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內部訊息,不要告訴其他人,你看我們現在跟他搞好關係,接觸上之後,等到他來我們淮河市當了公安局一把手,那時候你再想跟上他這條線到已經晚了,所以現在的感情投資正是時候呢!
趙隊啊,張處長很喜歡我的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看上我嘴緊,他每次想休閒的時候,就來白水縣找到我,然後我就來安排他在這兒瘋狂的晚上幾天之後,讓他過足了癮,他才喜歡,每次他回省城的時候,都是彈儘糧絕兩腿走路一軟一軟的回去。所以啊,我進公安係統也就是他從省廳給直接安排的,他沒事就喜歡跟我在一起玩,那是因為我從來不在外面亂說話,不給領導添亂嘛!趙宇哥!你雖說是比我大幾歲,看來你今後還得真跟我多學學。”
趙宇口裡答了聲:那是,那是。”
看來阿強對於趙宇的表現,顯然不太滿意,最後他告誡趙宇道:“昨晚的事千萬不能透出風去,我們三個人是捆綁在一起的,你不為領導著想,也得為自己考慮啊。你要知道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抹黑自己,這是官場上不可避免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抹黑自己的最大好處是,能夠有效保護自己。我不多說了,這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關鍵要靠‘悟’,隻要‘悟’通了,就一通百通了。”
吃早餐的時候大家見了面,趙宇就見到了這個阿強認為將來有可能會成為淮河市市公安局局長的張處長,這個個頭不高,中等身材,留著一很精神的小平頭,他看見趙宇時問候了一下,表情依然很平靜,就像昨天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相處得十分“和諧”。
在吃早餐的時,張處長就對阿強說:“阿強啊,我這次來白水縣啊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想找一個我多年的一個熟人,張處說了這個熟人的特征,長相。
張處長是省廳來的領導,雖然平時很忙,但心中始終惦記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在電視上僅僅隻露臉十來分鐘,但那光彩照人的樣子一下子迷住了他,令他念念不忘。他突然有了想親眼見一見她的強烈願望。
張處長所以就在週末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給楊文,讓他進行一下安排,並囑咐楊文千萬不要暴露他的身份,隻說是一個雕刻家,名叫張一心。
楊文就安排阿強來接待一下這個大恩人,所以正巧在週末的時候,沒事做,張處就現在這裡多住幾天。
在楊文的辦公室,張處長坐定以後,楊文就喊辦公室秘書紅柳過來給客人泡茶。紅柳退去之後,楊文就想想說:“張處啊,你說的這個女人,我想起來了,她是我們從前我們縣電視台的一個記者,都屬於齊紅的兵,好像叫姚慧,咿呀,張處啊,你真有眼光,不錯,這個女人很有味道,雖說是人長得一般,但卻皮膚很白皙很細膩,那小身材長的,沒話說,搞那地方需要鼓哪地方需要凹,嘻嘻都長得恰到好處。不錯這個女人為人很低調,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去解析這個女人。她現在是獨身一人,前些年丈夫在外地跑貨車,出了車禍之後,把他和孩子給撇下了,很不幸,這樣我安排阿強去負責把這個女人接來在一塊先吃吃飯,認識一下。”
很快,阿強就聯絡上了這個叫姚慧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聽還有人這樣崇拜她,她很激動,多少年了,自己都沒有那個男人記得她,沒有哪一個男人這個樣大老遠過來想認識她,這一刻她顯得自己就像回到了從前那個經常在背後跟著男人們豔羨的眼光昂起了高傲地頭。她就一口答應去見見這個想認識他的男人。
阿強把這個女人帶到了楊文的小接待室,在這接待室裡。楊文一邊客氣的讓她喝咖啡茶
並向姚慧介紹說:“小姚,這是張老師,名叫張一心,是我們白水縣有名的雕刻家。”
姚慧打量了一下這個人,見他穿一身筆挺的中山裝,尖挺英俊的鼻子、剛毅濃黑的眉毛、性感厚實的嘴唇,尤其是那雙銳利的眼睛,使她突然感到渾身不自在,有一種眼熱心跳的感覺。這個男人不僅長相英俊,還很有味道,究竟是什麼味道?阿慧搜腸刮肚,也找不出合適的文字來形容。
阿慧忙掩飾自己的窘態,落落大方地伸過手去,說:“幸會,張老師是白水縣的名人,今後可要多到我們電視台做客,也要給我們的節目多提寶貴意見啊。”
張一心輕輕地握了一下,馬上鬆開了,很有紳士風度。他感覺阿慧的手柔若無骨,又仔細地打量起她來:隻見她翠彎彎新月眉兒,清泠泠杏仁眼兒,香噴噴櫻桃口兒,直隆隆瓊瑤鼻兒,粉濃濃紅豔腮兒,嬌滴滴銀盆臉兒,輕嫋嫋花朵身兒,玉纖纖蔥枝手兒,一撚撚楊柳腰兒,端的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心下歡喜異常。
“張老師,請喝茶。”阿慧將茶杯輕輕地放在張一心面前的條幾上。
張一心道了聲“謝謝”,眼光在那雙白皙的手上停留了一秒,突然他吃了一驚,這個女人右手無名指分明戴著一隻白金戒指,這說明她已經結婚了。
阿慧說:“一心老師,你們談,我還有點事,就不相陪了。”然後扭動腰肢走了。張一心看著她的背影出神,良久才回過神來。
楊文說:“一心老師,不,哈哈!張處長,還不錯吧。我第一次見她,驚為尤物呼為天仙。驚訝程度也不差似你剛才的表情。”
張一心喝了一口茶,有些失落地說:“她原來已是結婚現在卻是一個寡婦了,死了老公的女人,不吉利啊?”
楊文也驚得合不攏嘴,說:“你怎麼還這樣迷信呢?這樣的女人才對男人有一種焦渴之感,才會死心踏地地跟著你好”
張一心突然有點心裡空空的道“她的確很不錯,但不知她外面有沒有相好的了。”
楊文道:“要是有,我怎麼不知道?再說她白水縣那麼多年,每天都在我眼皮底下,一舉一動我都清楚。
張一心嘲笑道:“你的心思都在女人身上,看人都是帶著X光看的,巴不得一下子看到底,哪裡會注意一些細節。她手上好像是帶一個戒指,你沒看到?”
楊文訕訕地笑了笑說:“不會吧,那是不是真的?現在有許多女孩子買一些不值錢的首飾戴著玩兒呢。阿慧的底細我打聽清楚了,她死了丈夫之後,在白水縣曾經有一個男朋友,兩人分手了,戒指或許是這個前男友送的呢。”
張一心說:“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便是不值錢的小飾品也不會戴在無名指上,而且如果說是前任男朋友送的就更不合理了,哪個獨身女人會繼續戴著前任男友送的東西?”
楊文被張一心說服了:“你說的很有道理,那她會和誰結婚呢?”
張一心說:“我查一查就知道了。”說完他給民政局長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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