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雖說對音樂一竅不通,但是,也知道這賽馬可是二胡之中最為難拉的弦了。沒有一定的功夫是拉不好這段《賽馬》的。
隻見兩個小女孩,把腿一支,很嫻熟很瀟灑的把二胡放在一隻好看的腿上,調試好音準開始拉了起來。隻見兩個女孩彷彿沉浸在那悠揚的樂曲中,她們左手在琴桿上上下移動,手指彷彿在跳琴絃上的芭蕾舞,右手有力的運弓,彷彿要把心中的感情抖出來。
李翰林的確是被二胡這樣的樂器所感染,他喜歡二胡這樣的樂器,那往往如歌如泣地低沉音調,能夠訴說著演奏者的悲涼淒苦遭遇,似乎是一種哀傷的樂器,不登大雅之堂,但它能傳達出非常樸素真誠的情感。
而今天不同,又是美女在拉二胡,而且又是一首名曲《賽馬》。他沒有找到這種絲毫悲苦。等到一曲拉完,他問兩位美女:“這是一首怎麼樣的樂曲啊,真的聽起來很讓人精神為之振奮。”
其中拉二胡的美女嫣然一笑答道:“是呀,這是一首很昂揚的樂曲,它描寫的是內蒙人民節日賽馬的熱烈場景,所表現出來的完全是愉悅歡快,抗爭和奮進。尤其喜歡它所表達的關於生命的鮮活姿態。前段音樂熱烈奔放,刻畫了群馬奔騰的場情。中段曲調興奮昂揚,抒發了人們在節日裡的快樂。後段曲子速度漸慢,並且運用顫音和馬頭琴的表演風格,把大家的思緒引入對遼闊草原的無限遐想之中。”
另一位女孩顯得很清純,幽幽的說:“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有人曾經說過要用彈琴(談情)說愛來開始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雖然不知道最後情歸何處,愛又去了哪兒。斯人已去,徒留這曲《賽馬》,讓兩位老闆留下的印象來。
這個女孩很顯然心中有悲楚之感,像是剛剛失戀。
李翰林溫和的問:“你遭遇到了某種心靈的傷害?從你的語言之中可以感覺得到。”
女孩像是被李翰林的問話觸動了,開始微微道來:“其實在我們的生活中,會因為某種東西所感動著。一首曲子,一樣東西,一句話什麼的,而喜歡上一個人,那其實完全是有可能的。誰讓愛情本身就是不可理喻的呢。有時愛上一個人的理由甚至是荒唐的。能事先用大腦分析清楚理由或原因再去愛的,肯定就不是純純粹粹的愛了。因此也才有了賭物思人,聽曲懷舊之類的。某一節旋律,某一個場景,永遠定格在老地方,記錄下某一個記憶片段。”
女孩說完,開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像是要把這心中的所有情感淤積都吐掉一般。
李翰林在女孩二胡悠揚的樂曲聲中,逐漸得到了精神上的放鬆,趙登端起酒杯說:“老同學,我敬你一杯,希望你能夠成功解決工作上的難題。”
李翰林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他有點醉了,嘴裡在不停說著不著邊界的話。趙登就跟他打趣道:“你醉了?才和這一點酒酒醉了?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李翰林說:“我沒醉,你倒是醉了,哈哈——老同學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趙登把一百元的大鈔塞給了兩位美女她們退下之後,就扶著李翰林回家了。回到家,李翰林先衝了個涼。那時,酒勁還沒散,淋浴時,他卻突然想著茶樓裡那兩個拉二胡的美麗女孩,想她的臉,她的笑,她挺得高高的胸,想自己貼近了她,頂住了她的某個部位,手上就有了動作,下面升騰起來的剌激更豐富了他的想像,彷彿自己融入了那女人,彷彿真的就和那女人進行一場拚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拚殺的想像越來越真實,終於有了噴發的想法。
李翰林得到了渲泄。
自從虞凝消失之後,自慰的渲泄又開始已成李翰林生活中的一部分了。不同的隻是,每一次想像中的女人總不停地換。有時是卡拉OK的某一位小姐,有時是街上見到的某一位不認識的女人,因為穿著緊繃繃的褲子,很肉感地扭擺。他也會想到辦公室裡的張揚,也會突然不固定的把某一個女人作為想象的對象,甚至於局裡那剛生完孩子的女下屬,那呼之慾出感覺很讓他有種衝動的想法。在辦公室裡,尤其是女人身上的衣服穿得薄且少的時候,李翰林想像著她們衣服下面的風景。
在第二天的上午,他就再次想好久都沒有到虞凝呆的那個‘富人居’項目辦去了。他也不知為什麼要去,是去看那個外商曹總嗎?又不像是,他心裡明白,明白自己還是想去哪裡碰碰運氣,萬一能夠遇到虞凝呢?
