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執忍著下身的脹痛,親自給薑鯉束胸。
真絲的領帶貼在薑鯉肌膚上的那一瞬,薑鯉毫無防備地輕吟出聲。
唔。
薑鯉意識到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後,羞恥地咬著唇,生怕自己再發出丟人的聲音。
裴京執認命地閉了閉眼,要不是怕這膽小的小貓崽子再溜了,他能忍得這麼痛苦?
三兩下地繞了幾圈束了胸,就打了個死結。
剛給薑鯉收拾好伴娘裙,車子已經停在了榮安酒店的門口。
薑鯉看著其他伴娘都已經下車,急了。
“快開車門!”
裴京執慢條斯理地道:“不急,加個聯絡方式。”
薑鯉咬牙切齒地與裴京執交換了號碼。
裴京執往薑鯉的手裡上發了一條資訊。
“婚禮結束,到房間找我。”
薑鯉含糊地應了,車子一開鎖,薑鯉就奪門而出。
“阿鯉,行啊。”
閨蜜薛雲蔚一把攬住了薑鯉的肩膀,“我可看到你那輛婚車動靜大的呀,我都怕搖散架了。”
薛雲蔚坐的婚車就跟在薑鯉的後面,她跟伴郎可是圍觀了一路,可惜就是結束得太快了。
薑鯉好不容易退下的紅暈又染紅了臉頰,“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剛剛在撿東西。”
“撿什麼東西,手腕都紅了?”
“領帶。”
薛雲蔚朝著薑鯉乘坐的婚車努努嘴,正好看到了裴京執的筆直有勁的大長腿邁出了車窗,脖子上空蕩蕩的。
而其他的伴郎脖子上可都繫著領帶。
“我懂——”
薛雲蔚衝著薑鯉擠眉弄眼,“你們一定是搶著撿領帶而打起來。所以,領帶呢。”
薑鯉有些喘不過氣,領帶勒得有點兒緊。
裴京執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火辣辣的視線,銳利的眼神地朝著二人掃了過來。
薛雲蔚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靚啊,阿鯉好豔福。”
薑鯉說破了嘴,薛雲蔚敷衍地信了:“知道,知道,區區一條領帶還能讓你們玩出花來嗎?沒了就沒了。”
薑鯉默默地不做聲。
這領帶還真的被玩出了一個花,此時正綁在她的胸前。
薑鯉懊惱地瞪了一眼裴京執。
被遷怒的裴京執半點不惱。
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薑鯉是他的女人。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碰的。
等到婚禮結束,薑鯉去休息室換衣服卸妝,收到了裴京執發來的訊息。
【榮安酒店頂樓6666套房,我等你。】
裴京執發完簡訊,就去吧檯開了一瓶葡萄酒,醒酒。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他才去衝了個澡。
等他從浴室出來,才發現了不對勁。
薑鯉沒來。
也一直沒回訊息。
裴京執給薑鯉撥了一個電話,電話直接被掛斷。
裴京執剋製著怒意,撥電話給助理裴吉利:“查薑鯉,現在在哪。”
裴吉利偷偷地嚥了一口口水:“少爺,薑小姐正準備跟新娘他們一起去酒吧玩。”
裴京執氣笑了。
薑鯉,可真是好樣的。
從島上逃跑,一個解釋也不給他。
還放他鴿子。
果然騙子就是騙子,三年前騙了他。現在又想故技重施!
她還真是半點不將他放在眼裡。
薑鯉正坐在閨蜜薛雲蔚的車裡,覺得鼻子有點兒癢。
她揉了揉鼻子,她的另兩個閨蜜已經嘰嘰喳喳地鬨開了。
江璿眉飛色舞:“你們有沒有看到坐在主桌的男人,那臉是臉,腰是腰,簡直極品。”
薑鯉眼皮一跳,江璿說的極品該不會是裴京執吧?
等到了酒吧,才發現新郎寧江辭大手筆地包下了酒吧。
江璿大呼寧江辭威武,拉著薑鯉二人就去了二樓的包廂。
宋千桐和寧江辭已經在包廂裡,正招呼著人玩遊戲,遊戲十分簡單粗暴:骰子搖大小,最小的可以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什麼都不選就喝酒。
“我們也玩。”
江璿興致勃勃地拉著薑鯉二人坐下來,薑鯉沒反對,隻要江璿不要喊著找裴京執就行。
她實在是沒做好心理準備,與閨蜜同睡一個男人。
偏偏她還沒有辦法啟齒與裴京執的關係。
“玩遊戲嗎?我也來。”
許景山進了包廂,他一落座,露出了他身後的女人,趙佳佳。
趙佳佳笑著跟眾人問好,就坐在許景山的對面。
“大家不介意,多我和景山哥兩個人吧?”
薑鯉瞳孔一縮,趙佳佳怎麼來了?
許景山跟江璿換了位置,坐在薑鯉的身邊。“寧少招呼人來酒店玩,我就做了一回司機載了人來,阿鯉放心,副駕駛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薑鯉認真地看了一眼許景山,她不知道許景山到底知道不知道,趙佳佳是他爸出軌的私生女。
許景山卻神色坦然地接受了薑鯉的打量。
宋千桐皺眉,開口就趕人:“抱歉,我們人滿了。”
趙佳佳沒想到薑鯉的閨蜜這麼護短,寧願在大喜的日子給賓客不痛快,也要護著薑鯉。
“人多,熱鬨。”
一道低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再加我們兩個。”
裴京執緩步走了過來,一步一步就好像踩在薑鯉的心口上。
裴京執的視線掠過眾人,落在了薑鯉的身上。
那目光就好像是頭狼盯著獵物,野性,又勢在必得。
薑鯉的心底升起了一點不安。
裴京執到底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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