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想了想說:“應該沒有。這水都是從地下冒出來的,水溫很高的,怎麼會有魚。”他想,即使有魚又怎麼樣呢?難道要生吃?雖然,他很喜歡吃魚生,但那魚生是經過加工處理的。
這麼想,他感覺自己餓得不行了,就慢慢躺了下來。
他想這躺著比坐著消耗的能量會少些。安小卉便趴在他的身上,撫摸著他的胸肌,那裡很結實很硬朗。他也撫摸她,先是撫摸她光滑的背脊,慢慢就滑下去了,就停在她那厚實而肥大的臀上,最後,忍不住,便咬了她一口。她尖叫著,說:“你怎麼咬得這麼狠?你是不是有虐待狂!”
他哈哈大笑說:“我餓了,想吃肉。”她說:“那你就吃吧!”他說:“你趴好,讓我慢慢把你吃了。”她看著他,問:“你真的要吃呀?”他說:“是的,要好好地吃。剛才沒吃好。”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臉紅了,說:“你要好好對我,不要像剛才那樣,你剛才太瘋狂了,一點也沒顧及我。”
李翰林心裡便很愧疚,其實,剛才安小卉罵他虐待狂時,他就已經愧疚了。他覺得自己確實隻是在考慮自己的感受,一點也沒她著想。他想,他要好好給她,讓她感覺到更多的美妙。於是,他們又做了一回。這次,安小卉沒有了第一次的疼痛,李翰林又給了她更多的溫存,倆人便漸入佳境。
好長一段時間,他們就這麼癱軟地躺著,漸漸恢複元氣,又不顧一切地愛著。他們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忘記了他們的過去,忘記了他們的處境,忘記了他們愛和恨的人。他們隻記得自己,隻記得對方,隻記得他們唯有用這個方式絢麗地走完剩下的日子。這是消極對待人生還是積極對待人生?誰也說不清楚。
當他們已經絕望,已經知道自己再走不出光明時,他們放棄了尋找,他們隻想儘可能多地感受人生,從給予對方和索取對方中感受人生的價值。李翰林再一次從癱軟中醒過來時,發現了異樣,他推醒了安小卉。
他說:“你有沒感覺到,這水好像退下去了,沒那麼深了。”安小卉說:“好像是吧!”他坐了起來,說:“水底下可能有通道,一直通到外面,外面的水滿時,這裡的水就滿,外面的水退時,這裡的水就退了。”安小卉也坐了起來,說:“會嗎?會這樣嗎?”。李翰林說:“有這種可能,完全有這種可能!”
新發現又喚醒了他對生的希望,他又充滿了力量。他撲進水裡,尋找他說的那個通道。岩洞裡的水隻有一人多深,李翰林的水性是極好的,在這點水深,二十多平方的面積,尋找那個通道很容易,幾次潛入水底後,他終於大聲說,找到了,找到了。這裡真有一個通道。
安小卉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哀,說:“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出去了嗎?”她哭了起來。
李翰林笑了,說:“你傻了?好事啊!你怎麼哭了?”。安小卉破涕為笑,就一邊擦著眼淚,連聲說:“是好事,是好事?”安小卉說:“我怎麼哭了?怎麼哭了?
不過,李翰林很快便冷靜下來。他不能讓安小卉去冒險。他還不知道她的水性怎麼樣?他還不知道這通道有多長?能不能一口氣潛出去?他更不知道這通道是不是真的就能通到外面?他先要試一試,看一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通道。
他吸足了氣,又潛入了水底。他用手摸索著,遊進那個通道。他遊出二十多米的時候,感覺面前的水底很亮堂,手腳加快了遊動,便鑽出了通道,然後雙腳一蹬,人便箭似地往上衝去。他衝出水面,大口地喘著氣,抹一把臉,便看到一片光明,太陽很燦爛地照著,山川河流,還有一塊塊翠綠的農田,不遠的樹上有幾隻鳥,猛見水面冒出個怪物,便“呼拉”一聲,向天邊飛去了。
李翰林再一次潛回岩洞,大聲呐喊:“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他張開雙臂撲向安小卉,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他說,我出去了,我看到光明瞭,看到太陽了。她說,是嗎?是嗎?她說,你不會又是鼓勵我吧?又是怕我失望吧?他說,不是,不是。這一次是真的。這通道隻有二十多米,一口氣還沒用完就出去了。她喃喃著說:“有救真好,有救真好!我們不會死了,我們還活著,會活得好好的出去的……”
她臉上擠出一絲兒笑,眼淚卻流了下來。
那會兒,他們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李翰林又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柔軟,手滑到她那很肥大且厚實的臀上,就動了起來,就顯得很興奮。突然,他意識到什麼,心兒跳了一下。沉默,許久許久的沉默。誰也沒有說話,但是,他們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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