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雪憤憤的看著我,大聲道:“我好心教他,他一個勁的盯著我的胸看,眼神還很怪,心中指不定對我有什麼齷蹉想法呢。”
我都懵了,她雙手操作針線,就在胸前,我不往那看,看哪?
最重要的是,她這麼一鬨,嫂子可都看在眼裡,要是真被她汙衊成功了,我在嫂子心中的印象肯定大大降低。
於是我急忙解釋,說真沒看她,是在看針法,為此,我甚至連我的人格和信譽都拿來做擔保。
可她壓根不信,哼了一聲道:“沒看?哼,我是女人,而且我做女人很多年,女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你就是看了,就是想了。”
我一聽這個,心中就咯噔一下。
這個操作間絕大部分都是女人,她這話說在此刻,就是真理啊。
果然,她也明白這個道理,說完就看向其他人,振振有詞道:
“他一個大男人,被主管調到這,就說明他本身就有問題,而且我剛說,他就急著解釋,說明他心中有鬼。”
我都被氣笑了,索性也不解釋了,黎叔跟我說,人一旦對你有了成見,
你就算再解釋,都無濟於事,他隻會認定他以為的。
我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倆,倒要看看她還能作什麼妖。
劉姐在一旁見我不解釋,更來勁了,指著我的鼻子道:“秦羽,你這是什麼態度?承認是吧?”
我去看嫂子那邊,嫂子抿著嘴,一臉的擔憂。
就在這時,馬長勇溜達到了這邊。
劉姐和嚴若雪惡人先告狀,立馬編排一堆罪名到我身上。
馬長勇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然後看向我,我甚至懷疑,他把我安排在這邊,是因為就早知道這倆人不好惹。
故意噁心我來了,不過我手裡有他的把柄,他也不敢太過分,他輕咳一聲,看向我道:“秦羽,她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看她倆一眼,然後道:“是不是真的,一試便知。”
說著,就招手讓嫂子過來,然後讓她坐在原來嚴若雪坐的位置,我在原來的位置看她刺繡。
這麼坐著,眼神落在繡片和衣服上,在外人看來,自然而然就有些落在胸前了。
馬長勇也過來試了下,估計也怕我真毛了,轉頭對那兩個女人道:“這麼坐著,你不讓他往那看,讓他看哪?好了,就是一場誤會,都散了吧,繼續工作。”
馬長勇都說話了,劉姐和嚴若雪雖然不滿,但也不好繼續發作。
我衝著嫂子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
嫂子笑了笑,然後回了自己工位。
這下劉姐連嫂子都恨起來了,狠狠地瞪著她的方向,然後轉頭跟我說:“就算這次你過關又如何,我告訴你,
以後我會盯死你的,但凡你有丁點差錯,我就扣光你的工資,别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就算有馬主管給你撐腰也不行,我還能直接去找經理,我跟你說,我有的是時間跟你掰扯。”
我人都麻了。
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而且我跟嫂子現在又不能沒了工作,所以隻能道:“那你就看好了,我不可能有丁點差錯。”
劉姐又抓住我的話不放:“丁點差錯都沒有?哼,那就走著瞧。”
我不說話了。
反正就七天,七天後我就是這個小組的組長。
到時候我不但讓嫂子刮目相看,我還要眼前這兩個女人知道知道惹我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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