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胡調來睜著一雙嚇人的被慾火燒火了的眼睛,立刻露出他那醜惡的真面目,像個餓狼般地向張紫芮撲來。這時,可憐手無數雞之力的張紫芮,就這樣被他重重的壓在了身下,她那嬌嫩雪白的身軀一下子承受了胡調來那將近有二百斤的重量,差點把她壓背過氣來,直壓得呼吸急迫,幾乎快喘不過來氣。
她很緊張的說:“你不能這樣,你將來怎麼想你的戰友交代——”
“嘿嘿,怎麼交代,好交代啊,小妹兒!美人兒,你不要怕,到時候我跟他解釋,你沒聽說過,有句話說,一起扛過槍,一同嫖過娼的,那才算是‘真哥們兒’啊。嘿嘿……張山那個賴頭烏龜,還真是走了狗屎桃花運呢,找了你這麼一個美如天仙的笑嫩娘們兒,今兒老子也想上了你這嫩娘們兒,嚐嚐鮮兒!”
這時,胡調來已經再也顧的那麼多了,把那雙肥膩的大手深入到張紫芮的兩腿之間,摸到了那可愛的丁字褲,一使勁,就把那可憐的小小丁字褲物什給撕了下來。
“不要,——不要——我要報警!告你強姦罪!”
她憤怒極了,大聲叫喊,被緊緊壓在他身下的那雙勻稱修長小腿,白皙精緻的小腳不停的亂蹬歪兒,她在他的身下很頑強的掙紮著……
胡調來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報警!那就你報啊!——在這裡到處都是我的人,你敢報警,嘿嘿——我馬上就給你送到警察哪兒,我看是警察抓我還是抓你,你别忘了,你是全國的通緝犯,全國的警察都有權利抓你!隻要你離開這裡半步,警察就會立刻馬上把你遣送回白水。哈哈——你儘管報警吧……”
胡調來的這話,一下子讓正在他身下掙紮著的張紫芮一下子身子癱軟了下來,不再掙紮。
她一想到離開這裡被警察發現,她就會被遣送回白水,面對她的也許是冰冷的鐵窗生活,她一下子就整個人餒了,任憑他在自己的身上沒完沒了的折騰著……她萬般無奈之下,也隻好忍氣吞聲任他肆意擺佈……
胡調來瘋狂的在她身上動作著,她此時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漸漸的發生著變化,渾身燥熱極了,血管裡血像是爬滿了小蟲般的在不停的湧將過來,自己整個身子就不像是自己的了,大腦漲的很難受像是被什麼促使著一般,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著,像是在自己突然被這個禽獸折騰得有點興奮起來,她覺得臉頰火辣辣的滾燙滾燙的,身體裡逐漸恢複了體力,但皮膚像是被繃得很緊很緊那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她漸漸的被激起了身體內的原始的需求,這一段時間裡她已經沒有很好的享受張山帶給她的那種蕩氣迴腸的美妙感受了,這一會整個嬌豔無比的女人,像是體內誤服了胡調來暗做了手腳的藥物,開始起了作用。
她哪裡知道這個胡調來要比自己的乾爹張山還要狡詐還要淫邪的多,這時的她很神奇,由被動的被侵占,突然變得主動配合起來。她漸漸的體會到了自己那久旱的嬌軀,真的很需要這種甘霖的滋潤了。
她想自己與其這樣做無用的掙紮,倒不如儘情享受這一切所帶來的美妙感受呢!他——這個無恥的老男人此時就像是一個小夥子一般的強悍,強悍得幾乎快要把她給碾碎。
人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真是想不明白,她倒是在乾爹張山的身上沒有體驗過這種欲死欲仙的猛烈。
這又是另外的一種妙不可言的體會。張紫芮心想,不會吧,自己不可能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啊,這為什麼就會要如此強烈的哪方面的需要呢?這是為什麼呢?她開始享受這種飄入雲端的感覺了。
