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筒權衡了很久,點頭道:“我同意個盧仔均攤你的損失。”
按住蔣凡的要求,他用博頭市場的經營權作為擔保,簽下承諾書。
蔣凡拿到承諾書時,天色剛亮,沒有急於去找盧仔的麻煩,而是安排兄弟們休息一天。
他需要考慮清楚,到底是雙管齊下,還是隻對賭博遊戲廳下手。
他的顧慮是因為盧仔的酒樓在沙田,他害怕酒樓與中轉站和那棟小樓出現的人物有關聯,貿然行動就可能打草驚蛇,影響到劉哥交代的大事。
陳二筒望著蔣凡還沒有消失的背影,放在批發部櫃上的大哥大響起。
他推著輪椅來到店裡,看到是盧仔的電話,毫不猶豫把電話掛斷。
剛從貨運中轉站出來的盧仔,聽到電話剛響一聲就傳來忙音,知道陳二筒在生氣。
他多次撥打,想解釋一下昨天下午沒有接電話的原因,可是陳二筒根本不接電話。
當撥到第五次,電話還是被直接掛斷,盧仔心裡的怒意就滋生出來,自言自語道:“不識抬舉,老子隻是一次沒接你電話,你現在還蹬鼻子上眼了。
既然你想分道揚鑣,老子就成全你。”
雖然和陳二筒心存異心,但盧仔昨天下午沒有接陳二筒的電話,並不是有意為之,而是另有隱藏。
酒樓是鄭家兄弟安排人在經營,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他沒想到陳二筒知到這事,還把這事透露給了蔣凡。
賭博遊戲廳是盧佛恩挪位,李誌雄上位以後,盧仔為了把祁東陽拉到一條船上,資金是他一個人出,但他隻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他股權送給了祁東陽。
為了彰顯自己和祁東陽關係匪淺,他把這事當時炫耀的資本告訴過陳二筒,直到現在,盧仔都認為蔣凡不會主動去招惹祁東陽。
為了防止蔣凡找自己麻煩,他加強了髮廊和小賭檔的安全,並沒有去這兩個地點。
祁東陽這麼久音訊全無,他也開始為自己的後路打算,病急亂投醫找到以前的後台,現在已經在閒置上的盧佛恩。
盧佛恩看到自己明升暗降失去權利以後,盧仔一直和祁東陽打得火熱,再也沒有來拜訪過自己,選擇性地忘記了這個親戚。
盧仔去拜訪他,隱瞞了祁東陽已經失聯,假惺惺說想他。
他更看清了盧仔的嘴臉,根本不願意搭理。
盧仔好說歹說,還請出盧佛恩的堂弟,終於把這位過氣的後台請到東莞最豪華的麗晶酒店,陳二筒的電話就來了。
他本想安撫好盧佛恩以後,再給陳二筒回電,與盧佛恩推杯換盞中,他用酒向盧佛恩表達著自己的忠誠。
當他從醉意中醒來,已經淩晨四點多了,而且還在自己請客的酒店。
盧佛恩和堂弟已經失去了蹤影,他也知道完全已經失去了前任後台的信任。
表忠心被冷落,心裡也比較失落,當他巡視完中轉站,才想到陳二筒這個“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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