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律師說:“所以,你又有什麼錯呢?你隻是一個父親是禽獸,母親逼迫你做偽證的可憐的小女孩在。”
這話聽著怪怪的,但是……確實十分的有道理!
言茹茵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也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許律師,謝謝你。”言茹茵這下就笑了,笑的十分開心。
心裡那最後一點擔心,此刻也已經完全放鬆下來了。
隻要……隻要不連累姐姐,隻要姐姐能夠安穩的活著,那就好,一切都好!
許律師輕笑了一聲,對言茹茵說:“謝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畢竟,言茹茵每年給他的傭金,就是他最大的動力。
言茹茵遲疑了一下,又問許律師:“許律師,我想問你,你有幾成把握?”
許律師怔了一下,隨即語氣嚴肅了兩分:“什麼叫幾成把握?這些都是事實,我隻是現在弄清楚了,言小姐你現在有能力了,要去翻案!”
“你不過是揹負了良心的責任,你父親哪怕是個人渣,你也不想讓自己的母親逃避法律的責任。”
“我們不過是在做正確的事,讓犯罪的人收到法律的懲罰!法律是公平的,當然百分之百會公平處理啊。”
言茹茵聽著許律師的話,她忽然覺得黑色的手機螢幕都變紅了。
不由笑了起來:“許律師,你果然很厲害,好了,你明天就開始準備吧。”
“好的,言小姐,你放心吧。”許律師說著,掛了電話。
跟許律師聊完後,言茹茵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
接下來的一切,全都交給時間。
言茹茵看向言紀靈,放下手機,悄悄靠近了一些言紀靈。
她趴在床邊,看著言紀靈的時候,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意:“姐姐,你别怕。我都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等明天,就有熱鬨看了。
言紀靈不知道是不是睡夢中聽到她的話了,眼皮子跳了一下,隨即,睡的安穩了兩分。
言茹茵等了一會兒,等姐姐睡的安穩了,才起身離開。
她沒有回去,而是去前台,直接找了前台:“幫我要一個私人護工,要醫院最好的護工,以後隨時陪著我姐姐。”
“除了我之外,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能來探望我姐姐。”
療養院是有這樣的規定的。
這裡的病人病情不允許,最親密的親人是有權利這樣做的。
那前台的護士點了下頭:“好,我知道怎麼做了,言小姐。”
言茹茵交了錢,說:“明天早上的檢查,我可能來不了,讓護工陪我姐姐去。我上午會儘量早點過來,看她的結果。”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言茹茵覺得,還不如自己多來,親力親為,也許姐姐能夠恢複的更好。
她覺得,“權杖”的工作,她或許不能全職在裡面坐班了。
她本可以直接跟傅希月說一聲,讓傅希月跟董總監直接說一聲的。
但她又還不太想讓“權杖”的人知道她的身份,更不想讓人猜測她跟傅希月的關係。
所以,她決定親自去一趟。
傅希月想讓她去公司,也是想讓她多接觸人。
但以後她要多花時間在言紀靈身上,肯定沒時間坐班。
所以,她想去跟董總監談談,換成自由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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