她真是不明白,這不同的男人所帶來的快感真的會不一樣嗎?是的,胡調來的衝鋒一浪高過一浪,使得她就像是被海浪爬到了海岸上突的又被拉回了大海的懷抱一般的暢快淋漓,舒服徹底。
得到了張紫芮這個嬌嫩的美豔娘們兒的身子之後,胡調來覺得前幾十年簡直是白活了,他甚至弄不明白,同樣是女人,小芮為什麼這樣可以點燃他,一個男人,在妻子死去這麼多年裡,自己卻是不斷在小姐身上尋找刺激,但每一次跟小姐完事兒之後,他就會很失落,這些小姐們隻會讓他消沉下去。
玩小姐總是會讓一個男人的鬥誌被削弱,和這些小姐在一起就是為了做愛而做愛,總是像吃快餐似的,一會兒就解決了戰鬥。現在想想非常沒有意思,
那些小姐們不像今天的小芮,這個女人所帶給自己的那種絕妙的體會,真是太美好了。自己像是枯木逢春,不停的狠狠的衝刺著,恨不得加倍地吸取春的精華,胡調來這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勁頭的確是豁出去了,要玩命了。
這倒是便宜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那被藥物衝昏的身體在激盪著,不停的如蛇一般的蠕動著,享受著他所帶來的那股子要命的猛烈……
很快,他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世界盃足球,又像是被踢出局的足球隊一樣,軟癱了下來。
而他不由得感歎了一聲,如能夠今後每時每顆都能夠擁有這個女人該多好。
現在他才明白,張山這個原來一直很本分的男人,卻為了這個女人鋌而走險,帽子違背組織原則,違背黨性原則的高風險,去博得她的歡心。
想想自己這一輩子怎麼就沒有遇到想張紫芮這樣的可人的美女呢!他倒是很羨慕起張山來,老戰友還真是豔福不淺啊,能夠得到了這個女人的心。
是啊,一個男人如若是能夠得到一個女人的心的話,那他就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成功的男人,張山無論是從長相還是從能力上,都跟自己不能比,他能夠占有這個女人而自己就不能嗎?自己的能力遠遠在張山這個烏龜王八之上!於是胡調離心想,自己要長期占有這個女人,成為他胯下的永久的美妙!
軟癱之後的他,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想著想著自己身下又有了變化,他那雙肥膩的大手所撫摸著的是如水蛇一般的白嫩滑膩的肌膚,他於是再次被激起了需要,翻身上馬,又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廝殺,又再次的得到了釋放。
再次一陣亢奮之後,他站起,走到了那個臥室的牆上的掛著的油畫跟前,用手輕輕一試,鏡框就輕輕的打開了,原來油畫的後面是一個小小的深入牆體立面的保險櫃,他用手轉動了幾下旋鈕,對準了密碼,保險櫃打開了,裡面是碼的非常整齊的美鈔,他把這些美鈔取出,一遝一遝的擺在了她那赤裸的身體上。
她突然一反做愛之前那種矜持與害羞,臉上露出了媚笑道:“這算是嫖資?”
“你說算就算吧!”他笑嘻嘻地說
她隨意抽出一張,走到桌前,拿著他的打火機,點上火,看著那被燃燒著的美鈔跳動著的藍色的火焰,她心裡著了魔一樣的扭曲,靜靜的看著那張美鈔變為灰燼。
很平靜的說:“你把我當什麼了,妓女嗎?你真無恥!”
胡調來說解釋道:“沒有,寶貝,我隻是覺得我對你做出了那種違揹你誌願的壞事,想對你做以彌補,沒想到你誤解我了。
張紫芮生氣的說道:“告訴你吧,我不缺錢,我討厭錢,尤其是現在更討厭看到這些錢,我混到今天的這個下場,全是他媽的這些錢惹的禍。把這些錢給我收起來,你想得到我,何必用這樣做方式呢!真是庸俗!”
