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的……無賴。
好歹是個王爺,怎麼這麼不矜持?
有此想法的還包括暗山,他簡直是吃瓜了一逼。
啥時候自家主子變成了話癆,往常一句話五個字都嫌多,如今就好像是剛學會說話的孩子,一套一套的。
“負責治好你的傷,我可以做到。”
“當時毒素雖然表面清除,卻已經深入骨髓,不容易治癒。”
“所以?”
“所以勞煩許小姐居住府上,成為府醫,隨時對我進行醫治。”
許流光一臉的冷漠,此時她笑不出來,也不覺得好笑。
想不到她重生竟然改變了墨嚴晨的軌跡,讓他變成這樣一個人。
這是她的錯,她必須糾正。
他們之間,絕無可能。
“公子,我已婚配,勿擾。”
“婚配?誰?”
“四皇子,墨子成,我想公子和他並沒有可比性。”
墨嚴晨一愣,一臉的苦口婆心。
“你剛才也看見了,墨子成和你庶妹兩人在藏經閣……所以你也别將自己的後半輩子搭進去,墨子成不是一個能和你共度餘生的人,我才是。”
“公子說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墨嚴晨深深歎了口氣,他必須給這個問題修正。
許流光根本就不喜歡墨子成,她不過是尊重許家的想法而已。
而且她一直在莊子上,不知京城裡的套路深,人心複雜。
“你可知剛才與你庶妹私會的人是誰?”
“與我無關。”
“我都說了是墨子成,你不信?”
許流光看著眼前高她一頭的男人,面容俊朗,刀客的五官菱角分明,帶著一絲威嚴。
但此時,她隻覺得墨嚴晨就好像是一個市井村民,八卦囉嗦。
“你怎麼不問問我是誰?”
許流光吞著口水,“陌路,無需知道。”
“我是墨嚴晨,當今的三皇子,是你口口聲聲說要嫁的四皇子的皇兄。”
許流光行禮,“民女見過三皇子。”
墨嚴晨挑著眉頭,不對,劇情不是這麼發展的。
怎麼說什麼,許流光就是不為所動,如果不將婚事攔住,那麼今後許流光的事情他就不能多言語,不然會給她的名聲帶來影響。
她,必須是他的。
“無需多禮,你救了我有功,這塊玉佩就是你的酬勞,今後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去月星齋找我。”
墨嚴晨覺得,别把關係鬨的太僵硬,今日隻要先勸許流光將玉佩收下,别的事情,再議。
許流光一臉的平靜,手持玉佩朝著墨嚴晨行禮。
“多謝三皇子賞賜。”
不多言,轉身去了大雄寶殿,抄寫經書。
太後起的早,如果此時抄寫,待到太後來到大雄寶殿之時,她便已經抄寫了一本金剛經和波羅蜜多心經。
可是前腳進入大殿,墨嚴晨後腳就跟了進來。
“三皇子,這裡是佛堂。”
“我來祈福。”
“都說祈福要趁早,隻是此時不適宜。”
“那我在這等會,先抄個經書給皇奶奶,許小姐也要一起嗎?”
不等許流光反應,墨嚴晨已經開始研磨,鋪好宣紙,隨後將兩本經書分别擺放於兩桌之上。
桌上的東西擺放井井有條,身上帶著淡淡的檀香味,與這大殿之內的香氣融合在一起都不覺得刺鼻,反而有一種安心的寧靜。
許流光歎息著,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三皇子,您究竟為何?”
“說了,把我陪嫁給你,你看如何?”
“不如何。”
“哦,不答應也罷,過段時間我在問問。”
許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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