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綠色羊毛裙,今年新款,小二十萬吧,鞋子和這套首飾,怎麼樣也得十多萬了。”
“嘖嘖嘖,三十多萬呢,我都下不了這樣的狠手。”
“吳律,看來周公子對你們家美人很滿意嘛,你就準備好簽字筆,等著簽顧問合同吧!”
幾個男律師的眼睛,都集中到徐鶯時身上,眼神曖昧不明。
吳遠達似笑非笑看她一會兒,指一指石淑琴身邊的椅子:“小徐,坐!”
徐鶯時腦瓜子嗡嗡作響,站著不敢動,她要是不反駁一下,便坐實了她撈女爬床的事實。
她想一想,扯了扯身上的裙子笑道:“這衣服仿得這麼好啊?”
“就連石律都覺得是真的?”
“上星期我朋友帶我去蓮花街買的,一千多,居然能騙過石律的眼睛!”
石淑琴笑容僵了一下,拿手摩挲了一下羊毛裙子,冷哼道:“騙鬼呢,質量這麼好的羊絨,你給我說一千多,要不你介紹給我?”
徐鶯時心跳如擂鼓,也隻好強作鎮定往後退了一步:“好啊,如果石律願意我介紹給你就是。”
“隻是這高仿,哪裡配得上石大律師的身份。”
“石律哪能穿高仿呢?”
石淑琴臉色變了一變。
誰都知道,她一年兩三百萬的收入,每件衣服上正品有些勉強,都是正品高仿混著用。
但是看破不說破,要是真讓徐鶯時給她介紹高仿賣家,她還丟不起這個人。
石淑琴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扭一扭往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對徐鶯時說道。
“小徐,其實睡了便睡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你睡了周林深,超過三次他還沒睡膩的,你信不信,這屋裡的人,都得叫你姑奶奶。”
已經超過三次了。
徐鶯時在心中暗道。
她脾氣倔,昂著下巴問石淑琴:“咦?石律這麼有經驗?”
“哪天你在所裡辦場講座,我學會了去睡他。”
“或者你親自出馬,睡了周林深,為所裡增加業績!”
石淑琴確實經驗豐富,這又是看破不能說破的事情,徐鶯時一嘴捅破了,氣得她臉色煞白,“砰”地一下關上了門走開了。
徐鶯時到底有沒有睡過周林深,她咬死不承認,一屋子的男律師,都不好問,便成了羅生門。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大家都能看出,周林深對徐鶯時,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她努努力,說不定真的可以睡到周林深。
律師行業笑貧不笑娼,這樣一來,大家都對徐鶯時有了幾分忌憚。
吳遠達大班台前的兩把椅子,她不坐,便沒人敢坐,幾個人,齊刷刷站在吳遠達面前。
團隊的律師聚集在吳遠達辦公室,也就是討論如何能儘快拿下四海集團的顧問合同。
技術性的,專業性的東西討論了一大堆,臨了吳遠達看定徐鶯時,悠悠然說道:
“小徐,以後和四海的對接工作,就要麻煩你了。”
“年輕人啊,要有追求,有想法,有衝勁。”
“職業生涯中,往上爬的機會就那麼一點,稍縱即逝,要懂得把握啊!”
徐鶯時在心中猛翻白眼,吳遠達苦口婆心,一句句一字字,都是在教她爬床呢!
人模狗樣的吳遠達大律師,此時在徐鶯時心中,濾鏡碎了一地。
他和拉皮條的老鴇子,有什麼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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