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失落離開時卻被人揭穿身份,從此,名聲徹底毀了!
那一年,四妹說,七皇子又要上戰場了,她在寺廟討來了一包大師開過光的“靈符粉”,說隻要人吃下這靈符粉,老天就能保佑那人永遠不受傷害!
那天,四妹將“靈符粉”給了她,說兩日後七皇子會去相府參加花宴,還說相府小姐也邀請了她,說是給她這個表白的機會。
她信了!
可後來發生的事將她徹底打入了深淵。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房間裡,也不知道那個自己魂牽夢繞數年的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放肆”。
明明自己隻是遠遠地看著他……
他好生氣,像是瘋了一樣,那雙可怕的眼睛像是在將她淩遲處死一般……
最可怕的是,他們的事被人發現,屋外聚集了好多人,好多可怕的面孔……
他們諷刺她,咒罵她,一張張明明生得極為美麗的容顏,在那一刻卻變得無比猙獰。
……
那段記憶實在是不堪入目,舒禾甚至不想再繼續回憶了。她想不明白,當初的自己怎會如此蠢笨愚昧?
她那四妹舒月說的哪一句話不是讓她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怎麼發現有了身孕之後還去尋她?還希望她能幫自己聯絡上七皇子?
若不是找錯了人,她何至於後來生小依兒時魂魄落入異世三十年?
那三十年裡,她被暗網組織拐去,從小學習殺人術,生存法,後來成為那個世界裡叱吒風雲的頂尖殺手!空閒之餘,她看了無數的書,時時刻刻都在尋找回來的方法!可直到最後一次出任務,她被最信任的同伴背叛,死在那人的槍口之下,她才得以再次迴歸……
那三十年,她吃了無數的苦,受了數不清的傷,艱難且沉浸式地學習著所有能學到的知識,隻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隻想讓自己再次回來的時候可以保護好她那還未蒙面的孩子……
可她還是回來得太晚了!雖然這邊才過去三年,可這三年卻給小依兒帶來了多大的苦難啊?!
過去已成事實,她此時再怎麼後悔也沒用了。
看著身邊臉色慘白,連睡夢中都皺著眉頭的小依兒,她內心愧疚又自責,“小依兒,你放心,孃親一定幫你報仇!”
還有那些欺辱過自己的人,總有一天,她會一個一個地把賬,都算清楚!
夜色深沉,卻因漫天的白雪以及茫茫一片雪白將這夜色變得清晰可見。
張之柔和張之禮剛回府就見管家趙叔臉色發白地看著他們。
“趙叔,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小姐,大少爺回來了!”趙叔在兩人身前輕輕說了這麼一句。
“大哥回來了?!”張之柔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帶著張之禮朝著內堂小跑過去。
“小姐,小少爺,慢點跑,當心腳滑!”趙叔本來還想多說一些,可奈何這兩人跑得太快了,根本不給他機會啊!
哎,隻能讓他們自求多福吧。
“大哥!”張之柔第一眼就見到了坐在主位上神色嚴肅,不苟言笑的張之儀。剛想把遇到舒禾的事說出來,卻見他旁邊還坐著一個男人,“秦捕頭?”
秦易安怎麼會在這裡?
秦易安見到張之柔回來立即起身朝她行了一禮,隨即便開口質問道,“張小姐,您今日遇見的那個婦人,現在何處?”
張之柔秀眉輕皺,臉上的笑意消散,臉上升起了幾分寒氣,“秦捕頭,你這是在審問我嗎?”
秦易安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剛剛他太著急了,竟然失了分寸!
“張小姐誤會了,秦某不是這個意思。秦某隻是擔心小姐和少爺的安危。今天下午您遇見的那個婦人,很可能就是西郊凶殺案的凶犯……”
“秦捕頭!”秦易安的話還沒說完,張之柔便打斷了他,“她是不是凶犯與我何乾?你既然說擔心我姐弟二人的安全,那你看見了,我們毫髮無損且平安到家了,你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阿柔,不得無禮!”主位上氣宇軒昂的男子開口,身上的銀甲還未卸下,銀甲上的雪花化成了水在燭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地發著光。
張之柔看了一眼自己哥哥,眼中帶著幾分不滿,怎麼還幫起外人來了?
“張小姐,我聽說那婦人是跟著你們的馬車走的,煩請小姐將其下落告訴我,我好查明事實真相。您放心,若那人與凶犯無關,我定不會惡意為難的!”
秦易安一副正氣淩然的樣子,看得張之禮忍不住翻白眼。不過,他沒說話,怕說錯話,所以,還是閉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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