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立刻又有幾名女眷起身附和。
看了看這些人,魏永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隻是還不等曾半煙等人走出馬棚,魏永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
“季西河,你去盯著她們,别讓她們跑了。”
季西河留著兩撇山羊鬍,本就是猥瑣至極的人,此刻聽見魏永給自己指派了這麼一個好差事,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看他跟在曾半煙身後的燕子,似乎一直都在用眼神掃視曾半煙的下半身,一看就沒安好心。
秦卓見狀眉頭一皺,立刻就生出了不妙的念頭。
四嫂生的美豔動人,如廁的時候還被那猥瑣至極的季西河盯著,怕不是要出事。
想到這裡,秦卓也立馬起身跑到了魏永的面前。
“我我我,我也要……”
魏永本就對秦卓心存怨恨,見他向自己衝來,還以為這傢夥又開始發瘋,急忙往旁邊躲去。
“你要乾什麼?”
秦卓一手捂著屁股,一手高高舉起:“我也要去茅房!”
魏永卻是一瞪眼:“一邊兒涼快去!”“我要憋不住了,我要去茅房!”
秦卓滿臉通紅,一邊兒大喊,一邊兒還做出各種奇怪的動作。
這一幕看的周圍眾人紛紛笑出了聲,魏永興許是覺得丟臉,不得不點頭同意秦卓的要求。
“走,跟我來。”
一臉嫌棄的繞開秦卓,魏永一邊兒向外走去,一邊兒在心中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反正現在護著秦家人的胡隊長已經病倒了,短時間內自身都難保,就更别提偏袒這幫流民了。
自己不如趁此機會,將這秦傻子帶到沒人的地方毒打一頓,好好發泄一下心頭的怨氣。
秦卓像是完全不知道魏永的心思一樣,還真就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隻是魏永太過高估自己,也太小覷了秦卓。
才剛把秦卓帶到沒人的僻靜地方,剛想轉頭教訓那傢夥,結果後腦勺就狠狠捱了一下。
還沒看清楚動手的人是誰,他便眼皮一翻昏死了過去。
昏死過去的前一秒,魏永的心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會不會是那秦傻子做的?
他難道真的一直都在裝傻充愣?
將手中木棍丟在地上,拍了拍手上塵土後,秦卓哼著小曲兒直接走向茅房。
果不其然,茅房內斌沒有人影,四嫂曾半煙應該是被那個季西河帶到别的地方去了。
閉上眼睛仔細聆聽四周的動靜,以他先天境的耳力,很快就注意到了一聲不是很大的尖叫。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快速奔去,沒過多久,秦卓便離開了驛站範圍。
就在驛站後邊的雜草叢中,曾半煙被季西河逼得跌坐在地上。
“你要乾什麼?”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就要喊了!”
曾半煙手腳並用不斷後退,滿臉都是驚恐與恥辱的神色。
在沒嫁人之前,她可是南域曾家的千金,出生起便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季西河覬覦曾半煙的美色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今天總算是逮住了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美人兒,今天就算你叫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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