他心裡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曹氏集團了,主要是為了能夠盼望奇蹟發生。
他就叫上司機小徐,來到了曹氏集團。他還是神使鬼差的去了虞凝原來的那間辦公室,突然他眼前一亮,認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那是虞凝嗎?
在虞凝的辦公室裡卻坐著和虞凝的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他連忙推門而入,直呼道:“虞凝,是你嗎?會是你嗎?你回來了?”
那女子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臉的驚訝,一臉的疑惑問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虞凝,我是虞凝的妹妹,我叫虞姬。”
“你不是虞凝?是她妹妹?”她這樣一說,倒是讓李翰林覺得一頭霧水,一臉的疑惑了。
“嗯是的,我是她雙胞胎妹妹。我也是在曹氏集團打工。我姐姐還是我幫她介紹給曹總的。你覺得吃驚吧!”虞姬衝他笑了笑,露出了一排好看的牙齒。
她問道:“你是?”
李翰林說:“我是淮河市國土局的李翰林”
虞姬說:“你就是李翰林局長,我聽阿姊說過。”
李翰林就迫不及待的問她:“你姐姐現在人在哪兒?”
虞姬也是一臉的迷茫的樣子說:“我也不知道,她走了的時候,隻是說想出去散散心。也沒有和我聯絡過。”
“哦,真是一個不著邊際的女人,讓人難以琢磨。”李翰林說。
“你來找我們曹總嗎?幸好他最近幾天在淮河市這邊,你在這兒稍等,我去請示一下曹總。”虞姬說完就走了出去。
李翰林沒想到,在這兒居然見到了虞凝的妹妹,這世上真是很奇怪,偏偏能夠見到姊妹兩個長相都很相似的女人。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忙接通:“你好,李局長,我是曹總,聽虞姬說你來找我,你到我辦公室來,我等你。”
李翰林忙去敲外商曹總辦公室的門,虞姬正從裡面開門出來。她是一個個兒高挑的女人,又穿著高跟鞋,李翰林敲門的手沒敲到門,卻碰到了她的胸。
虞姬輕輕驚叫了一聲,臉漲得通紅。
李翰林忙說:“對不起,對不起。”話沒說完,虞凝就逃了似地走了。
李翰林一陣心跳,手燙燙的。他第一次見面,李翰林便想占了她的便宜
虞姬比她姐姐還漂亮,也是一個標緻的女人。但她讓李翰林癡迷最為關鍵的一點那是源於她是虞凝的妹妹,以及還有她成熟的豐盈。
曹總見了李翰林之後,就開始向他叫苦不迭。他問什麼時候能夠把王老五的這地轉讓過來。
李翰林說了自己的觀點,但沒有說要強行沒收王老五的這塊地。,他想起趙登告誡他的話。
曹總希望李翰林能夠幫助他,他是外地人,在淮河這種地方還需要李翰林多給予支援,話語之中說的煞是可憐。
李翰林骨子裡的那份正氣被曹總調動起來了,就表示隻要他還是土地局局長,就會把這件事搞好。
他於是就這一階段經常王曹氏集團跑了,有時曹總不在,他就會在虞姬的辦公室坐著,和她閒聊。
李翰林和她說話時,眼睛不離她的臉,餘光卻在她身上走,那細的脖,那隆起的胸前擠出的一條深深的溝兒。他喜歡看她離去的背影,那寬的翹的肥臀很有韻味地扭得他心花怒發。
他不知為什麼,每次遇見虞姬,李翰林總想起那一刹那的觸摸,但觸摸那來得太快,去得也太快,怎麼也回想不起那真實的感覺。再見到李翰林,虞姬似乎也平靜了。
她淡淡一笑,說:“你來啦?”
他點點頭說:“來了。”
她就站一邊,讓李翰林和他一行手下從身邊走過去,讓一縷幽香在李翰林鼻尖飄浮。
在外商曹總辦公室的時候,她顯得很殷勤,像外商曹總的秘書樣給李翰林和他的一行手下沖茶倒水。
他接了茶說:“謝謝!”
