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柔輕撫著脖子上的痕跡,輕笑了聲,“不用,就這樣。”
既然這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不給他們看看怎麼行。
以後,她還偏就要有事沒事的頂著這些痕跡去他們面前晃悠。
“小姐……”香蘭都快要哭了。
柳煙柔拍了拍她的手道:“聽我的,梳妝吧。”
香蘭一邊梳妝,一邊哽嚥著惡狠狠的道:
“今晚奴婢就在小姐屋裡打地鋪!”
東廠那死太監要是敢再來,她就和他拚命。
柳煙柔嘴角抽了抽,想到雲北霄過來看到香蘭睡在地上的場景,就忍不住失笑。
柳煙柔到湯氏院子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有了昨天的教訓,湯氏也不敢再讓柳煙柔在外面站著了。
看到她冷哼了聲别過頭去。
柳煙柔可不會管她,行了禮就徑直坐下了。
湯氏一看她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要發火,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曖昧痕跡,臉色頓時更難看了,指著她,“你、你、你……”
她兒子她瞭解,成親一年都沒和柳煙柔同房,更不可能在她被東廠那死太監褻玩後還碰她。
這痕跡,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經曆了什麼。
她竟還敢頂著這痕跡跑到她面前來!
柳煙柔故作不解的看著湯氏,問道:
“婆母,您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你、你簡直下賤!”湯氏壓低聲音怒道。
柳煙柔輕笑了聲,心下毫無波瀾。
“婆母,您這話說的,好無道理,下賤的難道不是小侯爺嗎?分明是小侯爺他愛好別緻,喜歡戴綠帽子,兒媳一個弱女子能如何?
況且對方還是東廠督公,手握重權,兒媳就是有心反抗,也得替咱整個侯府著想啊。”
“你給我住嘴!”
湯氏怒吼,氣的眼都紅了,恨不得撕了柳煙柔。
柳煙柔絲毫不怕,挑釁的看她。
湯氏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火,給昕書使了個眼色。
昕書立馬出去,警惕的把守住了房門,防止有人偷聽。
湯氏看著她那無所謂的樣子,壓了壓心裡的怒火,這才道:
“知道你受了委屈,我這不也勸住了紹兒讓他别休了你嗎?你也别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這事兒我和紹兒說過……”
剛準備稍微安撫一下她,就順勢將鐲子送出去,就被柳煙柔打斷。
“話說的輕巧,婆母怎的不去?”
柳煙柔冷笑的看她,“莫不是人家瞧不上婆母?”
“你放肆!”
湯氏氣的渾身都在顫抖,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敢這麼和自己說話。
柳煙柔上下打量著湯氏,更加放肆的道:
“也是,婆母畢竟一把年紀了,别說是送到督公床上了,就是送到那些個護衛床上,人家也不一定會正眼瞧。”
“你……”湯氏捂著心口,隻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你,你簡直……無恥!下賤!”
身體搖晃著竟是要被氣暈。
昕月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著急道:“少夫人,您快别說了,夫人都要被您氣暈過去了。”
柳煙柔眼睛一亮,又道:“再下賤也沒婆母您下賤啊,將自己兒媳婦送到别人床上,親自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子……”
“你……你……”
湯氏再也忍不住,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夫人!”
昕月急的大喊,“來人,快來人!夫人暈倒了,快去請大夫!”
湯氏的院子裡亂做一團,又是喊人又是掐人中,還吩咐人去喊大夫。
柳煙柔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欣賞自己手指上的蔻丹,提醒道:
“去請大夫怎麼說?說永昌侯府小侯爺愛好別緻,喜歡戴綠帽子,喜歡看别的男人欺負自己女人,生生將自己母親氣暈過去?”
湯氏被掐了人中剛悠悠轉醒,就聽到這話,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夫人!”
昕月急的大喊。
柳煙柔冷眼看著慌亂的眾人,起身離開。
她心情很的準備回自己小院,讓小廚房做自己最喜歡的紅梅珠香和繡球乾貝,好好慶祝一下。
重生回來就氣暈湯氏,嘖嘖嘖,真爽!
身後就響起一道聲音: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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