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生看他說個沒完,就打斷了他的話:“你還是把技師給我叫來吧!”
很快這位經理就叫來了三位年齡不大的女孩,許生就問道:“那位手法好點。”
其中一位長相有點清秀的女孩說道:“我來吧,給誰做啊!”
許生指著李翰林說道:“你幫她做吧!這是我的老闆。”
小女孩笑了笑道:“好的,看樣子,大哥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做足療吧。”
李翰林道:“是第一次來你們這裡做足療,也是我平生第一次足療。”
小女孩臉上始終露著笑容,溫柔地與李翰林搭訕道:“大哥,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倒是像個教師。”
李翰林看了看她爽朗的笑道:“是嗎?怎麼看出來的?”
感覺唄,感覺你像個文化人,我不喜歡那些看上去粗野的男人,滿嘴的粗話,一點素質都沒有。其實就像你這樣的男人,看上去挺好的,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說話溫柔的男人。”
李翰林這樣被她一說,倒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就問他:“小姑娘,你是哪一年乾上這一行的。”
這位小姑娘,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乾這一行已經有四年了,原來在上海一家工廠打工,由於家裡比較貧困,弟弟妹妹都要讀書,自己實在沒法子,很小就出來打工掙錢了。原先做這一行,自己感覺不好意思,見人都抬不起頭,不過現在好了,我覺得這足療也是一門手藝,自己就認真的學習足療的技藝,很快就在手法上得到了很大的進步,我原先是在揚州總部乾的,這裡的店是我們揚州的加盟店,總部讓我來這裡給帶帶徒弟,這算是給兄弟加盟店幫個忙。”
李翰林這才仔細地打量了這位小姑娘。她長得很不錯,聲音柔柔的,身材也蠻好看的,不高不矮,嬌小玲瓏,也很會說話,李翰林心想:這揚州還真是個出美女的地方啊,
這是小徐就說道:“這足療店,女的有沒有洗腳的,”
小姑娘回答道:“有啊,來我們這兒做足療的可多來,還有好多都是一些很有身份的女士來做呢,前幾天我還給一位省裡的什麼領導的老婆做過呢!”
小徐就高興地說:“那太好了,我回去就告訴我老婆,洗菜再來生成我就帶他也來做一回足療,讓他也來享受一下,這樣的洗腳。但是就怕她不願意來著洗腳,她認為像洗腳屋美容廳以及練歌房等這些都是什麼不好的地方,是不正經的人才到這些場合來呢。”
許生就說道:“小徐啊,你是得帶你老婆一會這樣的足療”
小徐說:“她太老土了,很保守,很封建的,上次我和她說洗腳的事,他非常生氣,並且還和我吵了一架,說我真燒包,有幾個臭錢作怪,不就是洗腳嗎?還給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什麼足療。洗腳不會在家洗嗎?乾嘛花那冤枉錢呢,以後回到家裡,我要幫我洗。”
許生就掩嘴笑道:“哈哈——很有意思,她以為就是簡單的洗腳啊,在足療城洗腳可與在家裡洗腳不一樣的,這裡面學問可就大了。”
小姑娘就接著噓聲的話說:“是啊,還是這位大哥說的對啊。這足療是對腳進行一種嗬護,能夠疏通經絡,活血舒脈的。經常做做足療可有好處了。”
李翰林心想,這小女孩懂的還真多,這時李翰林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腳指頭突然猛第一麻,繼而就疼痛難忍,腳就下意識的往回一縮。小姑娘問道:“怎麼了。大哥,感覺到手重了嗎?”
李翰林就對她說:“麻煩你手輕點,我不吃重的。”
小姑娘就笑道:“是嗎?大哥。按你的大腳趾頭,就說明是你的心臟不太好。”
李翰林沒有說話,而是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位小姑娘那纖細而柔軟的手指所帶的舒爽,與痠麻。她說的也有道理啊!最近自己是感覺到心裡壓力很大,全縣所有的大小事情都需要他一個人,去操心。去決策去拍板的,小女孩於是就用極輕的手法慢慢的在他的腳上揉捏著。漸漸地,緩解了李翰林繃緊的血脈,那多日以來連續勞累過度,很難得到休息的狀況在女孩的妙手之下,得到了充分的放鬆,所以他很快進就進入了睡眠。
這時,小徐看到李翰林睡著了想叫醒他,許生“噓聲——”就用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姿勢。他不讓小徐叫醒李翰林,就小聲對他說;“讓李書記休息一會吧,他也該歇歇了。全縣那麼大,一百多萬人口,要吃飯,他能不愁嗎?”
小徐接著道:“我是想讓李書記在清醒的狀態下做足療,否則的話,再好的手法,他睡著了不知道什麼滋味,那不就等於不做啊。”
許生笑了道:“哈哈,小徐,你真逗,怕花倆錢做足療,有沒有體會到什麼滋味,虧了。”
小徐“嘿——嘿”地傻笑著。沒有說話,他在享受著來自於足療小姑娘指間帶給他的那份溫柔……
心裡想,這種享受無論如何也要帶自己老婆來這兒坐一次足療,告訴她,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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