薑星陽痛苦地閉上眼,靠在座椅靠背上,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
“我們的掣肘太多,父親和吳豔麗兩個人做這麼多事,明顯拿捏我們這點,才會這麼的有恃無恐!”薑星陽握緊了拳頭,身體微微顫抖。
薑星陽繼續道:“我認為這件事還是有必要讓母親知道。”
“不行!”
薑星陽突然坐直了身體,大聲說道:“我們答應大哥,不把這些事捅到母親跟前!”
“那怎麼辦?讓他們這樣肆意妄為嗎?”薑星辰的情緒也有些激動,他深呼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劇烈的起伏。
薑星辰沉默片刻,然後堅定地說:“我們必須在大哥複明之前守好容升。”
“三哥,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支援告訴母親,大哥說的對,以母親的脾性承受不了這些,母親知道的後果,也不是我們現在能承受的!”薑星陽看向車窗外,眼神變得深遠而憂慮。
薑星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現在隻有一個方法了。”
“什麼方法?”薑星辰急切地問道。
薑星陽轉過頭,目光堅定地看著薑星辰,一字一句地說:“找父親攤牌。”
容升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看到滿屏的都是朱煦和容升傳媒的負面新聞,薑朝生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如果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容升和朱家的合作,短期內容升找不到像朱家物美價廉的原料商了。
這樣會大程度導致項目成本變高,影響施工進度。
給容升帶來的負面影響,他都想到了。
叩叩叩。
“進。”
秘書輕輕打開辦公室的門道:“三少爺和四少爺來了。”
薑朝生的眼眸微微暗了暗,“讓他們進來。”
辦公室的大門再次打開,薑星辰和薑星陽兩兄弟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薑朝生抬眸看向他們,臉上帶著一抹淺淡的笑,看似溫和,卻不達眼底,“你們兄弟倆,怎麼會一同到我這來了?”
薑星辰面無表情,把手中的檔案袋直接放到薑朝生面前,語氣冷淡道:“父親,你先看看再說吧。”
薑朝生臉上原本維持著的淺笑瞬間僵了僵,他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他,這檔案袋裡裝著的絕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什麼東西搞得這麼神秘兮兮?”
薑朝生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打開了檔案袋。
檔案袋裡的東西並不多,隻有薄薄的幾張A4紙。
當他看完A4紙上的內容後,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彷彿能滴出水來。
他眸光驟冷,如利劍般直直地看向坐在對面的兄弟倆,“你們想怎麼樣?”
薑星陽不禁覺得十分好笑,嘴角上揚,滿是嘲諷地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吧?吳豔麗到底想怎麼樣?”
“先是買凶謀殺大哥,雇傭狗仔偷拍孟嫻,花重金買水軍維持醜聞熱度,現在又搞這一出?”
“謀殺大哥那次沒有把她送進去,已經是看在您的面上饒過她,把她送出國還不安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們!讓容升損失慘重!”
薑星辰眼神冰冷,聲音低沉且堅決地說道:“父親,您有什麼想法不妨直說,沒必要對自家人耍手段。”
兩個兒子的接連質問,讓薑朝生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幾巴掌。
隻聽“砰”的一聲,桌子被薑朝生用力拍得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薑朝生氣得怒不可遏,大聲吼道:“這是你們對老子說話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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