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驛站的兵卒說了一聲,而後他便大踏步走了過來。
先是拉開兩名百姓,他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秦卓,這才問到:“怎麼回事兒?”
一名年輕男子指著地上渾身都是腳印的秦卓,口中說道:“這小子欺負我媳婦兒!”
旁邊嗚咽的女子此刻跑到了男子的身後,依舊是一臉委屈的樣子。
在胡大誌的追問下,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秦卓趁著人家在旁邊看熱鬨,伸手摸了人家的胸脯。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一般人也不會和他這個傻子斤斤計較,氣不過頂多打幾下,絕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不依不饒。
摸了人家胸脯後,秦卓竟然還扯下了那女子的腰帶,害的人家差點當眾裸露春光。
女子害怕的哭了起來,人家的夫君惱羞成怒,這才抓住秦卓暴走起來。
胡大誌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後,連忙向人家賠禮道歉。
不料對方不依不饒,口口聲聲說要打斷秦卓的手腳才肯罷休。
無奈之下,胡大誌隻好與對方周旋。
可就在他與對方周旋的時候,身旁卻是傳來了鐵鏈的聲音。
扭頭一看,驛站的兵卒竟然給秦卓上了鐐銬!
一路走來,胡大誌等人隻是用繩子綁住眾人的腳腕,這樣一來就不會影響前進的速度。
後來得知秦卓是在裝傻後,胡大誌乾脆連這一步驟都省了。
此刻見到驛站的兵卒竟然給秦卓上了鐐銬,他當即變了臉色。
“你們乾什麼?都到了驛站,為什麼還要上鐐銬?”
對方聞言瞥了他一眼:“這可是鎮北王府的重犯,當然得重點照顧了。”
說話之際,又有人上去給薑靈秀和李青風也上了鐐銬。
胡大誌臉色變了又變,立刻就心知不妙。
雖然被上了鐐銬,秦卓卻依舊是一副癡傻的模樣,渾然不覺危機已經到來,一雙眼睛不斷的環顧四周。
他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藏在暗處的肖琦等人,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輕薄那名女子。
趁著對方的夫君毆打自己的間隙,他匆匆的在對方衣襟上卸下了幾個血字。
這事兒僅憑秦卓一人,當然是無法完成的。
要不是胡大誌跑過來為他爭取時間,他根本做不到。
等驛站的兵卒上來給他上鐐銬的時候,秦卓早就把訊息傳遞出去了。
眼睜睜看著對方給秦卓等人上了鐐銬,胡大誌有心幫忙,卻根本做不了什麼。
有人大手一揮命令道:“把這些流民押送到牢房中。”
下一刻,驛站兵卒便要上來帶人。
胡大誌咬了咬牙,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乾脆便跟在了秦卓的身邊。
在他想來,秦卓既然是在裝傻,那就肯定是有著自己的計劃。
隻要他能給自己一點暗示,哪怕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個眼神,胡大誌也能心中安定許多。
偏偏那魏永一直緊跟其後,使得胡大誌根本不能施展手腳。
無奈之下,胡大誌隻能丟給王柱一個眼神。
二人關係不俗,王柱瞬間就明白了胡大誌的意思,立刻就主動纏上了魏永。
“魏永,我們待會兒要去喝酒,你真不跟著一起去?”
“咱們兄弟苦巴巴的走了這麼多天,好不容易來到了臨東城,不大吃大喝一頓,對得起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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