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如行雲流水,當斷則斷,時而氣勢恢宏,時而佛係,洋洋灑灑寫了一本金剛經,就連波羅蜜多心經也抄寫到了尾聲。
“既然你們正在抄寫經書,那麼也不便多擾,既然已經寫到了尾聲,那麼寫完即可。”
許流光暗中挑著眉頭,這話無外乎就是想要驗證,這上面的字是不是她寫的,是否存在作假行為。
畢竟對於她的不好傳言都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就算久居深宮的太後也會聽到一些閒言碎語。
想要推翻這些猜測,就要現場驗證。
還真是擇日不如撞日。
許流光點頭示意後,起身,大方的拿起筆,將最後一段抄寫完成,更準確來講,她是背誦下來的。
上一世,這事她可沒少乾,但最後功勞都被許如煙搶走,心有不甘。
落筆後,將桌上的經文擺放整齊,便於整理,隨後朝著太後行禮。
“民女已經完成經書,請太後過目。”
太後自然也不是老眼昏花,剛才許流光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始終都嘴角掛著笑意,滿意的點頭,就連身側的嬤嬤也是對許流光讚不絕口。
“皇奶奶,許小姐是我府上的貴客。”
“哦?你們,相識?”
許流光:“不相識。”
墨嚴晨:“相識。”
兩人的話語基本上是同時出現,卻是不一樣的效果。
太後一時間有點懵,這到底是相識還是不相識?
許流光帶著些許的笑意,“太後,相識不相識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體康健,這兩本經書是民女為您身體康健祈福,為墨家江山穩固,百姓安居祈福。”
“不錯,這小姑娘不錯。”
得到了讚許,許流光微微點頭,站在墨嚴晨的側後方。
畢竟身份有别,未成婚自當更講究禮數。
但墨嚴晨不以為然,偏偏後退幾步,和許流光齊肩。
許流光嘴角一抽,繼續後退,墨嚴晨也是同樣的小碎布。
太後看著兩人一個逃,一個追的模樣,簡直有趣極了。
“你們兩人再退,可就到牆壁了。”
太後的話音剛落,先退後的許流光便已經撞到了身後的櫃子上,頭頂的物件瞬間滑落。
墨嚴晨眼疾手快,直接將東西穩穩借住的同時,摟住許流光的腰肢,旋轉了兩圈後,站定。
“多謝三皇子。”
“剛才你撞到了桌子,可有不適?”
許流光搖搖頭,雖然脊背傳來了一絲絲的疼痛,但不礙事。
“民女皮糙肉厚的,不礙事。”
“傷哪了?宣太醫。”
許流光急忙阻攔,“三皇子,民女隻是稍微撞到了後背,不礙事,不必驚動太醫。”
為了不繼續糾纏,許流光急忙朝著太後行禮。
“民女不打擾太後唸經,先行告退。”
看著倉皇逃走的許流光,墨嚴晨歪著頭,一臉的不解。
“我是洪水猛獸嗎,躲啥啊?”
太後早就看出了墨嚴晨的心思,隻是有些不明白,他們素不相識,怎麼有種命中註定的感覺呢。
這裡可是大雄寶殿,佛祖在這裡看著,心靈也自然有了感應,就連周圍環繞的香氣都在訴說,這兩人的關係,不簡單。
“晨兒。”
“皇奶奶。”
“你可喜歡許家那丫頭?”
墨嚴晨一臉的正色,“皇奶奶,許家隻有一個丫頭,那便是許流光,晨兒,喜歡。”
“為何?”
“因為是晨兒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了多年的委屈。”
太後眸光一閃,難不成母胎單身這麼多年的墨嚴晨竟然是為了一個養在莊子上的姑娘守身如玉?
怎麼感覺漏掉了什麼情節,有點接不上墨嚴晨成長的劇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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