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感動的人民教師伊魯卡決定請客慶祝學校的老大難由紀畢業。
由紀恨不得多創造一點不一樣的記憶沖刷那些恐怖又多餘的記憶,伊魯卡要請客,她便去了。
伊魯卡請客很沒有創意,他自己喜歡吃一樂拉麪,就拉著由紀也去吃拉麪。
由紀和伊魯卡坐在一起,一樂大叔熱情地朝伊魯卡打招呼:“喲,伊魯卡你又請學生吃飯了啊?”
伊魯卡撓了撓後腦勺,還怪不好意思的,他說:“你别說的像我經常這麼乾似的。”
“又?”由紀精準把握關鍵詞。
伊魯卡笑著回答:“是鳴人那個愛搗亂的小鬼啦。”
他說著說著又操心起來:“鳴人和你是一樣的吊車尾啊,不過你要好一點。”
“由紀至少是個不惡作劇的好孩子。”
“哦?”由紀問道,“那鳴人是壞孩子咯?”
“也不是啦,”伊魯卡笑容淡了一點,“這孩子隻是太孤單了。”
伊魯卡不願在由紀面前多談這個話題,面上來以後,他就開始說他以前對由紀的擔憂。
“說實在的,我是真的很擔心由紀你這回還沒有通過考覈啊。”
沒有通過考覈的學生一律回學校回爐重造,但學校又不是慈善機構,可以一直留級,時間一長,遲早脫離學校,迴歸社會。
可沒有正常畢業的由紀到時候又該怎麼辦呢?
還真是令他頭疼啊。
由紀笑著道:“其實即便沒有通過考覈我也想好怎麼辦了哦。”
伊魯卡不信。
由紀夾起筷子,夾起面,嗦了一口,面很勁道,湯也很鮮,不愧是屹立多年不倒的麪館,由紀決定下回把鼬撈過來,讓他嘗一嘗甜食以外的美味。
她邊吃邊說:“我要是沒通過考覈的話,我就回族地附近的丸子店當上菜小妹。”
伊魯卡嗦面的動作停住了,他瞪大眼睛,顯然是沒料到由紀作為一個宇智波竟然沒出息到這個地步。
由紀絲毫沒覺得這一決定有何不妥,她反問:“伊魯卡老師,這可是一份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工作,别人想去還去不了,要不是我這麼多年在老闆那刷臉卡,刷夠了,還不一定能去的成......”
她沒出息的還挺驕傲。
伊魯卡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生物的多樣性。
“由紀!”
身後有人在喊她。
伊魯卡和由紀齊齊回頭,然後看到了街上的佐助。
佐助身後跟著一個小跟屁蟲,金髮碧眼,長得很可愛,看著很眼熟。
小跟屁蟲正是鳴人。
他叫囂著:“佐助,我之前沒有用儘全力,有本事再比一場!”
佐助哼了一聲,拽裡拽氣地說:“誰要跟你這個吊車尾再比一場啊。”
鳴人深受打擊,但還是鍥而不捨地跟著佐助。
由紀從座位上站起來,掀開麪館的門簾,露出一張完整的臉,佐助立馬笑起來,但顧及著自己在外面又立馬把笑容抿了回去。
小傢夥年紀不大,包袱挺重。
他又喊了一聲:“由紀!”
由紀笑著回:“欸,在這呢。”
佐助噠噠地跑過來,跑的挺快,但又停在由紀幾步遠的位置。
由紀笑著朝他走過去,從兜裡拿出一顆糖來。
佐助立馬皺起包子臉,不滿地說:“甜的,我不要。”
“可這是水果糖,藍莓味的,很好吃。”
佐助還是不要。
“好吧。”由紀收回了糖。
鳴人瞧著由紀那張極具欺騙性的漂亮臉蛋,生出了天然的好感,問佐助:“佐助,這是你姐姐嗎?好漂亮啊。”
“超級大白癡!這不是我姐姐!”
“哦。”鳴人不在意,他很自來熟地跑到由紀面前,喊,“由紀姐姐。”
這麼可愛,說話還好聽的正太擺在面前,由紀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她伸手揉了揉鳴人毛茸茸的小腦袋,從兜裡摸出另一顆水果糖:“你好呀,這是檸檬味的你要嚐嚐嗎?”
鳴人開心地領了糖。
佐助看他吃得那麼開心,嘴角翹了一下,結果餘光瞧到笑眯眯的由紀,又哼了一聲,假裝一點也不在意。
伊魯卡也從麪館走出來,朝鳴人和佐助打招呼。
“哦!伊魯卡老師!”鳴人很熱情。
伊魯卡邀請他們也進麪館,說要請他們吃。
哇,伊魯卡老師今天大破費啊。
由紀覺得自己選擇正常畢業或許是一件不太道德的事。
俗話說的好,破財免災,但她沒想到,伊魯卡老師財也可以用來破災啊。
鳴人眸光一閃,高興極了,拉住矜持的佐助,往麪館裡跑。
一樂老闆顯然很熟這位老主顧了,他笑著說:“又來了。”
鳴人舉起手,像隻狐狸一樣眯起眼睛,興奮地說:“哦!我要超大份!”
