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每天都有新鮮的瓜可以吃,許如煙隻不過是過敏而已,又不是與男人私通,自然沒得說。
而且現在的話題都停留在許流光被太後召見這件事情上,所有女眷,不是好奇就是嫉妒。
許流光不想駁了墨嚴晨的面子,接過膏藥,行了禮,便跟隨前面的隊伍一同去了大雄寶殿。
身後,墨子成站在墨嚴晨的身邊,低聲說著。
“三哥,想不到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維護一個從莊子上回來的鄉野丫頭。”
“聽說你倆有婚約。”
咳咳咳。
“隻是定下許家小姐,並未說誰。”
墨嚴晨並沒有看墨子成,而是淡淡的說。
“不娶就悔婚。”
“臣弟娶的肯定是真正的千金小姐。”
墨嚴晨繼續補充,“許家的真千金隻有一位。”
墨子成看著墨嚴晨的背影,眯著眼睛。
想不到他也相中了許流光的身份背景,但丞相的親孫女也不過是過去的事情。
如今劉丞相都沒有開口承認,那麼許流光就是一個養在莊子上的鄉野丫頭,和許如煙根本沒有可比性。
祈福後,許流光直接跟著李嬤嬤去了偏房。
此時,屋內。太後正在禮佛。
許流光進門就行禮,看著太後清瘦的身子,鼻子一酸。
上一世,墨嚴晨因為強勢的性格,狠毒的嘴巴,以及赫赫戰功與辛勞被人孤立,甚至皇上也被皇後時不時吹的枕邊風而惱火,不再信任墨嚴晨。
唯一能給墨嚴晨溫情的便是太後,但太後的身體每況愈下,最終薨了,生母德妃也跟著去了,墨嚴晨便性格變得更加清冷。
失去了靠山,又被無腦的許流光背後插刀,最終落得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丫頭,起身,到這來。”
許流光眼見太後拍著身側的座位,示意她過去。
興許,這一世有改變局面的機會。
從太後下手,保住太後的命,也同樣是給墨嚴晨立了一個靠山。
當然,也同樣是給她自己找了個靠山。
許流光的手直接搭在太後的手腕上,看似親昵,實則是在初次把脈。
她的眸光一閃。
“太後,最近可食慾不振。”
太後歎了口氣,“是啊,最近總是胃口不好,吃些酸的也不頂事,還是老了,吃不動了。”
“太後,您的身子需要調理。”
“哦?你這丫頭懂醫?”
“略懂,自然不能和太醫相比。”
許流光接觸醫學也並非偶然,當時想要討好墨子成,面對那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嬌小姐,她就算樣樣都會也不見得出彩,於是另辟蹊徑,學習醫術,治好墨子成的身子,這樣才有可能高看她一眼。
隻是沒想到,上一世的努力付出,到了這一世會有如此的用武之地。
不過太後的病症屬實有些複雜,並非一朝一夕,而且這裡面還參雜著利益關係。
太後看著許流光面露難色,淡淡的問道。
“丫頭,這裡面可是有門道?”
不愧是久居後宮。
“太後,要一步步來。”
“那你覺得應該如何調理?”
許流光覺得,最大的問題就是香料的融合,這是無時無刻不鑽進骨子裡的毒。
“太後最近可總嗜睡?”
“嗯,最近用了太後送來的草藥,真是有助於哀家的睡眠。”
“太後您的睡眠很好,隻是受到了驚擾,我先寫一副防驚擾的藥物,過幾天再看。但屋內的香料都不可再用。”
太後冷笑著,嘴角還掛著一絲明顯的諷刺。
“好,就聽你這個丫頭的。”
許流光一愣,感覺這份莫名的信任來的太突然。
不管太後是不是在敷衍她,但她勢必都要爭取給太後治病,這事關自己和墨嚴晨的靠山。
想要在這皇城裡活命,就要遵守一定的法則外,還要懂得運用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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