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的資曆還有身份,想要化解這場恩怨,難度不大。
其他導師更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大家都是在靑炎道場當導師,賺取資源,彼此間沒有太深厚的友誼,不像是宗門,有同門之誼。
葉淩寒右手伸進懷裡,實在不行,隻能祭出父親送她的神秘大旗,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弊端也很明顯,施展一次,會耗儘所有的仙氣。
如果不能擊殺文奇他們,她跟柳無邪將成為砧板的魚肉,任人宰割。
“怎麼這麼熱鬨!”
眼看就要爆發大戰,一道人影出現在場中,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漣漪,將葉淩寒還有文奇身上的氣勢全部化解。
臉上帶著笑容,如沐春風,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勞開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文奇看向這名中年男子,臉上流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這名叫勞開宇的男子,修為要比文奇還要高出一籌,在靑炎道場地位極高。
“沒什麼意思,看不慣你們的做法而已,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這不合適吧。”
勞開宇臉上一直帶著笑意,說完看向柳無邪,眼眸中儘是好奇之色。
“這麼說,你是誠心破壞我們文家的好事了。”
文奇臉色越來越難看,質問勞開宇。
“你們文家這些年做過什麼好事嗎,除了殺人放火,就是作奸犯科,應該說我做了一件好事,免得你們濫殺無辜。”
勞開宇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包括柳無邪在內。
這種清奇的腦迴路,很是罕見。
“找死!”
文奇大怒,說完一掌就朝勞開宇拍過來,說打就打。
“住手!”
一聲大喝,打斷了他們,左洋出現了。
“你們都是靑炎道場二級導師,在這裡打打鬨鬨,成何體統。”
左洋怒斥一聲,文奇隻好收回手掌,退到原地。
他們都是二級導師,比葉淩寒還要高出一個等級,教導高級班。
“左洋長老,你來了正好,我們需要借用一間煉丹室,卻被人再三阻撓,明目張膽無視於靑炎道場規矩,你給評評理。”
葉淩寒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敘述一遍。
左洋眉頭微蹙,靑炎道場所有設施,對導師都是免費開放,是對導師的一種福利。
這也是很多人,願意加入靑炎道場,成為一名導師。
不僅能獲得大量的報酬,還能享受這裡的設施。
“魏導師,是這麼回事嗎?”
左洋目光看向魏文斌。
魏文斌心裡咯噔一聲,意識到不妙。
文奇還有勞開宇都是二級導師,左洋要給他們一個面子,隻能拿自己開刀。
“誤會,都是誤會,剛才我隻是巡視一遍這裡的煉丹室,我這就全部打開。”
魏文斌很快換了一副嘴臉,將鎖起來的幾間煉丹室全部打開。
“葉導師還有其他事情嗎?”
左洋隻想息事寧人,不想將事情鬨大,至於他們之間的恩怨,可以到外面解決。
“沒事了!”
葉淩寒心裡很清楚,左洋隻負責調解,不可能給文奇太多的處罰。
逼急了,大不了辭去導師身份,所以高層對這些導師的管理非常寬鬆。
“我們走!”
文奇看了一眼勞開宇,帶著文逸他們離開了。
今天未能殺死柳無邪,他們還有的是機會。
周圍那些人陸陸續續散去,場中隻剩下柳無邪、葉淩寒還有勞開宇三人。
“多謝勞導師替我們解圍。”
葉淩寒趕緊上前行禮,感謝勞開宇及時出現。
“葉導師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勞開宇絲毫沒有元仙的架子,跟他聊天,很是舒服,沒有那種虛偽。
“我們非親非故,為何要出手救我們。”
柳無邪雖然對勞開宇沒有什麼敵意,還是想要搞清楚,對方意欲何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勞開宇知道柳無邪會問,直接說出八個字。
“受誰的托,又忠誰的事?”
柳無邪繼續追問,葉淩寒也很好奇,她跟勞開宇之間,沒有任何瓜葛。
這說不通,堂堂二級導師,不惜得罪文奇,出面幫助他們化解危機。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趕緊去煉製丹藥吧。”
勞開宇沒有解釋,說完轉身離開了。
看著勞開宇的背影,柳無邪跟葉淩寒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眸中,看到的都是疑惑。
葉淩寒可以肯定,勞開宇絕對不是自己父親安排的,四方城距離靑炎道場太過遙遠,葉孤海的手伸不到這裡。
既然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兩人都不是那種糾結之人。
反正勞開宇就在靑炎道場,以後有的是機會詢問。
兩人進入一座煉丹室,柳無邪拿出很多靈藥,都是前些日子從東皇城購買。
“無邪,你煉製愈魂丹有把握嗎?”
葉淩寒在一旁幫著整理,出言問道。
“任何一名煉丹師,煉製丹藥的時候,都不敢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修煉也是一樣,儘人事,聽天命。”
柳無邪將所有的靈藥整理出來,像是一名導師,帶著訓誡的口吻。
葉淩寒已經習慣了柳無邪這種老氣橫秋的語氣。
明明跟自己年紀相仿,非要把自己搞得像是七老八十一樣。
不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滴水不漏。
將煉丹室之前擺放的煉丹爐挪到一旁,拿出從萬器閣買來的煉丹爐,擺放在火焰上。
“這尊煉丹爐真的能煉製出來丹藥?”
葉淩寒看著缺口的煉丹爐,希望柳無邪好好慎重考慮一番。
靑炎道場的煉丹爐品質還是很不錯的。
“能!”
柳無邪說完,已經投入到煉製丹藥之中。
這次使用的是天命煉丹術。
……
勞開宇化解他們之間恩怨後,並未回到住處,今天休息,這些導師都會出去逛逛。
醉香樓!
一處包間之中,項自成跟項如龍已經等候多時。
“咯吱!”
包間大門大開,勞開宇走了進去。
“勞兄,你來晚了。”
項自成跟項如龍站起來,說話的是項自成,臉上帶著一絲責怪之色。
“碰到一點小事,耽擱了一下。”
勞開宇坐下來,項如龍坐在一旁,連忙給兩人斟酒。
“什麼事情會讓勞兄耽擱這麼久。”
項自成端起酒杯,敬了勞開宇一杯,兩人關係很不一般,年輕的時候,他們就是好友。
“還不是你給我的苦差事。”
勞開宇將杯中酒喝完,反倒是怪罪其項自成來了。
“你見到他了,此人怎麼樣。”
項自成放下酒杯,朝勞開宇問道。
兩人像是打啞謎一樣,項如龍聽得雲裡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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