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顯然挺失望說:“喲,張廠長,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跟我上過床,舒服過了,這褲子一提,就不認識我了,你們這些男人啊,都是一樣,無情無義的。也難怪姐妹們都說,這男人啊,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都是下半身動物,跟你上床,那個親熱勁兒,恨不得把你吃了,一完事兒,就轉臉無情。”
於是就浪蕩的又在張廠長的臉上很性感地颳了一下,剛想扭著身子出去,卻被張張廠長一把用手捉住那風擺柳般的小腰,一下子沒站穩倒在了張廠長的懷裡,說:“咿呀大妹子,你彆氣,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隻是現在我的身份變了,我不是以前的小廠長了,我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國家乾部了,所以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沒有組織紀律性了,我現在怎麼可能跟你們這些人廝混在一起,我要來也都是乾正事了。”
“哈哈,是嗎?你要是那麼正經,還到這種地方來乾嘛啊,還是不正經。”
“是呀,我姐姐也沒說你和她來不正經的呀?我是替你擔心嘛。如果你聽我一句。”
這女人也真夠難纏的,這會兒已經快中午了,是不是該回家了?躊躇著有點猶豫不決,有點兒無所適從了。對於這種女人,他非常清楚,有奶便是娘,别看外面蠻清純的,隻要你給她更大的許諾,
家實在是不想回,現在隻要有一份奈何,他就怎麼也不願意回到那個令人窒息的籠子裡去。兩個孩子都大了,一個在上大學,一個在外地打工,家裡隻有他和那個黃臉婆的老婆兩個人,整天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又沒有一句可以暖心的話,就那麼呆一天又呆一天,和坐監獄有什麼區别?愛情嘛從來就沒有過,婚姻嘛其實也早死了,現在不過是還保留著那麼一個形式罷了。,這種日子,真的還不知道要維持多少時候才是個儘頭呢……
算了吧,還是中午讓這裡的小姐出去買點鹵菜,搬一箱子啤酒,就在這兒跟這些小浪娘們同進午餐了,中午時間也很短,吃了飯還可以在這裡的包間休息一會,享受著這裡的涼爽的空調。想到這兒,就說:“嘻嘻,大妹子我中午就不走了跟你們一起喝酒。”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了兩張一百元大鈔遞給了那個女人。並且對她吩咐道:“别忘了賣酒的時候,跟他們要張伍佰元的發票。”
女人應聲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出去了。張廠長的真名叫張二炮,是白水縣裡有名的二癩子,整個縣城內,也沒有幾個要好的朋友,因為這個人人品差,就沒有人願意跟他來往,但是,張廠長現在的身份變了,變成了張主任。堂堂的縣外經貿委的主任,現在有簽字權了,自己乾什麼都可以開張發票實報實銷了。嘻嘻!這人啊就是這樣,官運來了,你不當也不行,這人就是這樣,一個星期前他還隻是一個瀕臨破產企業的廠長,沒幾天身價就倍增了,搖身一變就立刻成了官兒了,想想這著實讓他興奮不已。
正在喝酒的當口,張二炮的腿上就坐上了兩個小姐,這兩個小姐一人一邊,都端著酒一人杯裡喝一口,好不自在逍遙,他現在心裡想,就是給個書記縣長當,也不如這種神仙般的芝麻小官兒。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已經是爛醉如泥了,兩個小姐就把他輔導了裡屋裡去休息。這時,張二炮酒醉心不迷,一把把那個跟他上過兩次床的女人抱在了懷裡,就把手伸進了那個女人的下面。又使勁兒,那精緻小巧的丁字褲頭就被扯了下來,他就把這個女人扳倒在床上,剛狠狠的進入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一就連忙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楊文打來的,真不巧,這樣局長的電話,早不打來晚不打來,卻偏偏著這樣的當口,很關鍵的時候打來了電話。但是,這個張二炮隻要是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人,哪捨得下馬,就一邊搖晃著這女人的身體,一邊氣喘籲籲的接聽楊文的電話:“楊——楊——局長,這個時候——找我——中午沒有休息啊!”
“沒有,張主任,好雅興啊!你在乾嘛呢!怎麼會累成這樣啊!”楊文再跟他開玩笑的說
張二炮還是一邊接電話,一邊一刻不停的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運動著“我——哦——我在鍛鍊身體,嘿——鍛鍊身體。”
“哈哈,你小子,又沒乾好事兒,給你打電話是告訴你一個特大振奮人心的訊息,鄭縣長這次說徹底完了,徹底被我們搞垮了。現在檢察院在對他家進行搜查的時候,發現他老婆涉嫌受賄二十萬。這個傻女人,檢察院沒有費勁兒,也麼怎麼審查她,這個傻逼女人卻都認了。你放心吧,我們做事情是天衣無縫,這下張縣長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他再也沒有任何本事報複你了。他被我們徹底打敗了!哈哈哈!你就放心的逍遙吧!”
張二炮接到的這個由楊文給他傳遞而來的訊息,在他無疑給張縣長政治前途畫上了句號。也就是說,張縣長的這個老婆又再次給他的老公的隔離審查加重了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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