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峰那裡是什麼情況?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紕漏?”
薑朝生的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和急切的質問,每一個字都彷彿是一顆即將爆炸的炸彈。
吳豔麗打著哈哈,試圖用輕鬆的語氣來掩蓋內心的緊張,“哥哥,前天晚上出車禍了,連續住了好幾天院,我正準備去興城看看他的,公司是出了什麼事嗎?”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辜和疑惑,彷彿對公司發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聞言,薑朝生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小舅子沒出什麼大事吧?”
吳豔麗重重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傷和無奈,“聽哥哥秘書說,在醫院昏迷了兩天,今早才醒呢!”
她的描述繪聲繪色,彷彿真的在為哥哥的遭遇感到痛心疾首。
“那你去興城去看看小舅子吧,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跟我開口。”
薑朝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心。
吳豔麗對著手機重重地親了一口,聲音中充滿了撒嬌和依賴,一副十分高興的模樣,“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啦!愛你!”
那聲音充滿了甜蜜和滿足。
掛斷電話後。
吳豔麗臉上那諂媚討好的笑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如烏雲般密佈的陰鬱和憤怒。
“妹妹,你一定要幫幫哥哥!”躺在病床上的吳峰用近乎哀求的語氣祈求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往日的威風和自信蕩然無存。
吳豔麗臉色陰沉如墨,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憤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明知道這個項目對朝生很重要,哥哥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簡直糊塗!”
她的聲音尖銳而嚴厲,手指著吳峰,氣得渾身發抖。
“哥哥,你知道航遠天堂度假村的項目對朝生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吳豔麗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憤怒讓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朝生正在和他幾個兒子,鬥得如火如荼,現在出現這個岔子,你是想幫著外人拉朝生下台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彷彿在質問吳峰為何如此不顧大局。
“我也不想啊......”六十歲的吳峰,被妹妹訓斥得像個犯錯的孩子,低著頭,不敢看妹妹的眼睛,那沮喪和懊悔的神情讓人覺得他瞬間蒼老了許多。
容升集團。
“這件事,對容升有著極其惡劣的影響,我認為要解除容升和興業材料的所有合作。”薑星洲嚴肅而堅定地說道,他的聲音在寬敞的會議室裡清晰地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我不同意!”薑朝生幾乎是下意識地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彷彿一隻被激怒的獅子。
“嗬嗬。”薑星洲冷笑一聲,對薑朝生的激烈反對完全不以為意,甚至嗤之以鼻。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彷彿在看一個小醜的表演。
車帥將手裡的檔案,恭敬地遞給薑星洲。
“不用給我看,把這些檔案都給在座的董事們好好看看。”薑星洲的聲音果斷而堅決,他的目光威嚴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車帥點頭,動作迅速而有序,將手中的檔案一一分發到在場每一位董事的手中。
檔案在手中傳遞的沙沙聲,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在董事們認真翻看檔案的時候,薑星洲的聲音在會議室裡再次響起,
“興業材料和我們容升合作了一共二十六年,興業材料這家公司據我所知,不是業內名聲最大的,也不是業內質量最好的,更不是業內價格最低的,反而還是一個三無的小公司,我倒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小作坊能和容升簽訂合作,並一簽就是二十六年?”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和憤怒,每一個字都像一顆子彈,射向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
“不知在座知情的董事,能給我答疑解惑呀?”
他的目光犀利地掃過每一個董事的臉,彷彿要將他們心底隱藏的秘密全部看穿,那強大的氣場讓整個會議室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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