昴氣急敗壞:“回爐重造該是你這個吊車尾吧!”
疾風拍拍手,讓幼稚園的小朋友不要菜雞互啄了,他們於是都看向他,看這年輕的上忍笑著說:“接下來,我就是你們的老師了,我是月光疾風,叫我疾風老師就好了。”
一直在拆台的由紀這時候倒是很配合地舉起手,第一時間回道:“嗨,疾風老師。”
昴不甘示弱,大喊一聲:“疾風老師!”
英樹默默堵住了耳朵,然後平靜地喊道:“疾風老師。”
因為剛畢業,疾風帶著他們做的都是些不出村的D級任務,不管是有些急躁的昴還是沉穩的英樹,在剛剛開啟忍者之路之前都對忍者抱有極高的職業期待,但是這種期待隨著各種簡單的跑腿任務迅速消磨。
全班隻有摸魚的由紀和迴歸新手村的疾風覺得有趣。
中途休息的時候,由紀和疾風坐在一起吃飯,默默看著兩位未來的忍者大人,辛苦修煉,疾風身體不好,眼下掛著一對大大的黑眼圈,一邊咳一邊勸他們:“飯還是要吃的,修行首先是要保重身體。”
這話他來說,很有教育意義。
不過初入職場的熱血小忍者是聽不進去老師的金玉良言的。
疾風歎了口氣,默默打開飯盒,裡面製作精美的便當露了出來。
由紀看著疾風手裡的便當,看著裡面種類豐富的菜品,好奇的問:“是師母做的嗎?”
疾風臉一紅,沒想到自己剛當上老師,夕顏就榮升師母了,但心裡莫名很開心,他有些羞澀地說:“怎麼......這就師母了。”
“咳咳,我們才在一起。”疾風解釋了等於沒解釋,由紀看著他扭捏又幸福的小模樣,覺得自己無意之中拍到了老師的馬屁。
她再接再厲:“哇,那師母一定是一位漂亮又溫柔的人吧?”
夕顏可不溫柔,混跡在暗部這麼多年,多少是沾點強悍的,不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在疾風心裡夕顏就是輝夜姬,溫柔又強大。
疾風笑著點頭。
便當一般都是早上製作完成的,等到中午吃,早就涼了,但飯要趁熱吃,由紀的飯盒一打開就是熱氣騰騰的。
疾風驚訝地問她這是怎麼做到的。
由紀問疾風要來了他的便當,她一手拿著飯盒,一手結印,吐出一個火球,疾風瞪大眼睛,想把自己的愛妻便當搶回來,但那頭由紀已經吐完了。
意外的,飯盒沒事,裡面的飯菜也也沒事,疾風接過飯盒,發現竟然真的變熱了。
他有點失語,縱橫江湖多年,恕他見識淺薄實在沒見過這種毫無殺傷力,用了除了加熱一無是處的忍術,他問由紀這是什麼忍術。
由紀自信地回答:“火遁·微波爐之術。”
“......”
“”
疾風望著那頭努力修行、廢寢忘食的小子們,再看這邊混吃等死的由紀,感覺無比惆悵,這班他到底怎麼帶才好啊。
他沉痛地拍了拍由紀的肩膀,說:“由紀,希望你以後把心思用在正道上。”
由紀眨眨眼睛,覺得自己好冤枉。
上午的任務乾完,他們就得去木葉的接受任務的大廳結交任務了,三代目剛巧在那,神出鬼沒的團藏不知道為什麼也站在那。
由紀對他們不太熟,也沒英樹和昴那麼激動,她無聊地跟在疾風身邊跟工作人員交代任務細節。
昴說:“那可是三代大人啊。”
“哦。”由紀沒什麼興致地應道。
由紀盯著委托人緩緩從兜裡掏出錢來。
哇,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任務竟然錢還挺多。
委托人交錢後又在任務單上簽了字。
疾風跟他們說:“這就是木葉忍者接收任務的具體流程,大家明白了嗎?”
他說的很認真,就是沒人聽他的。
英樹看到三代目在想日向家的榮耀,昴看到三代目就想自己什麼時候能成為強大的忍者,而由紀則在思考自己能分到多少錢。
“啊,團藏大人。”疾風忽然說。
由紀思緒被打亂,她擡起頭看到了木葉最高層的領導人之一,誌村團藏。
團藏有一邊眼睛裹著紗布,他曾為木葉征戰多年,後來又成為根的首領,在陰謀詭計和血雨腥風中走過來,位居高位多年,不怒自威。
英樹和昴都害怕地低下頭來。
唯有由紀還擡著頭。
團藏冷哼一聲,說:“宇智波家的人。”
也不知道他心裡在罵由紀什麼。
疾風把由紀往身後藏,摁住她的頭,想讓她低下頭來,但由紀莫名固執,就是不願低頭,她直愣愣地看著團藏,生不出一絲敬畏,疾風隻得陪笑:“團藏大人,他們剛剛從學校畢業,還不懂事,您多見諒。”
團藏冷著臉不說話。
由紀别過臉,不看他。
自見面以來,由紀都表現得隨和,甚至有點過於能湊合的意思,還從未這麼固執過,疾風有點頭疼,他在想這可怎麼辦,幸好,寬容又大度的三代目拯救了他。
三代目叼著菸鬥,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們這邊的動靜,他喊團藏回來,他說:“團藏,你就這麼喜歡嚇小孩子嗎?”
團藏冷笑一聲,他盯著由紀,反駁道:“不認為她被我嚇到了。”
我看她大膽的很嘛,果真是個宇智波。
團藏回到三代目身邊,低聲說:“這丫頭在學校裡一直是個吊車尾,昨天考試的時候卻忽然開了眼,宇智波一族開眼的條件苛刻,沒有極強的恨意開不了眼,你覺得她的寫輪眼真是如她所說忽然得到的嗎?”
“你疑心太重了。”
“哼,是你太軟弱了。”
由紀一行人一出大廳,昴便雙手抱胸,瑟瑟發抖,他說:“剛剛那位大人太嚇人了。”
但最嚇人的還得是不低頭的由紀。
疾風歎了口氣,跟由紀說:“下次不要這樣了。”
由紀點點頭說好。
任務結束,疾風通知了明天的任務之後,隊伍也就散了。
英樹和由紀落在隊伍後面,他低聲問由紀:“你跟團藏大人有什麼咀唔嗎?”
“不敢。”由紀轉過頭看著英樹,回道,“他隻是想我跪著,但我不願意。”
英樹聞言一怔,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他肯定地說:“由紀,你不適合做忍者。”
由紀讚同他的說法,她說:“我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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