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星洲走上前一步,擋在薑朝生和薑茴之間,“父親,你别再癡心妄想了。薑茴不會幫你的,你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吧。”
薑朝生看著薑星洲堅定的眼神,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
他試圖推開薑星洲,但薑星洲卻紋絲不動。“你給我讓開,我是她的父親,我有權利和她談一談。”
薑星陽也上前拉住薑朝生,“父親,你别再執迷不悟了。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
三人在辦公室裡拉扯起來,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薑茴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幾個保安走了進來。
原來是薊黛見情況不妙,叫來了保安。保安們迅速上前,將薑朝生拉開。
薑朝生掙紮著,但無奈保安的力量太大,他無法掙脫。
“放開我,你們這是乾什麼?我是來找我女兒談事情的。”薑朝生大聲喊道。
薑星洲看著被保安控製住的薑朝生,說道:“父親,你已經鬨夠了。這裡不歡迎你,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薑朝生無奈地看著薑星洲和薑星陽,又看了看薑茴。
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無法說服他們了,隻能恨恨地說道:“你們會後悔的。”說完,他掙脫開保安的束縛,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薑星洲和薑星陽看著薑朝生離去的背影,心中鬆了一口氣。
“薑茴,你一定不要幫薑朝生。”
薑星陽怕薑茴看不清薑朝生的真面目,繼續苦口婆心道:“你一旦幫薑朝生緩過這口氣,讓他看到你的價值,以後你將永遠無法擺脫他。”
薑朝生的真面目,薑茴比誰都清楚。
見薑茴不說話,薑星陽急了,“你不會真的要給薑朝生二十億吧?”
聞言,薑星洲臉色陰沉。
薑茴卻笑了,“我沒有聽錯吧?你們是有多希望我不幫薑朝生,那可是你們的父親啊。”
“嗬嗬。”
薑星陽冷笑。
隨後,他將這些年薑朝生和吳豔麗所作所為的證據放到薑茴面前。
“這樣的人,還配做我們的父親嗎?”
薑星陽越想越氣憤,“簡直枉為人父!”
這些證據不看,薑茴都知道內容,還是假裝拿起來翻看著。
“吳豔麗當年買通算命大師,給你批命不詳,全家壓力給到了母親,讓母親不得不拋下你。”
薑星陽頓了頓,“這件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怪母親?母親是遭那對狗男女算計,嚴格意義來說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
薑茴笑了,笑的越發燦爛,眼底卻啐著千年寒冰。
“薑家在江城也算是名門望族了,方女士也不是出自小門小戶,這麼容易被人算計?這麼愚蠢,不怪她自己怪誰?”
“還有,你們薑家所有人,都沒有資格要我原諒你們。”
“你們都不配!”
上一世的悲慘經曆,在默片不斷的在腦海回放,時刻提醒當時自己有多麼的愚蠢。
這樣的愚蠢,犯一次就夠了。
薑星陽心口抽痛,他知道薑茴決絕,沒想到會如此決絕。
“再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就請回。”
薑茴冷著一張臉,下逐客令。
薑星洲黑沉著臉,脾氣正要發作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溫潤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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