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說:“李書記,你真的沒事兒吧,當時,我自己也蒙了,想這下該怎麼辦,就隻剩我一個人了。一個人呆在這山洞裡,不知道有沒人來找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後來,你動了動,我就知道你還行,還沒有那個。這樣,我的心反而定了下來,我想,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驚慌,不要恐懼,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想辦法出去,不但自己出去,也要把你帶出去。我是不是很傻?自己還無法出去呢,就想要把你帶出去。”
李翰林不能完全看清安小卉臉上的表情,但感覺得到,她這會兒一定笑得很天真,很燦爛。這樣的笑呈現在她臉上,一定襯托得她更漂亮了。他想,人往往到了關鍵的時刻,到了隻能依靠自己的時刻,就能面對現實,就能冷靜下來,認真地思考如何應對所處的環境。安小卉有了這次經曆,以後再遇到什麼難事急事,或許可以表現得沉穩,臨危不亂了,她顯得一下子就成熟起來了,從一個膽小的小姑娘一下子成熟為一個堅強的戰士。
突然,李翰林感到一點剌痛從腳腕傳上來,那痛入心入肺,腿不由一陣蹬踏不禁大叫一聲,就聽見“吱吱”尖叫,一團黑影從身邊竄了過去。安小卉問:“你怎麼了?”李翰林說:“被什麼咬了一下。”安小卉說:“你是不是也被毒蛇咬了?”
李翰林雖說是身為縣委書記,但是,他從小是出身在農村,對於田間的這些中華田園蛇,他還是不陌生的,他有點這方面的自然常識,就衝安小卉搖搖頭,說:“不是。我想應該是田鼠。”看著那團黑影竄去的方向,隻見黑暗中,有一點點亮光移動,那可能是田鼠的眼睛。他撿起一塊石頭扔過去,果然,就聽見田鼠四處逃竄的“吱吱”聲。原來這洞裡是田鼠的老巢,田鼠選擇這裡定位巢穴,很是聰明之極,李翰林仔細辨認了一下洞裡的方向,發現洞裡除了上面掉下來的黃土之外,到處都是田鼠咬碎的稻穀殼以及穀物之類的東西,安小卉與李翰林掉了下來之後,無疑對於田鼠來說侵犯了它們的老巢,它們於是就處於防範自己的領地,出口咬傷了他們的手。李翰林瞪了一眼那隻碩大的田鼠,看來這應該是田鼠的首領了,那隻大碩鼠瞪著一雙鼠眼,充滿了敵意。李翰林笑道:“小安啊,看來我們是侵犯了田鼠的老巢,所以它們給我們已還擊。”
安小卉不無高興地說:“是田鼠咬你?剛才咬我的也是田鼠?”
李翰林說:“應該是的。”安小卉說:“這田鼠也太厲害了!”她也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就聽見石頭碰撞著石頭髮出一串聲響。李翰林說:“這些田鼠是饞了,想吃肉都想瘋了,聞到肉味就啃,也不管是活人。安小卉說:“剛才真把我嚇得半死!”
這時候,李翰林才認真觀察他們處的這個深洞。他發現,他們處的這個位置還不算深洞,隻是深洞的一個通道,往下走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深洞。那裡應該很寬敞,不斷有清涼的風吹過來安小卉問:“我們應該怎麼辦?”李翰林說:“想辦法出去。”安小卉問:“能有什麼辦法?”李翰林看了看頭頂上那一片藍色的天,想如果安小卉站在他的肩膀上是否可以爬上去呢?他想,即使夠不著,似乎也差不了多少,如果,再在下面墊一塊大石頭,或許就夠得著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安小卉。
她問:“行嗎?”李翰林說:“沒試過怎麼知道!”安小卉說:“即使,我上去了,你也上不去。”李翰林說:“隻要有一個人上去了,就去叫援兵。”他說:“我的司機,還有河西縣的警察一定在找我們。安小卉便不說話了。”李翰林問:“怎麼,你别害怕。”安小卉卻說:“李書記,真不好意思,都是我害了你。”李翰林說:“你這是什麼話?”
安小卉說:“如果,一開始,我不要你留在上面陪我,一早就去找他們來救援,你就不會也掉下來了,我也被救上去了。”
李翰林笑了,說:“不要說這些廢話了,說了也沒用,還是踏著我肩膀上去吧!”
他蹲了下去,要安小卉坐在他肩膀上,安小卉先還猶豫,說:“李書記,你能承得住我嗎?我可以是千金小姐,會有千斤啊。”李翰林說:“是嗎?你放心,你不會掉下來的。”安小卉說:“我不是怕掉下來,是怕你站不起來。”李翰林就笑,問:“說真的呢,你到底有多重?安小卉說,一百斤。”這麼說著,她的臉就紅了,她想到,她那肉都長在臀#上了。李翰林沒有看見她的臉紅,說:“上來吧!你就是一千金,我都能站起來。”安小卉“咯咯”笑了,說:“我那有那麼重?那不成豬了。”
她小心翼翼地跨了上去,肉呼呼的滾圓的#臀#坐在他的肩上了。他要她扶著他的腦袋,他就扶緊她雙腿,慢慢站了起來。他感到,安小卉並不像他想像的那麼輕,但也沒她說的那樣站不起來。
安小卉揮動著手說:“李書記,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再高一點,我夠不著。”李翰林雙腿動了動,說:“你坐著當然夠不著。你慢慢站起來,站起來應該就夠得著了。”
安小卉就扶著他的頭頂試圖要站起來,屁#股#就移了移,又厚實地壓在他肩上。她問:“我站不起來,我的腳沒辦法踩到你的肩上來。”李翰林說:“不會吧?怎麼就踩不上去呢?”
安小卉說:“你放我下去吧?這樣不行。”李翰林有點急了,說:“怎麼就不行呢?站你都不會?”-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