他興奮地搖頭晃腦,沒個正形,唸叨一些要獲得大家認同,遲早當火影的話。
真是有活力又可愛的孩子。
“不過,在當火影之前,我要打敗佐助,”鳴人端著剛上好的面,挑釁式地盯著佐助,“佐助,等我補充完能量,我們再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吧!”
佐助果斷拒絕:“我不要。”
“欸!”鳴人再次受打擊,他頭都快掉到麪碗裡了。
佐助看他這樣,覺得有點好笑,他不自覺地翹起嘴角,道:“等你什麼時候不是吊車尾再說吧。”
“哼,我遲早會超過你的!”
“還差得遠呢你。”
由紀看他們一來一往,覺得有趣,她也跟著佐助調侃鳴人:“吊車尾可不是這麼容易擺脫的頭銜。”
她一副過來的樣子,老神在在地說:“我當吊車尾,一當可就是六年。”
“欸!!這麼會這樣!”
伊魯卡作證:“由紀確實一直是吊車尾。”
“她今天終於畢業了。”
這回輪到佐助驚訝了,他說:“不會吧,由紀,你真的畢業了。”
由紀撐著頭,問:“請問小少爺對我畢業的事有什麼不滿?”
佐助沒什麼不滿,他隻是私底下和鼬打賭,由紀第三次考覈肯定還是失敗。
由紀狠狠敲了他的頭:“拿我開什麼賭?”
鼬可不會打他,作為族裡受寵的小少爺,從小到大也隻有由紀敢動手了。
佐助捂住頭,寧疼不屈。
鳴人在一旁嘟囔:“佐助,你姐姐好凶啊。”
“閉嘴!”
鳴人難得聽話。
幾個人打打鬨鬨,店裡逐漸進了其他人,他們看見鳴人,沒有由紀一行人的好臉色,或驚恐或鄙夷,在一旁竊竊私語:“這不是村裡的妖狐嗎?”
一開始活潑開朗的鳴人一下子被打回原形,他垂下頭,手裡夾著筷子,無意義地攪面,卻一口都沒吃。
佐助則有點生氣,瞪了他們一眼,不過毫無威懾力。
由紀卻大聲地說:“妖狐?是九尾狐嗎?”
眾人震驚,伊魯卡低聲喊了她一聲。
由紀沒理,她轉過頭,看向侷促又難過的鳴人,說:“你見過九尾狐嗎?”
鳴人搖了搖頭。
九尾作亂的那一天,他剛出生,對此一無所知。
由紀毫不避諱地談起村裡的忌諱:“我見過。”
她比劃著:“很大,是一隻巨獸,紅色的皮毛,九條尾巴,長相嘛,就是普通的狐狸。”
“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鳴人被勾起了好奇心,他問:“那傳說中的是什麼樣?”
說起這個,由紀正襟危坐,很正經地說著除鳴人之外都覺得胡說八道的話:“傳說中的九尾狐是隻白色的雪狐,九條尾巴,長得嫵媚動人,會變成一位傾國傾塵的大美女。”
鳴人瞪大眼睛:“美......美女?”
由紀肯定地點頭:“超級漂亮哦。”
“她還有人類的名字呢。”
“叫什麼?”
“蘇妲己。”
“沒聽過。”
“正因為沒聽過才要跟你們講嘛。”
接下來,由紀把封神榜裡蘇妲己和商紂王的故事講了一遍,她小時候看的是央視的動畫片,記憶最深的就是紂王和妲己雙雙葬入火海的場面。
麪館眾人沒聽過這麼淒美的故事,被由紀嘴裡的故事分散了注意力,對鳴人反倒沒那麼惡意了,由紀講完,大家還沉浸在故事裡。
隻有佐助聽完,嫌棄地說:“什麼嘛,不就是個愛情故事。”
由紀笑著說:“對啊,隻是個愛情故事而已哦。”
“人類不就是愛聽愛情故事嗎?令人感動,又沒什麼隱喻,足夠安全。”
面吃完,故事講完,也該回家了。
鳴人這回不鬨著要跟佐助打一架了,他和伊魯卡一起目送由紀牽著佐助離開麪館回家。
由紀牽著佐助,偏過頭看著伊魯卡按著鳴人的頭,不曉得在說些什麼,鳴人一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臭德行,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佐助這邊。
由紀說:“不跟你的小跟屁蟲道别嗎?”
佐助不高興地說:“他不是跟屁蟲,他叫鳴人。”
由紀挑挑眉,笑道:“看來小少爺交到朋友了呀。”
佐助沒有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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