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月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方琴如此羞辱,感到左右為難。
“媽.......”當她看到方琴那惡狠狠的眼神時,她趕緊改口,“方女士,我媽媽這些年也受了不少委屈,她也是受害者。”
薑星月試圖為自己的母親辯解,希望能改變方琴對她們母女的看法。
“受害者?”方琴的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冷笑,“你們母女倆搶走了我的家庭,搶走了我的丈夫,現在還敢說自己是受害者?真是可笑至極。你們享受著本不屬於你們的一切,如今還有臉在這裡哭訴自己是受害者,簡直是厚顏無恥。”
吳豔麗緊緊地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在這樣的口舌之爭中,自己如果繼續衝動下去,可能會更加不利。
“方琴,我們今天不是來吵架的。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星月也是無辜的,她不應該承受這些指責。”
吳豔麗試圖用一種較為平和的語氣來與方琴溝通。
“無辜?”
方琴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如同兩把利劍一般直射向薑星月。
“她享受了我女兒本該擁有的一切,現在還詆譭薑茴的名聲,她哪裡無辜了?我告訴你,以後你們母女倆最好離薑茴遠一點,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
方琴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吳豔麗深吸一口氣,她清楚地意識到在口舌之爭上自己可能確實占不到上風,於是便轉換了策略。
“方琴,我們都是為了孩子好。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們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看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吳豔麗試圖用一種商量的口吻來緩解緊張的氣氛。
方琴卻絲毫不為所動,她的態度堅決而強硬。
“沒什麼好談的。你們母女倆給我帶來的傷害已經夠多了,我隻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也不想再和你們有任何瓜葛。”
此時,薑茴一直靜靜地站在方琴身邊,看著這場為了自己和薑星月而起的爭執。
她的心中毫無波瀾,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
她就像一個冷靜的觀眾,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這出鬨劇。
“為什麼謝家的宴會,還會出現小三啊!”
一聲尖銳的話語如同利刃般劃破了原本看似和諧的宴會氛圍。
人們的目光紛紛聚焦過來,帶著或鄙夷、或厭惡的神情。
“小三上位是很光榮的事嗎?我看這位女士,似乎覺得十分光榮呢!”
另一個嘲諷的聲音緊接著響起,音量雖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話語中那濃濃的諷刺意味,如同潮水般向吳豔麗湧去。
“原來她是小三上位啊,幸虧我沒有跟這女人有往來,要不然多掉價啊!”
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如同嗡嗡作響的蒼蠅一般圍繞在吳豔麗的身邊。
那些閒言碎語如同尖銳的針,一下一下地刺在吳豔麗的心上。
她的臉色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變得極為難看,一陣白,一陣青,如同調色盤一般不斷變換著顏色,難堪到了極點。
站在一旁的薑星月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
她從未想過在這樣的場合下,母親的過去會被如此赤裸裸地揭露出來。
她覺得自己彷彿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笑話,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
她冷哼了一聲,狠狠地瞪了吳豔麗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不滿和惱怒。
隨後,她不管不顧吳豔麗,毅然決然地轉身,邁著大步快速離開了宴會廳,彷彿想要儘快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無比丟臉的地方。
方琴看到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暢快和解氣之感。
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怨氣,在這一刻彷彿得到了些許的釋放。
她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
那笑容中包含著對吳豔麗的嘲諷和對自己如今境遇的一種滿足。
謝楠原本滿心期待著能給薑茴添堵,她精心策劃了這場宴會,想要讓薑茴在眾人面前出醜。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薑星月母女不僅沒有給薑茴製造任何麻煩,反而讓自己陷入瞭如此尷尬的境地,又丟了面子,又丟了名聲。
她在心中暗罵道:“真是沒用的東西!”
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那原本精心打扮的面容此刻也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原來你們是母女啊。”謝楠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和惱怒,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
她隨手招了一位適應生走了過來,那適應生恭恭敬敬地端著兩杯酒快速來到她們面前。
謝楠優雅地從托盤上取下兩杯酒,分别遞給了薑茴和方琴。
在這樣的場合下,作為主人家遞來的酒,薑茴和方琴都不好推辭。
畢竟,在社交禮儀中,拒絕主人的敬酒是一種極為不禮貌的行為。
謝楠微微揚了揚手中的香檳,那金黃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敬你們母女兩一杯。”她的語氣看似客氣,然而眼神中卻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方琴見到謝楠如此客氣的舉動,心中頓時受寵若驚。
她連忙雙手接過酒杯,毫不猶豫地將手裡的香檳一飲而儘。
薑茴接過酒杯,正準備象征性地抿一口,意思一下。
然而,就在她的酒杯即將觸碰到嘴唇的那一刻,她的眸子突然一暗。
酒裡加了東西,還是加的半成品。
她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謝楠。
嗬嗬,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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