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攏,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
薑朝生聽懂大兒子話裡的弦外之音,眼眸晦暗如深,皮笑肉不笑道:
“當然。轉!我明天就安排律師轉!”
薑星洲恭維道:“父親深明大義!”
“我看老四在容升傳媒曆練的不錯,不如明天到容升總部暫代我的職位,父親覺得怎麼樣?”
看似尊重他這個父親,在詢問他的意見,不過是在通知他罷了。
“當然可以。”
薑星陽有些懵,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天他怎麼就要去總部了?
薑星辰:“那吳豔麗……”
薑朝生閉了閉眼,“明天就送走。”
一場父與子之間的談判結束了。
病房裡隻剩下兄弟四人。
容升傳媒近來的接連不順,讓他的信心受挫,薑星陽皺眉,
“大哥!暫代你的職位,我不行的!”
薑星洲語氣認真,“相信自己!不行也得行!我們今天的談判,相當於是跟父親撕破臉了,表面和平,實際暗流湧動。”
薑星陽皺眉,“不……那畢竟是我們的父親啊……”在怎麼樣虎毒不食子呀!
薑星辰看破本質,“臥榻之側,啟容他人酣睡。”
“父親退休交權和我們奪權有本質性區别。”
薑星洲:“父親一定會有動作,我眼盲了,不能去公司,你必須進總部,當我們的眼睛!”
薑星陽忽然覺得肩頭的擔子比山重。
……
薑朝生回到禦龍灣書房,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好!好!好!一個個都長本事了!都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了!”
吳豔麗第一次看到薑朝生這麼暴怒,心底有些發怵,
“朝生……你……怎麼啦?”
薑朝生眼神冰冷,“你為什要這麼做?”
吳豔麗被他殺人的眼神嚇到了,後退好幾步,笑容勉強僵硬,故作鎮定道:“我……我做什麼啦?”
“哼!”
薑朝生冷哼道:“我那幾個好兒子,把你謀害老大的證據,都捅到我這裡了!”
吳豔麗臉色蒼白,“什……什麼!”
薑朝生皺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說你,就算想要動手,你也要做的乾乾淨淨,讓人抓不到把柄。”
吳豔麗伸手拉住了薑朝生的胳膊,哭的我見猶憐,柔柔弱弱道:“朝生……那怎麼辦嘛!”
薑朝生一臉無奈把女人抱進了懷裡。
“能怎麼辦!我給你安排好了,明天就出國。”
“出國?”
吳豔麗驚撥出聲。
“朝生我不要出國!”
“在江城能見你的次數,已經夠屈指可數了!要是出國,見你一面比登天還難!”
吳豔麗不滿的在薑朝生懷裡控訴著。
“不出國,難道你想坐牢?”薑朝生繼續說:“以老三的手段,把你關在裡面三年五載的綽綽有餘。監獄裡,老三有的是手段要你生不如死。甚至死在裡面,我也不能說些什麼。”
吳豔麗臉色慘白,她知道他說的並非危言聳聽,而是事實。
吳豔麗害怕的將腦袋埋進薑朝生的懷裡蹭了蹭,像是即將要被拋棄的小貓,可憐極了。
薑朝生不忍的摸了摸她的發頂,承諾道:“乖!就當出國旅遊,這張黑卡給你,隨便刷,要不了多久,我一定會把你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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