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恨不得一腳把她從車上踢下去,不過這時候卻不能這樣做,隻好喘著粗氣說道:“你還能乾點啥啊?啊?這點事都做不好。”
坐在後排的田島惠子這時候也抬起屁股向前看了看,貓眼落在了陸炎的小帳篷上,然後鄙夷地說道:“你的,那個東西,小小的。”
陸炎更是大怒,被一個島國女人這樣嘲笑,陸炎做夢都沒有想到。他這時候想說,自己的東西絕對不是小小的,卻沒法說出來,難道他能說,這隻是自己的三分之一大小嗎?神馬意思啊,有苦說不出來啊!特别鬱悶。
而李芷楠的臉蛋雖然紅紅的,還在捂著嘴巴偷著笑。聽到惠子的話之後,更是已經前仰後合樂得不行了,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惡作劇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陸炎聳了聳肩膀,隻好說道:“這個問題,其實啊,沒有完全被開發出來,你們不曉得它其實是很粗很長的。”
既然已經是糗大了,卻不能被女人看扁吧?如果將來傳出去說自己的東西又細又小,那麼自己可真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儘管當著下屬和田島惠子的面這樣的話說得很不符合身份,不過男人的尊嚴還是需要維護的。
相信每個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鎮定不了,如果不是顧念領導的權威,陸炎就要把自己的傢夥直接掏出來,給她們看看,那是何等的威武雄壯,豈是“小小的”?
惠子聽到陸炎的話之後,剛剛伸手要摸一摸他的大小粗壯,卻被陸炎攔住了。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自己的碩大,豈能就這麼容易讓這個島國女子觸碰?他的右手握住惠子的右手,說道:“你啥意思?”
“檢查一下,你的話是真是假。”惠子的態度很認真,一點都沒有羞怯之意。
陸炎幾乎要暈倒在地,到底是發達國家過來的女孩子啊,說話沒輕沒重的,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找不到。還大財閥的接班人呢,簡直一點風度都沒有,跟大街上的女混混差不多,男人的那個地方,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更何況他們滿打滿算今天才是認識的第二天。
“不勞你費心了。”陸炎的話語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透著絲絲縷縷的寒風。
甩開惠子嫩嫩的小手,陸炎卻有點後悔了。剛才沒有趁機好好摸一摸她的手,實在是一個大大的損失,剛才雖然是情急之下握住了惠子的柔荑,不過那種感覺還真是奇妙呢。
想到這裡,他的帳篷變得大了一些。這個小兄弟,總是不聽自己的話,陸炎趕緊做賊心虛地看了看左右,幸好車子裡的兩個女人的注意力已經放在别處,不再盯著他的大帳篷了。
惠子捂著嘴巴偷偷地笑,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她越是笑,陸炎的心裡越是窩火,恨不得立馬就把惠子拉進旁邊的玉米地裡面,按倒在地,撅起白白軟軟的屁股,插入進去,讓她見識見識啥叫中國男人的威武雄壯。
抗日,咱這樣做了,也算是抗日不?
到了上溝村之後,陸炎不願意再繼續開了。惡聲惡氣地說道:“到了,這裡還有方圓十公裡的地方沒有被規劃,很適合建廠子。”
李芷楠這個婆娘卻哪壺不開提哪壺,笑著說道:“陸書記,我帶著惠子小姐下去看看,您在車裡呆著吧,等褲子乾了再說。”
“好吧,别走遠了啊。”陸炎打開車窗,對著後面跟上來的警察說道:“你們注意保護好日本的客人,我就不下去了,坐在車裡休息一下。”
“放心吧,陸書記,我們一定會保護好貴客的。”帶頭的安東大聲說道,拍著胸脯做了保證。
擺擺手示意安東趕緊走了,陸炎又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褲子。雖然氣溫很高,蒸髮量不小,但是現在那個地方還是有明顯的濕痕,陸炎一想剛才的情形,心裡不禁又來氣了,抬頭看向走遠地李芷楠。
李芷楠這時候已經帶著惠子上了山,李芷楠一邊帶路一邊回頭比比劃劃地說著話。不過田島惠子卻好像是心不在焉似的,邊走還不時回頭看一看山下的陸炎的車子方向。
真倒黴,陸炎看著不爭氣的褲襠,心裡也有點暗暗後悔,如果穿的是黑色的褲子就沒這麼麻煩了,皇色的褲子濕了之後痕跡太明顯了。
這時候正好有過來了一群羊,陸炎忽然叫住那個趕羊的男子,說道:“大栓,你回家給我找一條褲子來唄。”
這個名字叫大栓的男子是專門放羊放牛的,不過他自己的家裡沒有牛羊,就是給别人放牛羊。村子裡每家每戶都養著牛羊,但是每家的勞動力都忙著賺錢,沒人專門放牛羊,别的人家就按照牛羊的頭數,托給大栓同意放羊,每個月給他一些錢,讓大栓不至於餓死。
前兩年,陸炎帶著人在這裡考察的時候就認識了這個大栓,當時的大栓還沒有這麼多的牛羊,正是這兩年拖了開發區飛速發展的福,牛羊才多了起來。
看到說話的人是陸炎,大栓微微笑著說道:“哦,是陸鎮長啊,好的,我這就把我的褲子拿一條給你。”陸炎心裡還正有點高興,沒想到大栓接下來又來了一句:“陸鎮長今天你沒穿褲子出來?”
陸炎這下被大栓雷的真叫一個裡嫩外焦,不過這時候也不好給大栓解釋說明,隻好恨恨地說道:“你哪兒來那麼多的廢話啊,讓你拿條褲子來,趕快去做事吧。”
“好嘞。”腦子不是很靈光的大栓這下卻也知道不能再問什麼了,很快一溜煙就去了,連放養的牛羊也顧不上了。看來他也知道陸炎這個人很重要,就連牛皮哄哄的村長見到陸炎都是點頭哈腰帶著笑的,能給陸鎮長做點事情,他心裡還是很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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