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逼太緊,怕他的小狐狸炸毛呢。
“三少,歡迎大駕光臨。您能來,真是太給我面子了。”
“我知道您不喜熱鬨,特意準備了包廂。”
裴京執點頭,言簡意賅:“帶路。”
許景山忙應了,摟著薑鯉的腰轉身……
裴京執的雙眸瞬間眯了起來,他的小狐狸,可真會玩呐。
交頸的紅色禮服後背,近乎全裸。
幾條紅色的綢緞編了隻鏤空的蝴蝶,隨著薑鯉的步子,那白嫩嫩的蝴蝶似要振翅欲飛。
偏偏,許景山那條胳膊礙眼地橫在那“白蝴蝶”上。
振翅的蝴蝶生生地成了被人玩弄的掌中蝶。
裴京執冰冷的視線落在許景山的胳膊上,凍得許景山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再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會不會把許景山的手給折了。
裴京執加大步子,越過許景山,譏諷道:“許總沒有沒有女人,就走不動路?”
丟下話,裴京執就大步先走了。
許景山哪敢讓裴京執帶路,鬆開薑鯉的細腰,小跑著追上裴京執,為他帶路。
一行人進入電梯,裴京執站在最中間,硬生生地將許景山和薑鯉分在兩邊,連視線都觸及不到。
進了包間。
裴京執在許景山的招呼下,坐在了上首。
薑鯉剛想走到許景山的身邊去,就被裴吉利攔住了去路。
“薑小姐,您坐少爺的旁邊。”
薑鯉快瘋了,她可是許景山的未婚妻,坐在裴京執的旁邊算怎麼一回事!
許景山又不是傻子。
“裴助理,這不合適吧?”
裴吉利小聲道:“薑小姐,您要是不坐這兒,我家少爺發起瘋來我也製止不住。”
薑鯉再一次後悔惹上了裴京執,也壓低了聲音:“你都製止不了你家少爺,我能管用?”
裴吉利認真地點頭,“您太小瞧了自己。”
薑鯉真想弄死這一對老闆和助理,他們是算準了她當著許景山的面,不敢發作。
“裴吉利,還不滾過來坐。要我請你?”
裴京執的聲音,成功地將許景山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帶著探究看向角落裡狗狗祟祟的裴吉利和薑鯉。
“阿鯉,裴助理,你們在乾什麼?”
薑鯉直起身子,回道:“裴三少沒帶女伴過來,裴助理讓我幫忙照應一下,可我哪會照顧人。”
“要不,景山哥,你幫裴三少找個女伴來?”
許景山笑道:“是我考慮不周,我原本以為三少會帶著昨晚的女伴一起來赴宴的。”
裴京執掃了一眼薑鯉,輕飄飄道:“她啊,跟人跑了。”
許景山還當裴京執在開玩笑,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女人放棄裴京執這棵大樹跟人跑了,除非瞎了。
裴京執這麼說,一定是因為風度使然。
他算是琢磨過來了,裴京執一人赴宴,沒帶上昨晚的女人,還遷怒他領著未婚妻走得慢……種種表現,一看就是慾求不滿。
看來,昨夜的女人沒讓裴京執滿意。
昨夜女人親吻的動作青澀,一看就沒有什麼經驗,怎麼可能讓裴京執滿意?
這種青澀的女人就是欠調教,要是讓他調教個一兩個月,保證看到男人就腿軟。
等過段時間,他與裴京執混熟了後,就打聽打聽那女人是誰。
“三少,要不我去幫您找個女伴?保證您滿意……”
裴京執斂下眼裡的嫌棄:“許總,我這次赴約主要是要跟你談一些合作的事,要是有外人在場就不方便,隻能改日再約了。”
許景山神色一變,裴京執來京城是來巡視分公司的,檔期排得極滿,改日再約就是約不到了。
“那就不找外人了。”
“阿鯉,你就坐在三少旁邊。”
許景山親自摁著薑鯉的肩膀,讓她坐在了裴京執的左側。
“阿鯉,乖乖的,好好照顧好三少,改天我給你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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