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隻看了一眼她就嚇得魂飛魄散。
裡面一動不動的這人不是封程安嗎?
“封程安!封程安!”她用力敲打車門,“封程安你醒醒!”
“姑娘,你認識他啊?”
施暮秋用力點頭。
“那你能聯絡上他的家人嗎?看看是報警還是打電話讓他家裡人過來啊。”有人擔心地道。
施暮秋咬牙,四處看看,乾脆跑去保安室拿了消防斧過來直接把車窗砸碎,然後才伸手進去打開車門。
“封程安?”施暮秋一邊拍打封程安的臉,一邊大聲喊,“你能不能聽見我說話?快醒醒,醒醒!”
她的手心碰到的地方,滾燙,是他的體溫。
他在發燒。
“封程安,你醒一醒,你生病了!”施暮秋又道,趁機又打了封程安幾下,毫不留情。
終於,封程安緩緩睜開眼睛,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好吵……”
“醒了!醒了!”圍觀的人歡呼起來。
“姑娘,他既然是你朋友,不如你先帶他回家休息休吧。”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不容施暮秋多言,就熱情的想幫她把封程安從車裡扶下來。
“我們幫你把他送回家。”有人對施暮秋道。
施暮秋咬唇,對封程安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能自己起來了嗎?”
封程安點頭,推開所有人的手,下車,然後在站在施暮秋面前。
“我可以的。”
話音未落,他就感覺自己頭重腳輕。
封程安還是第一次感覺這麼難受,他摸了摸直冒冷汗的額頭,感覺自己說話時,每一個字好像都溫度過高。
“我這是怎麼了?”他皺眉問。
施暮秋扶著他:“你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他靠著她道,“你幫我看看就行。”
施暮秋:“……”
“哎呀,别站在這裡說話了,先趕緊回家吧。”有人喊道。
施暮秋沒辦法,隻好扶著封程安去了自己家。
一進屋,封程安就有些脫力的倒在沙發上。
施暮秋去拿溫度計給他量體溫,39度多,對成年人來說是太高了。
施暮秋立刻去倒了杯溫水過來讓封程安喝下。
封程安喝完水,把杯子遞給她,趁她接杯子的時候,突然抬手去拿她的墨鏡。
施暮秋嚇了一跳,慌忙後退才堪堪躲開。
“你……在屋裡戴墨鏡乾什麼?”封程安問。
施暮秋板著臉道:“這是我家,我想戴什麼就戴什麼,不用你管。”
頓了頓,她又道:“我家裡什麼都沒有,我去外面的藥房給你抓點退燒的藥。”
“勞煩了。”封程安道謝,緊接著又閉上眼睛睡覺。
施暮秋拿他完全沒有辦法,隻能把他放在家裡,自己去給他買藥。
走出小區大門的時候,施暮秋已經氣得恨不能打自己兩巴掌。
才幾個小時啊,就忘了那封程安是怎麼對你的了?
為他跑前跑後的,值得嗎?
施暮秋腳步越來越慢,然後又開始變快。
不管怎麼說,她是一名醫生,醫生眼裡沒有其他,隻有救死扶傷。
買了藥回去,施暮秋又把昏睡中的封程安叫醒,盯著他把藥吃完。
封程安昏昏沉沉的吃藥下,倒下還想睡。
施暮秋皺眉道:“你去床上睡吧。”
他身高足有一米八七,沙髮根本放不下他,看他蜷成一團的樣子有點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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