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許家大小姐,不過我並非心悅四皇子,對於這樁婚事我在莊子上毫不知情,要不是這次被許家找回,還真不知道自己被賣了這檔子事呢。”
管家吞著口水,上下打量著許流光。
這一身的布衣以及不施粉黛的臉頰,就連頭上也沒有之前的頭飾,看起來十分的簡樸,但結合大小姐深處境地,還真有種鄉野村婦的意思。
“你當真是大小姐?”
“這是許家的腰牌,另外,我要五十斤上等的蒲地藍,五十斤生薑、甘草和綠豆研磨成粉末,放置於竹筒內,並於傍晚送去城北的月星齋。”
管家警惕起來,月星齋不正是三皇子的府邸嗎?
雖說未成婚的皇子均居住在宮中,但是在京城中也有大小的别院。
可是許家向來都是和四皇子合作,怎麼突然冒出來和三皇子合作了呢?
“大小姐,這是三皇子的意思?還是老爺的意思?”
“我的意思。”
管家不禁笑了一聲,“您說的不算。”
此時,墨嚴晨一臉冰冷的走上前,將自己的腰牌拍在了桌上。
“本宮說的算不算?”
管家抬眼,正和墨嚴晨的視線撞個正著。
不虧是征戰殺場多年的戰神,隻是一個眼神,就有種千軍萬馬的氣勢。
“算,三皇子,您說的算,小的這就去準備貨品。”
“銀兩清算一下,稍後去月星齋取。”
許流光攔住管家,“貨品送到月星齋後,驗貨確認無誤,並且都是上等貨,才會付銀子。”
“是,是,大小姐,小的這就去準備。”
待四下無人,墨嚴晨的嘴臉瞬間變了。
他寵溺的看向許流光,“這麼多藥材送我府上,有何用處?”
“到了雨季,易生災禍。”
許流光轉過身子,不想和墨嚴晨哪張俊臉對視。
要知道,上一世,這麼一張俊臉和強勁的體魄她不要,倒地是腦子缺了哪根筋看上了面色陰森,身體又不好的墨子成?
大概是被許如煙給洗腦了。
許如煙和墨子成絕對不是床上那點事這麼簡單。
墨嚴晨自然不知許流光心中所想。
“許小姐如此的關心我,不會是移情於我了吧?”
聽到這話,許流光挑著眉頭。
就連暗山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自家主子確定要這麼說話嗎?一會要拿自己當陪嫁,一會又上杆子的追著許小姐跑,這會又迷之自信的以為許小姐心儀他?
看來自家主子還真是得了大病。
許流光心裡怦怦直跳,面上卻冷了幾分。
“三皇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誤會,你就是心悅於我。”
“三皇子誤會了,隻是還個人情罷了。”
說完,許流光便徑直離開。
墨嚴晨皺著眉頭,揣測著。
難道是他的重生改變了原有的軌跡?
雖然上一世許流光對他不喜,但卻不至於如此冷漠,而且許流光也不像是受製於許如煙的樣子,反而有種她行她素的模樣。
如果許流光是一個獨立的存在,那麼他接近許流光的機會就多,娶進門的概率就大。
身在暗處的暗山,深深的歎口氣,尤其是看著墨嚴晨臉上那種勝券在握的樣子。
想一想,自從柳州回來,墨嚴晨不僅對許流光上心,就連他這個貼身暗衛也被髮配到許流光的身邊,這並不是簡單的重視,倒有種視她如命的意思。
這麼多年都沒見自家主子有如此反常的舉動,這裡面肯定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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