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嫣然一笑說:“嘻嘻——喜歡吃就好。怕是你餓了的緣故吧,這肚饑好下飯。”
阿嬌一共燒了兩菜一湯,一葷一素,兩個人吃飯正好,一點也不會浪費的,真是會量米下鍋。飯後,李翰林就習慣的躺在沙發上開電視,他有個習慣,隻鎖定中央電視台的新聞頻道,别的什麼也不看,他隻看新聞。阿嬌就麻利的把碗筷收了就到廚房去洗刷乾淨,她收拾好廚房,又到衛生間去洗衣服,她洗了好多衣服,包括李翰林的衣服。儼然像這個家的女主人一樣,李翰林心想阿嬌將來定是一個好老婆。
看到她在不停的忙活,李翰林覺得不好意思,就走進衛生間,說:“我的內衣內褲你就不要幫我洗了,我自己來!”阿嬌說:“還是我來吧,你們男人是洗不淨衣服的。”說完也沒有讓李翰林插手,自己卻很熟練的把所有的衣服都洗了,之後,他就到陽台上去晾曬。
由於陽台上沒有安裝升降的晾衣架,而是簡單的在陽台的左右兩側扯了兩條細鐵絲,臨時做成的晾衣架。由於涼台上的衣服太多了,她就搬來了一個凳子,踩在上面,去搭晾衣服,李翰林覺得她這樣做很危險,就走過來扶著她的腿。與其說是扶著她的腿倒不如說是摟抱著她的腿了。
阿嬌的腿幾乎是貼在懷抱裡,她心裡除了緊張,還隱隱生出了一絲尷尬,於是那對美麗修長的小腿就開始發抖起來。忽然,她腳下一滑,身體全然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倒了下來,幾乎是完全的倒在了李翰林的懷抱裡,她情急之下抓住了李翰林的頭部。
“小心,”李翰林說,“凳子沒有放穩,濕衣服的水滴在瓷磚上,就更滑了。”
阿嬌聽到自己大口地喘著呼吸。她有點疑心,自己怎麼就這樣突然會倒了下來。這讓她感覺一陣短暫的眩暈,像在夢境一般。李翰林那寬闊的肩膀貼著她,她不由得渾身一顫,這讓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是個發育完好的女孩了。
阿嬌說:“真的不好意思,我沒有把凳子放好,”但是,阿嬌卻不願意放下自己緊緊摟抱著的雙臂,她有點任性地緊緊的貼著李翰林的身體。李翰林——這個在阿嬌心目中一直是隻能仰望的男人,如今就真切地站在自己身邊,原來他的舉止行為跟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但是他那魅梧健碩的身體,同樣是與她一樣是溫熱的、舒軟的。
李翰林說:“要小心一點啊,生活中其實處處都有可能跌跤的。”
阿嬌溫柔的點了點頭,她對於李翰林的這句蠻有哲理的話很佩服,就說:“知道了,隻是年輕人不覺得疼啊。”
李翰林說:“是啊,年輕就是資本,但同時也是積累疼痛的過程。”
阿嬌小心翼翼地陪著笑,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想拉一拉他的手,想撲到他的懷裡讓他就像今天這樣跌跤一般的倒在他的懷裡讓他抱一抱。她沒有馬上站起身來,而是仍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而他就像個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夥子,用寬大的臂膀把她那嬌嫩的身體包得緊緊的。更讓她感到難為情的是,他那發達的胸肌總似有若無地在她胸前磨蹭。她那高高的、飽滿、結實的胸脯在被觸碰時,好像雞蛋掉在水裡般脹開。
她不敢猜度自己的心思,也不敢猜度他的心思,她就像自己那受苦受累了一輩子的父輩們一樣,對能忍受的一切都儘量忍受。但是,這卻不是一種難受,而是一種眩暈,或是因為天氣的悶濕,還是别的什麼原因,阿嬌隻感到自己全身都躁熱了。
她雖然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卻還是從書本上靠著自己的閱讀經曆得到不少知識。她知道男女間那種微妙的互相吸引,有時候是一件無法解釋的事情。那不可遏止的衝動,也許是身體內某些內腺素的刺激。阿嬌偷偷地望著李翰林,他臉上的平靜一如往常。然而,阿嬌沒來由地感覺到,自己的臉卻紅紅的,那是因為他身上的某種內腺素在起作用了,使得某種東西在漸漸的發生著神奇的變化。
於是李翰林就輕輕的推了她一下示意她可以起來了,阿嬌這會卻一臉的尷尬,從他的懷抱裡站了起來,而後再次從盆裡拿起一件濕衣服重新站在了那凳子上面。手拿著濕衣服一邊往晾衣架上搭一邊大腦在不停的思考著,剛才那讓她渾身發顫的一幕。
