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打不打得過這兩個女人,即便是能贏得了她們,自己之後還要看管這幫流民,受了傷可不太好。
“好,你給我等著!”
惡狠狠的聊下一句狠話,魏永自認倒黴的離開了這裡。
之前需要趕路,又是烈日炙烤,又是口中苦渴,眾人隻覺得度日如年。
馬棚雖然惡臭,可好歹是不用遭罪,眾人圍坐在一起,時間流逝都不覺得了。
很快,天色就又暗淡了下來。
直到天黑,那季西河都沒有返回,魏永實在按捺不住,這才起身詢問他的訊息。
當得知所有人都沒見過季西河的時候,魏永心頭浮現不妙的預感,幾乎是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秦卓這邊。
先是盯著秦卓看了幾眼,見他依舊癡癡傻傻,魏永便將視線轉移到了最後一個與季西河有過接觸的人。
“你,說你呢!”
“季西河去哪兒了?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曾半煙早就得了秦卓的提醒,此刻聞言也不怯場,抬頭說道:“那位軍爺說反正也不急著趕路,他要去城中找樂子。”
“這個蠢貨!”
魏永自然知道季西河是什麼品性的人,為了女人可以不顧一切,的確是他能做的出來的事兒。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再操心,隻等季西河回來。
隻是這一等就是兩天,在這段時間裡,魏永想儘一切辦法找秦卓的麻煩。
要麼就是趁他睡著澆冷水,要麼就是專門給他吃壞掉的乾餅。
反正他也不跟秦卓往死裡鬥,就是要讓秦卓不好過。
對此,秦卓也並未反抗,哪怕是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他當頭澆了一盆冷水,睜眼之後依舊是滿臉憨傻的笑容。
又是一夜過去,驛站方面送來了朝廷催促眾人上路的公函,胡大誌恰好病好。
在他的一聲令下,隊伍再次出發。
隻是魏永有些疑惑,便湊到胡大誌身邊說道:“隊長,季西河說是去城中找樂子,好幾天也沒回來,會不會出事兒了?”
胡大誌早就聽說了季西河的事情,此刻聞言也不意外,隻是淡淡地說:
“那傢夥一心隻想女人,我們不用管他,隻管上路。”
“回頭要是上面問起來,你我實話實說,讓他好好嚐嚐苦頭。”
嘴上這麼說著,胡大誌看似無意的回頭看了一眼。
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得出來,季西河一定是被秦卓解決掉了。
雖然於心不忍,可既然已經上了秦卓的賊船,那就沒有輕言放棄的道理。
心中說了一句靜觀其變後,胡大誌一踢馬肚子,趕到隊伍前面帶路去了。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更好的萱蕚,隻希望這次趕路途中,秦卓能夠有辦法解決困難,救自己一大家子性命。
隊伍緩緩進入臨東城,城中看似繁華,可也是暗流洶湧的局勢。
曾半煙的兄長曾山海,此刻依舊在城主府中。
有人進來稟告,口中說道:“啟稟城主大人,秦家流民通過了城門。”
劉天剛有些意外:“這就來了?”
曾山海看了看他,點頭說道:“比我的猜測還要晚來幾天,我還以為是路上遇到了什麼意外,看來他們還是沒有辦法解決麻煩。”
劉天剛皺眉問道:“什麼麻煩?”-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