他走到她的身邊,用手攔住她那細細的小腰,像是關愛自己孩子一樣的充滿了愛惜的安慰道:“小芮,我想永久的擁有你,對不起,我錯了,不該用這種方式,我是不是侮辱了你的人格與尊嚴。”
她沒說話,隻是不停的在啜泣,久久的,肩頭在不停的抽動著。
她那窄窄的好看的香肩使得胡調離心裡的那份同情被激起,他愛惜的對她說:“不要再傷心了,你在這住下去吧,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
說完就掏出一支大熊貓煙香菸地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朝她那好看的臉上吐出一口菸圈。
她於是就停住了啜泣,堅定的抬起頭,說:“可以給我一支菸嗎?”
胡調來邊說便遞給了她一支菸:“你會抽菸?我不主張女人抽菸,覺得女人抽菸就像是個換壞女人一樣,沒有了女人的溫情妖嬈。”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接過那支菸很嫻熟的用她那美麗的手指夾住,他打著了打火機,給他點燃香菸。
她也狠狠的猛吸了一口煙,她抽菸的樣子更令他亢奮,很像個壞女孩似的。他不等疲軟期過去,強令自己在她那嬌軀上又再次的動起來。
她一隻手夾煙,一隻手撫摸著他汗津津的臉,覺得這個與父親同齡的男人真有意思。
想想自己昔日身為公務員,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公主,堂堂的一個團縣委書記,如今卻淪落到這樣的地步,現在卻身處異鄉舉目無親,寄宿在一個大自己20多歲的老男破别墅了,委身於他。那股子興奮激盪過了之後,所帶給她的是無限的失落與惆悵,想想自己是那麼的悔恨。
她看了看赤裸著身體睡在自己身邊已經鼾聲如雷的胡調來,心裡充滿了噁心。她想了朱飛,那個一直沒有得到她的帥氣純真的小男人,現在突然很想念他,說心裡話,自己其實還是蠻喜歡這個小男人的,多少次,她都想把自己的身子給他一次,可是都是為了張山這個老男人,都是他,把自己的青春給毀了,把自己的一生的幸福給葬送了,甚至於自己的整個溫暖幸福的家也給毀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那顆爭強好勝愛慕虛榮的心,造成的,一家人在一起原本多好,多幸福,卻是自己一手給葬送了。爸爸為此自殺了,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媽媽神經了,是死是活,而她由不得而知。真是讓她內心焦慮的厲害啊。
那個一直把自己捧為公主的小男人朱飛是不是此時還在專案組裡接受著審查呢!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也許在一開始就遇到這個朱飛,她也許會很幸福的跟著朱飛過一輩子,這個單純而可愛的男人會死心塌地的跟她過上一輩子的。更不落到今天這地步了。可惜她沒有這個福氣去享受這些常人又擁有的幸福了。
她很後悔自己沒有和朱飛單獨在一起,哪怕隻有一次。很後悔自己沒有讓這個單純的小夥子得到自己這美豔的身體。
想想自己被這些老男人肆意的蹂躪著,自己心裡就很想吐。她在心裡默默的說:“朱飛,我對不起你!是我欠你的,這輩子還不了,隻能等到下輩子還你了。”
她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昏昏的睡著了。
就這樣,她在胡調來的别墅裡已經有三天了,命運往往就是這樣的捉弄人,等待她的卻是更加可怕的日子,那是一天的晚上,在她身上發泄完獸慾的胡調來,向前幾次一樣倒頭就睡,而她卻覺得這一晚自己渾身很乏力,就是覺得好睏好睏,於是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然而,厄運就這樣降臨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了,天很黑,她朦朦朧朧之中,發現自己身邊卻又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胡調來,胡調來身上沒有毛,而這個男人胸脯上卻長滿了濃密的黑毛,人長得很醜陋,身高不到一米五,肥胖的身軀像是一個烏龜般的正在往她身上爬,滿臉的疙瘩,上面還長著一個酒糟鼻。
她一下子坐起,揚起手臂啪地一聲,很響亮的抽了這個醜陋的老男人一個嘴巴。厲聲喊道:“你給我滾開,臭男人,不要臉,你是誰?快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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