她仔細想想,她覺得剛才所發生的這一切都很順理成章,一切都很正常,他雖然一直是自己從小時候心目中的偶像,是自己崇拜的那個人,但是,他也與普通的男人一樣,首先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自己也成長為一個完全意義上的正常的女子。正如她常聽過來的婦女們議論到的,自己“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而李翰林從一方面看雖然現在不是什麼市裡的大領導,雖說現在隻是一個空頭銜的官,但是他卻一直是阿嬌心目中的崇拜的那個“神”。這種崇拜卻已是根深蒂固的了。
從另一方面看,李翰林還是個正當盛年的男人。他們雖然是天時地利地在李翰林的家裡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但如果她不是個漂亮的、讓人心動的女孩,李翰林又怎麼會輕易地放下架子,一直無怨無悔的去幫助她呢?是為了無私的獻愛心嗎?這都不是理由。
這一念頭在頭腦中生成,連她自己也感到吃驚。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她突然願意故意一腳踩空,放任身體的重心倒下。與其說剛才是無意之間上帝給他們製造了一次身體上的接觸,那麼這一次卻是她神使鬼差般的自己想跌入他的懷中。在她還未想明白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時,但已經這樣做了,一切都無法收回自己的舉動了。她感覺到身體不受控製地重重壓倒在李翰林之上。李翰林大叫一聲“小心”,並很自然地伸出手扶她。然而他的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卻完全覆蓋在了她的胸上。
“啊,不好意思,我這是……”李翰林不好意思,沒把話說完全。“沒關係,沒關係,”阿嬌穩住身體,連忙擺手,“是我不好意思才對,沒壓著您吧。”李翰林這次卻是飛快地把手移開那覆蓋過的地方,仍然像烙過一樣,給她帶來火辣辣的熱。
李翰林斜睨間看到,阿嬌的臉色是紅通通的,臉上帶著某種受刺激後的喜悅。她的臉也像那鮮花樣很燦爛很絢麗,她兩隻手卻樓著李翰林,滾燙的身子貼著他那健壯的身軀,便很近地看著李翰林,眼睛閃著黑亮黑亮的光。這是阿嬌她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緊緊的抱著,但是卻不敢做怎麼樣的親熱舉動。她不敢主動的去親他那帶著胡茬的嘴唇,儘管她發自心底裡的那份想法非常強烈。
李翰林望著阿嬌那嬌羞無比的小嘴,他不由得收緊了手臂攬著阿嬌的腰,他的大腦裡卻是一片的空白。他這時,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非常想與她接吻。她像是猜出來了他的那份衝動的想法,阿嬌就很配合的微微閉上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揚起她那花骨朵兒般嬌嫩而白皙的臉,把那紅紅的猶如櫻桃般的嘴唇撅起,她心裡其實很期待,期待著他能夠對她有所表示。
李翰林突然再也抑製不住內心那個躁動的心了,他的大腦出現了暫時的短路,他什麼也不想,現在唯一一個念頭就是要好好欣賞眼前的這張精雕細琢般粉嘟嘟的臉。於是他慢慢的俯下頭,把自己厚厚的嘴唇完全的覆蓋住了阿嬌櫻桃大小的紅紅小嘴,她頓時心中一陣盪漾,這是她一直都盼望的時刻,這是她朝思夢想的時刻,這更是她的初吻。
說心裡話,阿嬌平生第二次被這個男人吻著,在跟他第一次接吻時,她都記不清是什麼感覺了。她以前不懂什麼叫做接吻,自從那次被他吻過之後,才知道接吻的滋味是那樣的美妙,但她還是幾乎不會接吻。她隻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男女主人公在動情之時接吻的鏡頭,她隻有現實之中接吻的第二次經驗,記得自己的初吻也是上次被他強吻了去。
她以前很想知道在現實中接吻的滋味到底是怎麼樣,但是她的初吻在上次給了他之後,卻沒有怎麼樣的體會,但今天她很喜歡,她隻覺得李翰林的嘴唇很濕潤,還得帶著隱隱的癢,那是被他沒有剃光的胡茬,刺得微痛之後的麻癢。她隻能很笨拙的應付著他溫濕的舌在她的嘴裡遊走著,更帶著麻酥的癢。真要命,原來接吻也會讓人上癮的,這次的感覺跟第一次與他接吻不太一樣,第二次被這個男人吻著的滋味是這樣的美妙,還帶著絲絲的甜。
