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了他一下,說:“你當不是你的肉,跟強暴人家沒區别,你想要人命呀?”
李翰林笑說:“嘻嘻!這是你自找的。”他一邊說,一邊用眼往內屋裡瞟了兩眼,接著道:“寶寶,睡多長時間了,她不會現在醒吧!”
老婆這時,渾身軟軟的道:“沒事兒,你放心吧,你沒回來之前,我餵飽她奶了,她呀吃飽了就會睡得很長時間的。”
李翰林在廚房裡就這麼抱著她,衝撞著她。她這時已是渾身虛脫般的癱軟,他脫了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她的衣服,讓她和他無隔閡地粘在一起。
當他們從廚房一直持續到客廳的沙發,直到移到床上的時候,李翰林突然說:“孩子不會醒吧!”
她就柔柔的說:“到隔壁臥室吧,那上面的床單都是我已經準備好了的。”說完,老婆又翻到李翰林身上,她突然被李翰林激起了無儘的慾望,開始駿馬奔跑著,他便知道她想要什麼了,就配合她那駿馬奔騰的節奏,她突然有一種永遠也不願意停了下來的想法。但是這個時候,李翰林突然就覺得自己猛地渾身一顫,李翰林離開了忘我的境界,一瀉如注了,立刻就銳氣頓失。
她感覺到了,問:“老公,你怎麼了?他努力地了幾次,卻以事無補,還是敗退了下來。
李翰林說:“對不起,老婆。”
她摟住他說:“沒關係,老公!”
他們就這麼粘在一起。
老婆問:“是不是官場的壓力太大?”
李翰林說:也許是吧!“
老婆又問:”不能說給我說說嗎?”
李翰林說:“說了也沒用,你幫不了我,還讓你擔心。”
老婆說:“老公你知道嗎?你很讓我擔心的。我們是夫妻,就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啊!分一點擔心給我,總比你一個人扛著好。”
李翰林突然心頭一熱,就流出了眼淚,把她樓得更緊了。
老婆貼著他耳朵說:“老公,聽話,你躺著别動,嘻嘻!我能叫它站起來。”
老婆這麼說了,她便開始吻他,一直吻下去,然後在那裡盤旋。然後,他感覺到進入了一個很溫暖的地方,便有一個濕潤柔軟的精靈纏繞著他。他沒有看,但知道她想要什麼,在乾什麼。
他要自己忘記所有的一切,忘記官場,忘記權謀,忘記紛爭。他要自己回到這個家,徹底徹底回到這個家,隻想老婆,隻想怎麼好好愛她。
他感覺到自己在漸漸長大,感覺到那很溫暖的地方已不能包容,但是,他還沒感覺到十分便有一種非正常的衝動,非正常的瘋狂。
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便撲向老婆,把她壓在身下,手忙腳亂地還沒進入再次的敗下陣來……
老婆抱住他,像拍孩子樣拍著他。他不敢看她,很想哭。
她說:“休息一下。”
李翰林說:“我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啊”
老婆說:“沒關係,你又不是鐵人,歇息一會,我來吧!相信我還會讓你強壯起來。”
李翰林覺得她這話說得很絕妙。當然,老婆說的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多層意思。她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直到彼此都疲憊的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李翰林來到了辦公室,剛一坐下來,張縣長就跑來說:“李書記啊,你看怎麼辦,現在恐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結束的,看樣子多時間是無法停止了,我剛到辦公室,就接了市紀委的電話。”
李翰林說:“市紀委的同誌在電話中怎麼說的!”
張縣長心情沉重的說:“市紀委書記打來的電話,說是有些事情需要我到市紀委好好談談,可能需要我去一趟。想不到事情鬨得成了大事兒了,這樣的纏手。看來他們確實要將我徹底整死。”
張縣長心裡有點緊張,但覺得也好,說清楚了也好。
李翰林就說:“張縣長啊,要去你就去吧!心理上别有太大負擔,思想上放輕鬆一點。我相信問題會說清楚的”
出發時,張縣長心裡突然湧出一股悲壯,他回頭看眼熟悉的縣府。這鋼筋水泥的建築是那樣的堅硬卻毫無表情。
上車時,出於本能,他就一再握住李翰林的手說:“李書記啊,我這一去,我心裡面白,能否回來,那還是個未知數呢!我們能否還可以在一起共事都還很難說了!”
李翰林也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安慰他道:“張縣長,我相信你,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同誌,不要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要相信黨,要相信上級的領導。”
張縣長這時心情無比悲壯的鬆開了李翰林的手,兩行清淚就從臉頰上流了下來,這眼淚是為自己的冤屈為自己這麼多年來一心一意的為黨的事業而兢兢業業的乾好工作,而努力,耗儘了青春,熬儘了熱血,也耗白了頭。到頭來卻反倒是落了個這樣的一個下場,他這會想得很多,他想起來了養育了自己的老父親老母親。他又想起了自己正在上高中的孩子,孩子今年正值高考,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父親當官當到了這份上,他會怎麼想,他會理解這樣的犯了錯誤的父親嗎?他不幾乎不敢再往下想了。
於是,他就鬆開了李翰林那緊握的手,說:“李書記,我走了,縣政府那邊的事兒,你就多操點心!這一下你會更忙了!如果有緣分我們再處夥計吧!”
李翰林說:“你放心吧,等問題說清楚的時候,我為你接風壓驚,别怕,放心的去吧,好好說,事情的真相會搞清楚的!”
張縣長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啊,李翰林那是安慰他的話,誰都會說啊,那是事兒沒有個誰身上。自己這一去說不定就再也回不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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