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鯉:“可隻剩下一個位置了呀,要不然你們倆就去一個?”
趙秀婉和趙佳佳互看了一眼,誰都不想錯過第一次露臉。
趙秀婉笑得溫婉,“沒事,大家擠一擠就好。”
趙佳佳縮著身體跨坐在了後排的中控台上,禮服裙的裙襬勉強蓋住大腿根。
榮安酒店大堂門口,一輛輛豪車排著隊伍,門童們熱情地幫忙開門,迎客。
呼哧——
賓利車的車窗突然下降,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薑鯉後知後覺地道了一聲:“抱歉,剛睡醒,不小心打開了車窗。”
薑鯉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剛想關上車窗,江璿的腦袋就探進了車裡。
“阿鯉,這麼巧!”
“咦,這不是你家傭人的女兒?怎麼坐在後排的中控台上?”
江璿的話,成功地吸引了路過的豪門年輕男女。
畢竟,他們也實在好奇,後排的中控台要怎麼坐,劈腿騎馬坐嗎?
趙佳佳到底年紀輕經曆的事情少,再也繃不住,捂著臉嚶嚶嗚嗚。
嚴承恩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趙佳佳丟的是他的人。“阿鯉,關上車窗!”
司機老劉忙關上車窗。
車裡,趙佳佳依舊跨著腿坐在中控台上:“薑鯉,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出醜不讓我赴宴。”
嚴承恩也責備地看向薑鯉,“阿鯉,我們以後會是一家人,你讓佳佳難堪,其他人能高看了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祖父你媽沒教過你嗎?”
薑鯉眼底閃過一絲陰霾,無奈地攤手:“拜托,講點道理行不行?我早提醒你們坐不下,你們不聽,現在來怪我?”
嚴承恩也想起了,薑鯉貼心地讓趙佳佳母女打車……
唉,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太急功近利,見識也差了一點。以後,他得好好教一教。
“原本今晚許景山要將我介紹給所有賓客,我將是所有女人豔羨的焦點。現在好了,拜趙佳佳所賜,我大概要成為全場焦點的笑話了。”
薑鯉懊惱地扯了扯自己的裙襬,“爸,你跟許景山說我頭疼不去了,丟死人了。”
嚴承恩這才消了疑心,哄著薑鯉下了車。
回頭警告地看向趙秀婉母女:“我今晚會很忙,沒空領著你們到處逛,你們到時候就多聽多看,别給我闖禍。”
車門被甩上,嚴承恩主動讓薑鯉挽著他的胳膊,還彎腰低聲哄著。
趙佳佳氣瘋了:“媽,爸他太過分了,明明就是薑鯉故意——”
“閉嘴!要是惹惱了你爸,這輩子你都隻能做傭人的女兒!”
趙佳佳立馬噤了聲,她怕跟以前一樣,她隻能躲在傭人房裡,看著薑家的親朋賓客圍著打扮得跟小公主一樣的薑鯉……
“佳佳,沉住氣,二十六年都等了,一兩個月難道等不了嗎?”
這話,又像是趙秀婉對自己說的。
薑鯉一進宴會廳,許景山就看到了那一抹明豔的紅,眼裡一亮。
他突然想起了昨夜,裴三少房門口的那個女人……薑鯉這薄背,與那女人有的一拚。
許景山壓下滿腹的燥熱,一口乾了杯中的紅酒就迎了上去。
輕摟著薑鯉的腰,將人帶到身側。
“寶貝,今晚的你,很美。”
薑鯉僵硬地任由許景山摟著腰,羞赧地道謝:“謝謝。”
許景山看著薑鯉嬌羞的模樣,心神盪漾。
自從與裴氏集團簽訂了合同後,許景山在京城的日子如魚得水,認識了不少朋友。
他們說,薑鯉是圈子裡難得的乖乖女,被薑家人護得緊,平時也隻與三兩個好友一起玩。
他們笑得擠眉弄眼,說薑鯉還是個雛兒呢,讓許景山到時候可記得溫柔點……
難怪,不過是摟個腰,就緊張成這樣。
他有些期待,薑鯉在他身下化成水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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