他們吻得很熱烈,很忘情。他的手也便開始在她身上遊動。而她也開始被動的迎接著他的動作。他目的很明確,總停留在最讓她心顫的地方,停留在她那很彈性的地方,停留在她那厚實的地方,甚至於,他那手還走進她的衫裡,滿滿的握著,輕輕的揉,慢慢的捏,直到她完全癱倒在他的懷裡。
阿嬌的呼吸卻是越來越緊迫,以至於噴出熱熱的呼吸更加刺激了他的某種內腺素,她意識到他的不安分了,就也撫摸他,她是沒有他那麼直接的,先撫摸他背,才慢慢滑下去,撫摸他的腿,再從下面移上來,便用手掌溫柔地握著他那硬硬的地方。這時候,她還不知道那堅硬的威力,因為在她生命的曆程中沒有這方面的經曆,所有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全新的,都是把一張白紙讓他在上面塗滿色彩,她現在真的好期待……
李翰林心裡很明白,一個男人在自己最需要撫慰的時候,那就是來自於女人的溫柔,他現在需要阿嬌的溫柔。他知道,他再不會萎靡不振,面對洪市長對自己的叫板,他更需要堅強,而今晚他卻被阿嬌那溫軟的感覺所激勵著,阿嬌的身體讓他堅強,讓他所向披靡,他完全可以衝破阿嬌的任何防線。
他興奮得有點顫抖,就有一種馬上想吃掉阿嬌的感覺,就緊緊地近乎於快讓阿嬌窒息的一種擁抱,他就很粗暴的讓自己頂著她的某個地方。而他卻突然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無法控製住自己了的衝動,突然靜止在那兒,他想他今晚怕是自己不行了。而阿嬌的唇卻反過來壓在了他唇上,那柔軟的手已離開他的臉,撫摸他的胸脯。李翰林睜開了眼,隻能看到她的下巴,感覺到她很彈性的頂著他的頭。她的手在他胸脯動作了一會兒,就有點調皮的往下走了去,很輕易就讓他堅強了起來。由於方向不對,李翰林顯得很被動,隻能讓她這麼吻他,這麼撫摸他。
李翰林推開了阿嬌的手,坐了起來。他說:“這樣不行。真的不行。”他很清楚自己話裡的意思。那一刻。他擔心再這麼下去,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會要了阿嬌,然而他不想這樣做,因為這樣做,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婆菁菁,他更怕是在這樣做會毀了阿嬌一生的。
然而,阿嬌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逃避她,不敢面對現實,害怕失敗,再一次萎靡不振。阿嬌說:“你對自己要有信心,知道嗎?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你知道嗎?那隻是心理作祟,你要克服它,就要對自己有信心,就不要逃避,我會幫你,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也一定能幫你。我對你是很有信心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克服心理陰影,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在外面是個男人,我希望在這個家裡,你同樣也是個真正的男人。”
李翰林沒有說話,他就這樣很享受的任憑她在不停的動。而她卻又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嫌棄你?其實,一點也不會。說真的,我一直認為,你在我的行心中永遠是個真男人。我願意跟著你,在你的背後默默的為你服務,我們不要害怕失敗好嗎?其實一一點都沒有失敗,相反,你在我心目中卻很優秀,我想我會跟你一起努力的”阿嬌抱著他說:“你不要放棄,我們都不要放棄。”
李翰林也抱著她。這一刻,他又覺得,他不能離開眼前的阿嬌了。阿嬌已把自己和他緊緊地聯絡在一起,他也應該把自己緊緊地與她聯絡在一起。他把她抱了起來。
他告訴她:“他什麼事也沒有,隻是這樣做覺得很不合適,你其實應該叫我叔叔的。”
而她就用小嘴堵住了他的話,不要讓他說,他也就很深的吻了她,吻累的時候,他告訴她,他不會再放過她,他今晚就要得到她。他完全能得到她。阿嬌摟著他脖子笑。她說:“我相信你一定行!一定行的!”
