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佳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會考慮你的特殊情況的,但是在不違反你的原則的情況下,如果你掌握到的有些訊息對這個圈子有利,就一定要說出來,如果是有害處的話,那就算了吧,我還想平平安安的呢。”
陸炎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對你們有利。”
“什麼事情?你說吧,我們一定會保守秘密的。”高佳提起了興趣。
陸炎這才說道:“是關於任建軍的事情,前幾天任建軍差一點被車撞死,從現場的情況來看著絕對是一次蓄意謀殺,隻不過最後沒有得逞罷了。但是有點反常的是任建軍好像對這件事情不打算追究,而且問起事情的線索來他也是三鹹其口,彷彿在隱瞞著什麼事情。但是後來又一次我發現事成公司的董事長陶曼軍來看望任建軍的時候,任建軍的態度卻很反常,突然間就衝著陶曼軍大發脾氣。我跟蹤了一下陶曼軍,發現陶曼軍竟然進了唐玉山的辦公室,所以我懷疑任建軍出車禍,是不是任建軍的那個圈子出了問題,他們會不會是內訌呢?”
高佳沉思著說道:“唐玉山跟新來的省長吳培東的關係很好,他們是老同學,隻不過原來都不在西州,知道這一層關係的人不多,任建軍又是唐玉山線上的人,那麼?”說到這裡,高佳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似得,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你說的這個情況很重要,我會跟他們幾個通氣的,等下次的時候我們就討論一下這件事。”
“嗯,那好。”陸炎不想追究任建軍和唐玉山是不是真的決裂了,但是梧城市的情況十分複雜,而且作為省會城市,梧城的地位在西州又是别的市州無法比擬的。高佳了,陳冬泉了,甚至還包括曾宏利,羅德鬆他們肯定也都盯著梧城權力核心班子的一舉一動,瞅準機會想要成為其中的一員。而至於風中林和曲向正他們,本身就是梧城市的乾部,更是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了。相反這件事情好像看起來對陸炎還沒有什麼大的關聯,雖然任建軍是他的老上司,曾經對他的支援也很大,但卻也遠遠沒有達到推心置腹的境地。
相對來說,高佳跟他是推心置腹的關係,陸炎就把這個事情說了出來,卻沒有絲毫的內疚。他渴望融入高佳的圈子,必須要做到真誠,除了穀牧立和情報局的秘密不能說之外,其他的秘密都關係不太大,說了就說了出來。
這時候高佳站起來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走吧,下次的時候再嘮嘮這事情,他們可能對這些事情要比我感興趣呢。”
“一起吃個飯再回去吧。”陸炎站起身來邀請說道。
“不了,我們既然有了秘密,還是低調一點的好,這地方人多眼雜的,最好還是避著點。有事情可以電話聯絡。”
陸炎這才想到,羅德鬆等人的電話號碼自己並不知道。剛才在一起的時候光顧著聽他們說話了,忘記了索要電話號碼。不過現在跟高佳要别人的電話顯然不合時宜,隻能等到下次聚會的時候再問他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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