她笑笑說:“不客氣。”
然後,她說,你們談吧。就離開辦公室。
李翰林不敢久地看她的背影。她那寬的翹的肥臀太吸引李翰林的目光。他雖擺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心還是一陣兒跳。於是,他想,虞姬應該是外商曹總的情人。外商曹總不是那種暴發的三教九流企業家,不會喜歡那種嫩得能掐出水沒內涵的小蜜。外商曹總要找情人定會找虞凝這種類型,有成熟女人的豐韻,又有成熟女人的風采。
後來,李翰林才知道,虞姬是外商曹總企業的會計主管。他們在談論征地事宜時,有了更多的接觸,他感覺到,她不僅漂亮,還很專業,很稱職。他想,他應該不會是外商曹總的情人。一個稱職的會計主管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勝任的,能坐這位置的人不一定要巴結老闆,相反地,老闆反倒要巴結她,隻要她帳做得細緻點,技巧點,那是可以為企業省不少錢的!
有一次,李翰林裝著很不經意地和外商曹總談起了虞凝。
曹總說:“虞凝辭職了,離開了曹氏集團。”
李翰林一聽心裡就是一驚,忙問道:“你知道她現在的近況嗎?”
曹總淡淡的說:“不知道,她辭職之後,就再也沒有跟我們公司任何人聯絡過。”
“那個虞姬是她妹妹?怎麼長得和她一模一樣啊。”李翰林還是不斷的追問,他是想從曹總的嘴裡得到點關於虞凝姊妹的背景。
曹總說:“雙胞胎姊妹,長得當然很像了。”
李翰林說:“你這會計主管很專業,很稱職。”
外商曹總得意地說:“她也是我從高校高薪聘請的。”
李翰林問:“有多高薪?”
外商曹總伸出一根手指說:“一個月一萬。”
他又搖搖手指頭,說:“還不止這個數。年底還有分紅。”
李翰林說:“你外商曹總肯出這個價,說明她的確不簡單。”
外商曹總說:“本來,這個數還不一定請得來。我是趁人之危。如果,不是她在離婚,鬨得在那家大型國企呆不下去,想換換環境,我怎麼也請不動的。”
這次談話,李翰林捕捉到一個資訊,虞姬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
漸漸地,李翰林發現,虞姬對他們這一行人,並沒什麼好感。外商曹總不在場的時候,她總顯得不耐煩,總說一些表示不滿的話。
有一天,他們帶著下屬們去檢視閒置用地的情況,虞姬就帶著他們來到了辦公樓的陽台上看那塊欲征用的地,正是下午三點多,太陽曬得很強烈,雖然,事先也準備了遮陽傘,但曬台的水泥板被爆曬了大半天,從腳底蒸發上來的熱能比太陽還烤人。一會兒,大家都汗流浹背了。
那塊欲重用的地就在王老五那塊地皮的東北角,也就是他們的正前方,約有四百畝面積,長滿了野草,一看就知已荒廢多時。
下屬們對李翰林說:“那就是被閒置下來的土地,是廢舊别墅群的一部分,總面積是一百九十八畝三。
手下的人說:“八年前,已經被一個房地產商征用了。”
手下的人說:“那房地產商叫王老五,知道外商曹總要征用後,出手價高的出奇,所以,外商曹總現在覺得簡直是無法接受。”
李翰林心裡明白,王老五他還能呢個不知道嗎?扒掉皮也認識他的骨頭。
顯然,手下的人事先都過一番功夫,做了充分的準備。
李翰林很滿意。
虞姬卻不宵地說:“這段時間,我上這曬台已經十多次了,都為這件事。你們的人來了一撥又一撥,走了一趟又一趟,可就沒見有人能把這事辦成。”
李翰林笑了笑。
他很理解虞姬這種心態。前段時間洪市長向他佈置任務時,也把基本情況告訴了他。
外商曹總是什麼人?外商曹總是省裡也很有名的地產商在省城也開發了不少房地產,現在來到淮河市發展,這將是市裡的創稅大戶,市長洪炳南、以及平民百姓都關注的角色。市長要稅收要增長指標,平民百姓要工作要養家餬口。因此,外商曹總的集團如果有點什麼事,哪怕是感冒發熱,各職能部門都爭先恐後為他排憂解難。
但是,這次各職能部門輪流上,忙乎了幾個月,竟沒有一個能替外商曹總解決問題。可想而知,虞姬也陪著他們白折騰了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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