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而濃密得睫毛,透出更深邃的光芒,“你是給我找設計師,還是……”
“當然是找設計師,我又沒說一定是女人,你别想歪了。”不等他說完,蘇青便已急聲打斷他。
“我想歪?我怎麼歪了?”風霆愈發興味盎然,這一次,她耳朵都紅了。
蘇青很想懟回一句——歪不歪你心裡清楚,别在這裝大尾巴狼。
可怎麼覺得說出來莫名得像調青,得虧得憋住了。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風霆睨她那副想說什麼又憋氣的模樣,著實有趣,一顆石子在她這片“死海”上激起一層漣漪。風霆內心蠢蠢欲動,迫不及待想要投下第二顆,第三顆棋子…
修長的腿,向她邁近一步,“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還能言善辯?”
他的氣息越來越濃,完全將蘇青緊緊包裹,她發現自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了。
這個男人太高了,連一米七還穿著高跟鞋的自己站在他面前都顯得嬌小。他強壯的背脊擋住了身後一大片光,猶如將她圍困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
呼吸不順。
“風總。”蘇青清了清嗓子,“我不想和你談任何與工作無關的事情。”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在談設計師?你說,你要給我推薦一位怎麼樣的設計師?”
明明知道他心裡完全不在意,可是他一臉感興趣的樣子,蘇青仍不得不耐著性子回答:“能夠隨叫隨到,滿-足你所有需求……”
風霆嘴角上扯,“什麼需求?哪種需求?”
風霆這樣正經的人,偶爾也會說一些撩話,但那是他們還在交往的時候,現在他以有婦之夫的身份對她說這個,叫蘇青抓狂。
既鄙視他的同時,又忍不住狠狠鄙視自己。
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她不該自投羅網。
當下心一狠:一百萬,她不要了。
“風總,我想你要找的恐怕不是設計師。你要找的女人在夜場,不在這兒。”
聞言,風霆嗤笑一聲,“夜場?嗬,聽上去蘇總倒是很有經驗,常客?”
他胡說八道什麼。
“我是女人。”
“可我看你的應酬不少,那種地方也沒少去吧。”風霆忍不住自動腦補她陪其他男人喝酒的畫面,心生一絲慍惱。
她現在這樣的乾練,這樣的淡定,都是靠應酬男人“鍛鍊”出來的?她現在周旋在男人之間是不是很有一套?
她在多少男人面前喝醉過?
想到她這張芙蓉粉面,其他男人也看過,風霆便心生出一股怒火。好似自己珍惜的寶貝,被其他汙濁的蒼蠅給覬覦,玷汙了。
她坐到現在這個不上不下的位子,過去應酬不會少,而將來這樣的應酬也少不了。
獨占欲在風霆心頭不斷髮酵,好似遭到背叛。
蘇青抬眼瞥他,也許是因為臉紅的緣故,心頭是惱的,黑白分明的眸子,反而一股說不出的嬌態,“那是,A市夜場哪家小姐最漂亮,我可清楚,風總您需要推薦?”
“你特麼拉皮條的?”風霆一把捏起她的下巴。
蘇青一陣悶疼。
“蘇青,你以前就是這麼搞定那些客戶?”
二十八歲的女人能做上霍氏B級設計師,她必然做得一手好業績,業績就是這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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