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秦卓,他都不相信僅憑那個男人就能管理好所有人。
土匪陷入沉思,許久都沒有開口。
秦卓有些不耐煩,開口又問:“你們大當家和二當家平時最信得過的人是誰?”
二當家頭也不回的跑了,就算他平時人緣再差,那也一定會有親近的人。
說不定隻要找到這個人,就能解開秦卓心中的疑惑。
那名土匪有些猶豫,胡大誌也不廢話,直接就提刀走了過去。
土匪嚇得臉色大變,再不敢有所隱瞞,當即就竹筒爆豆子全部說了出來。
“大當家的親信都跟著出去了,二當家最信得過的就是那個讀書人!”
“讀書人?給我找來!”
秦卓一聲令下,一名文弱讀書人很快就被押送到了他的面前。
“你就是二當家的親信?”
秦卓似笑非笑看著他,眼眸中卻有寒芒閃爍。
讀書人終究是讀書人,一見到這種陣仗,當即就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見那讀書人渾身顫抖如篩糠,胡大誌眉頭一皺厲聲嗬斥道:“世子殿下問你話呢,說!”
“在下張豐田,是附近村子的讀書人。”
秦卓又問:“既然你與二當家親近,應該知道不少事情。”
讀書人連連擺手:“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二當家生性多疑,哪怕是我,他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是嗎?”
秦卓一臉的不耐煩,朝著胡大誌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就提刀走了過去。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就沒有留著你的必要了。”
隻是這麼一嚇,讀書人一張臉都變得慘白。
抬頭看著寒芒閃爍的長刀,他再不敢有所藏掖,連忙說道:“等等!”
“我雖然不知道二當家的秘密,可我知道他在房間裡藏了什麼!”
秦卓懶得廢話,胡大誌便提著讀書人離開了這裡。
等到胡大誌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便多了一個盒子。
“世子殿下,翻遍了整個房間,也就這個盒子有點可疑。”
盒子被遞到秦卓的面前,秦卓把玩了幾下,發現這竟然還是個機關盒子。
鎖芯裡有一顆珠子,看樣子是為了防止被人暴力拆開的機關。
要想打開盒子,這珠子便是關鍵。
薑靈秀好奇的湊了過來,左右看了看後提議道:“要不然撬開試試?”
秦卓搖了搖頭:“不行,那樣會毀了裡邊的東西。”
又盯著看了看,秦卓始終覺得這樣精妙的東西不應該出現在土匪的手中。
難道說裡邊的東西本來就不是土匪的?
亦或者說,這個盒子是張彩打劫而來,因為一直無法打開,所以就放在了那裡。
想到這裡,秦卓忽然轉頭看向身側的薑靈秀。
薑靈秀觸電一般忙不迭後退,還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看什麼看?”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秦卓這才記起先前土城牆上發生的曖昧一幕,不由得老臉一紅。
移開視線,他尷尬的說道:“六嫂,其實我是想借用一下你的髮簪。”
“隻是髮簪?”
薑靈秀狐疑的盯著秦卓,好像他真有什麼不好的念頭似得。
見到秦卓點頭,薑靈秀這才遞出髮簪。
薑靈秀的髮簪比較纖細,秦卓將尖銳一端對準鎖芯,小心翼翼的開始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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