她親他,讓他把自己抱到床上。他想脫她的衣服,她說我自己來,他於是就脫自己的衣服。她坐了起來,她說:“我們不要太急。”他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想:他想不顧一切地要她,不能讓她覺得他不行。否則,她就會懷疑他,懷疑他可能是身體某個方面有問題。但她很溫柔的堅持不要他動,她說:“你安靜的躺下,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不要做。”她說:“相信我,我會讓你行的。”
她躺在他身上,貼著他的耳朵,嘴裡的熱情弄得他好癢,她對他說:“嘻嘻,我可以感覺到,今晚,你會吃了我,但我願意這樣被你吃掉。”李翰林就很聽話地躺著,儘管,他的慾望已經很強烈了,強烈得幾乎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想要永往直前了。她雙腳跪了起來,不去強烈的對他,不去給他太多的剌激。她用她那柔軟的手撫摸他的臉,像她給他洗臉那樣。她說:“你閉上眼睛。”
李翰林就閉上了眼睛,享受她給予的指尖的溫柔。他隻能這樣了,隻能讓她主動,任由她擺佈自己,任由她用她的辦法征服他,他想,他要努力地讓她感覺到,是她可以讓他堅強起來的。她的動了動身子,有點若即若離。她的手在觸摸他,那手從臉上滑下來,在他胸脯盤旋,她溫柔的幾乎是一灣水般,她說:“你的肌肉很結實。你的心跳都很不正常。你放鬆點好嗎?我隻是給你按摩,她的手就在他的胸脯輕輕摩擦。”
她問:“是不是想睡了?”李翰林閉著眼睛說:“沒有。”她說:“那你就睡吧,什麼都不要想。”一隻手慢慢移了下去,輕輕撫摸他的堅實,他跳動起來,那手就離開了,另一隻手就在他胸脯撫摸,她說:“這樣沒事的,隻是需要你徹底放鬆,就像睡覺一樣。”他想真坐起來,真想把她壓在身下,然後狠狠地征服她。她就溫柔地說:“你的心跳得很厲害。我們停一停吧。你要不要喝點水。”
他很享受說:“你繼續吧,你不要太擔心我。我感覺得到,我今晚的心跳不是以前的那種心跳。”她溫柔問道:“是嗎?這樣就好!”他說:“是的,我的心跳得很堅定,很堅強,一點也沒有心慌和心虛。這就是我希望的那種心跳,也是你希望的那種心跳。”
於是李翰林又開始發動起自己的那份很原始的動力,他一下子坐起,緊緊的把她抱住懷裡,他開始撫摸她了,像輕輕碰觸一件珍貴的瓷器一樣,細若遊絲般的撫摸她。那撫摸是從上到下的,最後,就到了那地方,李翰林的手溫柔但很有力度,溫柔得讓阿嬌渾身一緊一緊的,而她的溫柔,卻在瞬間使得他感覺自己突然有多麼的堅強。
他想睜開眼看她,應該說一再欣賞她,她就順從的閉著眼睛,舒展開身子,她其實在讓李翰林放鬆的同時,自己心裡好緊張,緊張得每個細胞都在跳躍,於是他感覺到了她的不自然,現在該輪到他安慰她說:“放鬆點,别那麼緊張,想想在那遙遠的大草原,一群可愛的綿羊在吃草,天上飄著朵朵的白雲……”
她的大腦就隨著他的話飛馳著,她覺得這個男人是那麼的溫柔,離得自己那麼近,身子卻又好像離得他很遠。然而,她知道,他的眼睛離得她很近,近得以至於李翰林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於是阿嬌就微閉上那雙好看的眼睛,任憑他把自己帶到那片青青草原……
等到阿嬌再次睜開眼睛看李翰林的時候,他卻閉上了眼睛,李翰林想,如果他睜開眼睛,或許她會羞澀,那樣他就不會那麼自如的放得開了。當阿嬌動著身子慢慢的緊貼著他躺著時,他卻很突然地,很有力地翻在了她的上面。在這之前,阿嬌是調好位置了,所以,他壓下來的同時,就感覺到進了一個狹窄的地方。隨之而來的是阿嬌的哭一般的尖叫,很快地,他發現自己卻是如此之快的消失了,不存在了。李翰林很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剌穿了她的防線,那剌穿的撕裂般的痛。李翰林很快的結束了他的動作突然再次的沒有了動力,於是他就不忍心這樣待她了,他睜開了眼睛,他緊緊地抱住她,他吻她,吻她痛出來的淚……
他驚訝,在半年之前的第一次時候,為什麼她沒有這一次反應的那樣強烈。他再次問她:“在沒遇到我之前,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經曆嗎?”她點了點頭,
他明白了,覺得她在自己面前隻是一張潔白的紙,而被他再次寫上字了。他覺得很抱歉,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愧疚感,他對她說:“對不起,我真的有點衝動了……”
她臉上紅得像胭脂,沒有一絲怨言,她的嘴角就始終掛著笑,猶如一灣春水,她溫柔的說:“這沒什麼呀,是我自己願意的,因為我愛你!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你了。”她說完就吻著他,他還想說些什麼,她卻用小嘴住堵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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