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溫暖的陽光從賓館的窗欞上射進來的時候,照在劉亞光的臉上,他感到了無比的舒爽。他揉了揉乾澀的眼睛,那起表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今天是個星期天,昨晚由於陪歐陽小兵他們吃飯酒喝得有點多了。他趕忙起床拉開窗,讓新鮮的空氣透進來。雖然現在是冬季的早晨,但是劉亞光住的賓館套間裡,空調開著。依然是溫暖如春,舒適宜人。冬日的暖陽鑽出薄薄的雲層,逐漸冉冉升起。
城市的鋼筋水凝土的建築,也變得生機盎然起來。街上逐漸熱鬨起來,窗外傳來了,傳統悠揚的叫賣聲,這聲音讓人感覺到一種祥和安逸的景象。大地的萬物醒了過來。汽車的喇叭聲,街面上的流行音樂聲,各種商家的叫賣聲,所有者一些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積極向上,繁榮協和的人間景象。
所有的這一切都讓劉亞光感覺到神輕氣爽。他感到這種生活太美好了,他要好好的在事業上更進一步。
昨晚歐陽公子已經非常明確的暗示他,市人代會快召開了,希望他近階段要小心謹慎行事。不求怎麼樣進步,但求不出亂子,穩步發展的同時,要經常到市裡多走動,為自己拉拉選票,聚聚人氣。為自己競選副市長做前期熱身工作。
歐陽小兵表示說,做前期的拉選票等熱身工作,大部分的部門他都熟,這些事交由他來做。但是還有一小部分部委辦局要讓他自己來活動。
男人對權利的追求永遠是無止境的。劉亞光每當想到這些,激動的心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他近階段要做的工作就是找熟人,托關係,為自己競選副市長做準備。
劉亞光想到了自己的老同學孫海超,於是就拿出電話給老同學打電話。
對方接電話很快,立即流露出熱情的語言:“哈哈,我想是誰呢?原來是亞光老兄,怎麼想到起給我電話了。”
劉亞光:“老同學呀,你看現在我人在官場是身不由己呀!一個字:忙。這不,今天是個星期天,好容易閒下來,想起你這老同學了,想敘敘舊,好久沒在一起聚聚了。怎麼樣有時間嗎?”
孫海超:“好好,有時間,你這縣太爺的邀請,怎麼會不給面子。你說到哪,我馬上過去。”
劉亞光:“這樣吧,你在淮河市裡,我在下面縣,還是我開車到市裡去方便。你先在帝豪大酒店要個上等的房間,我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中午我們在一起吃個便飯,我請客。”
孫海超:“好的,好的,張縣長,我馬上先過去,安排好房間等你。”孫海超感到無比榮幸的說道。
現在市城建局副局長的孫海超,出身乾部家庭,從小就接觸自己的父親如何處理人與人之間複雜的矛盾關係。耳睹目染,練就了左右逢源,世故老道官場哲學。在淮河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但是他對於劉亞光卻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們是高中同學,一直和劉亞光關係不錯。劉亞光在他眼裡是一個很有政治前途的人,將來還有可能有更大的進步,能在他身上花點時間,甚至投資點金錢都很值。
他掛斷了劉亞光的電話之後,回頭對正站在窗前發呆的美豔妻子趙亞楠說:“寶貝,在窗前發什麼呆!想什麼呢?”
妻子趙亞楠雕塑一般的望著窗外一動不動。孫海超走過來拍了拍她那微翹的部說道:“又怎麼了,發什麼愣呢?”
趙亞楠回望了一眼對自己嗬護備至的老公,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老公對自己的愛是溫厚細膩的,但是為什麼自己去有時候還有一種幽怨的心緒存在。她自己也無法說得清楚。
趙亞楠出身於一個沒落的乾部家庭,父親文革時期被打成右派,等到平凡以後,身體一直不好,不久就去世了,剩下她母女倆一直相依為命。在她從小記事開始,母親就不停的和男人約會見面,然後又分手,母親都一直不夠滿意。
直到有一天,經人介紹,母親認識了一位經商的大款,母親才算滿意。她清晰的記得,那位衣物永遠也遮不住大肚腹的大款與母親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大款在吃過飯的時候,滿臉的酒氣,湊在母親的臉上就要做出無禮動作。
趙亞楠的母親羞怒無比,大聲訓斥他,然而他去厚顏無恥的說,喜歡她母親,對她母親是一見鐘情,在當天的晚上就把她們母女帶回了住處,瘋狂的把母親抱到了臥室關上了門,剩下她孤零零的留在客廳裡一直待到天明。他心裡恨透了這個大款,也非非常怨恨母親。
從此她們母女的吃喝拉撒都有他全包了,還給她們買了一套四室兩廳的大房子。
她們母女與這個大款共同生活了3年,母親總算看透了這個一夜暴富的大款卑劣的素質,終因受不了大款的種種醜惡行徑,而分道揚鑣。
後來母親又經曆了幾個知識分子的男人之後,經過反覆比較,無奈最後隻好下嫁給了一個本市建築公司的一個老實本分的木工周師傅。打了40歲光棍的周師傅,聽說當時風韻猶在而且香酥宜人沒落乾部的女人撲進了自己的懷抱,激動地咧大的蛤蟆嘴怎麼也合不攏了。第二年就給她生了個小妹叫小梅。
漸漸的,等到趙亞楠19歲的時候,也長成一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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