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朋友也是急忙道歉,跟乘務員和空警說沒事,一切都是誤會,然後就拉著那人去廁所換褲子。
機艙裡重新恢複平靜,隻是大家都在竊竊私語的討論這件事。
施暮秋一個頭兩個大的坐在肖煜寒旁邊,苦笑道:“肖總,您剛剛太沖動了。”
“我聽著那人說話來氣。”肖煜寒聳肩,“說起來,我很久沒動氣了……剛剛沒嚇到你吧?”
“有點。”施暮秋老老實實地道,“剛才您那樣好像要殺人似的。”
肖煜寒笑起來:“也許我剛剛真的想殺了他呢?“
施暮秋心裡一緊,疑惑地瞅向他。
“開玩笑。”肖煜寒笑著道。
施暮秋這才鬆了口氣:“這笑話可不好笑,你還是别亂說,萬一别人當真把你抓起來。”
肖煜寒低笑出聲:“好,我不說了。”
倆人說著話的時候,前面的兩個人回來了。
也不敢看肖煜寒和施暮秋,沉默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後面的行程,安靜且平安。
下飛機後,封程安派來接施暮秋的車已經等候多時,施暮秋跟肖煜寒道别,上車離開。
肖煜寒目送施暮秋的車離開,自己剛要走,眼前多了兩個人,正是飛機上坐在他們前面的兩個人。
肖煜寒笑起來,笑意不達眼底。
“兩位,有事?”
“你說呢?”其中脖子上有淤痕的那個碎嘴男擋在他前面,態度囂張、眼神怨毒,“在飛機上我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下了飛機,你以為你還能跑嗎?”
肖煜寒打量著他們,似笑非笑:“原來是來找我算賬的。”
“廢話,你差點掐死老子,真以為就能算了?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留下一隻手才能走!”
肖煜寒抬起手,仔細地看:“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想要我的手……”
不知何時,他們附近多了幾個人。
肖煜寒放下手,眸光冰冷:“你說,有人要的手,我該不該給?”
“你跟誰說話呢你?還問該不該給?我告你,你今天不想留下一隻手,就把命留下!”
話音剛落,周圍徘徊的人突然向他們靠近,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他們夾在中間。
“先生,我很久沒聽過這樣大膽的話了。”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站到肖煜寒身邊,畢恭畢敬地道。
剛剛還在叫囂兩個人僵住:“乾什麼?你們是什麼人?要乾什麼?”
肖煜寒轉身離開,臨走前,撂下一句話:“帶走!弄利索點。”
在他上車離開的同時,那兩個人也被帶走,安靜得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
施暮秋乘車回到封家時已經是晚上了,大門外面乾乾淨淨,之前守在那裡的記者都走了。
“少夫人,您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用傭人迎上來。
施暮秋淡淡地問:“封程安回來了嗎?”
“大少爺不是跟您一起走的嗎?”傭人驚訝地問。
那就是還沒回來。
施暮秋自嘲地笑笑,沒說什麼,直接往樓上走。
迎面撞見蹦蹦跳跳下樓的封英卓。
“哼,瘟神!掃把星!”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封英卓堵在施暮秋面前低聲罵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