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煙見四下無人,直接按照字條上的地址尋了過去。
小荷不在身邊,她不敢帶别人一起前來,畢竟這私會的事被髮現,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她。
要知道,她可是為了當四皇子妃做足了準備,怎麼可能會為了一時的貪慾毀了自己的前程。
到了院子,此時院門虛掩著。
許如煙躡手躡腳的剛進門,就聽到屋裡面傳來曖昧的聲音。
她瞬間臉色大變。
如果尋找的地址沒錯,那麼究竟是哪個賤人在這裡捷足先登了。
她急忙跑進門,卻不想,還沒質問,自己的頭腦便被一股子香氣控製。
她盯著眼前的景象,心裡並沒有憤怒,而是笑面如花的迎上去,參與進去。
許流光白了一眼,好在香的藥量足,但她並不想此時揭發這對狗男女。
還不是時候。
她一身的素衣,將半邊臉塗抹了胭脂水粉,好似一塊胎記,一身的亞麻色布衣勒緊了腰肢。
她面色匆匆的坐在街口,感受著周圍人的異樣的眸光。
“小姑娘,你這是咋的了?”
“那個院子裡,有聲音。”
一個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笑了笑,“小姑娘,你聽錯了,那個院子荒廢了許久,根本沒人住。”
許流光微微抬眼,一臉的驚慌。
“可是,我明明聽到有女人的叫聲。”
“這麼可能,這裡根本沒人住,小姑娘,你怕不是聽錯了吧。”
一個大嬸走過來,瞧了瞧最裡面的院門。
但此時,門半開著,裡面的確傳出了女人的嬉笑的叫聲。
瞬間,幾個人面露驚色。
幾個提著籃子的老嬸子走上前,小聲的議論著。
“剛才我瞧見許家的庶女和丫鬟都進去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男的。”
“對對,我也瞧見了,當時還不知道是去了哪家,原來是最裡面的院子。”
“邪門了,裡面的那個院子都已經荒廢幾年了,平日裡雖然有人來打掃,不過不在這裡居住,根本沒人來。”
“你說著許家庶女主仆在這裡私會男人?”
“哎喲,可别瞎說,聽說許家的嫡女回來了,和皇室有婚約,現在許家,可得罪不起。”
“瞧你說的,許家嫡女和皇室有婚約,又不是庶女,長幼尊卑得分得清,現在那庶女的姨娘還沒扶正,還不曉得是咋回事呢。”
“沒準就是那庶女隨了娘,想男人了唄。”
許流光冷笑著,隨後站起身子。
“這裡面當真是有人?我沒聽錯?”
“哎喲,姑娘,你沒聽錯,這裡面指不定有啥事呢。”
幾個老嬸子一副心意瞭然的樣子,一個個都冷哼著,就連眼神中,也是充滿了鄙夷。
許流光緩緩的退出人群,不一會,圍著的人也散了。
到了旁邊的衚衕,剛才幾個說話的老嬸子紛紛上前。
看著許流光也是一臉的討好。
“小姐,剛才我們說的咋樣?”
“很好,記得待會人出來的時候在門口在多和别人講究講究。”
許流光將銀子遞給了幾個人手上。
不得不說,今天一出手,四十兩銀子沒了。
但她一點都不心疼,即便她被定義成身無分文,但卻忘了一點,她從莊子上回來可是攢了一些銀兩的。
當初滿心歡喜的回到許家,還以為能受到重視,結果還不是被人賣了還樂嗬嗬的數錢,以為許家的人都是為了她好。
現在想一想,她這會從莊子上被叫回來,完全是為了給許如煙做擋箭牌,偷男人是她,無教養無理取鬨是她,破壞皇子間的兄弟情義的壞女人是她,而許如煙則是那個有才學識大體的許家千金,甘願為犯下錯誤的許流光承擔過錯,嫁給墨子成當側妃。
安排的真是好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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