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虎抽到紅簽不是偶然,是他們給裘百金下的套兒?
“還不給閆老爺道歉!”
王戰愣了一下,急忙對王昊喊道:“快!”
道歉?
道錘子個歉!
王昊盯著閆文清,心裡也憋著一股邪火。
昨天不敢得罪他,是打不過他。
現在自己的屬性力量:46。速度:46:防禦:25。靈根20。
速度力量都在他之上,還有2個命魂,25個沒有加的潛能點。細算起來,實力已經在他之上,並不很怕他。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手裡有刀會武藝。
自己沒練過功夫,這是很大的變數。
“這孩子不懂事,您千萬别和他計較!”
看著王昊不動,王戰拍了王昊腦門兒一下,陪著笑臉服軟:“有得罪大人的地方,還請大人明言!我替他道歉!”
“倔驢!”
閆文清瞪著王昊,對王戰說道:“你倒還懂事,明白做人的道理!”
“那是……那是!”
王戰低著頭,卑微到塵埃。
“你們也不是什麼聰明人,我就不繞圈子!”
閆文清盯著王昊,眼神殺氣騰騰:“村裡幾十個獵戶,裘百金都去求過。為什麼沒人答應,說說這是何道理?”
怕你!
王昊更加肯定,這事兒是閆文清在暗地裡搞鬼。
要不然的話,10兩銀子帶個路,這活兒誰不願意乾?
“快!”
王戰愣了一下,急忙說道:“快把銀子還給裘老爺!”
陳玉琴看著小蘭,把銀子往身後藏。
“快啊!”
王戰跑到他面前,抓著她的手搶。
“别!”
“别給他!”
陳玉琴拽得緊緊的,不願意撒手。
“拿來!”
王戰急了,抓著她的手一拽。
陳玉琴弱不禁風,一個踉蹌膝蓋撞在桌子上,手裡銀子飛了出去。
王戰看都不看她,急忙跑過去把銀子撿起來,雙手捧著遞給閆文清,滿臉惶恐求饒:“女人不懂事,您别生氣!”
哈哈哈!
閆文清拿著銀子,掂了掂得意極了。
“你去告訴裘百金,就說這事兒乾不了。”
閆文清把銀子揣懷裡,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至於這十兩訂金,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是是是!”
王戰唯唯諾諾,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走啦!”
閆文清大搖大擺,走出院子。
狗東西!
看著閆文清離開的方向,王昊心裡殺意沸騰。
看了看父親剛做的箭,王昊有種追上去的衝動。
但是這種衝動,隻持續了一瞬間,理智告訴他不行。
至少不能用自己的弓箭,他畢竟是保正,事兒做不乾淨,全家都遭殃。
站在門口。
看到閆文清走遠了,王戰朝裘家的方向走,消失在夜色中。
“跟著爹。”
王昊頭疼得不行,對小蘭說道:“黑燈瞎火的,别摔了!”
好!
小蘭應了一聲,朝外面跑。
院子裡面。
隻剩下王昊和陳玉琴。
“嫂子!”
王昊看著陳玉琴,急忙道歉:“我爹他……”
陳玉琴捂著膝蓋,臉紅紅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瘸一拐朝屋裡走。
哎!
一團糟。
王昊頭疼得不行,拿了藥酒朝屋裡面走。
陳玉琴的房間很簡陋,除了一張床一個櫃子,啥也沒有。
坐在床上。
陳玉琴哭得梨花帶雨,委屈極了。
不管怎麼說。
她也隻是一個剛滿二十的姑娘。
生活的重擔已經壓得喘不過氣,哪裡受得了這委屈?
“别哭了!”
王昊走到她面前,心裡五味雜陳:“我知道,你是為了小蘭。謝了!”
保住銀子,才能保住小蘭。
保不住銀子,小蘭就得被陳媽媽帶走,這裡面的事王昊很清楚。
嗯!
陳玉琴應了一聲,哭得更傷心了!
“我看看。”
湊到陳玉琴面前,蹲在她面前。
玉腿修長。
白膩如雪。
簡直就是完美的藝術品。
小腿磕到的地方,有一塊淤青。
“擦點藥酒。”
王昊抬頭,眼睛不經意看到一片風景,朦朦朧朧若隱若現。
這?
王昊口乾舌燥,急忙站了起來。
“你……你自己擦!”
王昊鼻子發燙,鼻血快噴出來了,想趕緊跑路。
“等等!”
陳玉琴站了起來,望著王昊眼睛紅紅的。
啊?
還有事兒?
望著陳玉琴,王昊不敢看她。
“小叔!我好苦!”
陳玉琴情緒激動,突然一頭撲進他懷裡:“我的命好苦!”
啊?
王昊愣了一下,被她的動作嚇到!
男女授受不親,她還是自己的嫂子。
王昊伸手推她,陳玉琴雙手緊緊摟著王昊的腰,抱得更緊了。
暖玉溫香。
特别是胸前的柔軟,觸感妙不可言。
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兒,就像梔子花的味道,不斷撩撥王昊的神經。
陳玉琴容顏絕美,還是未經人事的女人,對男人有一股天然的誘惑。
作為血氣方剛的男人,剛才已經心猿意馬想入非非,現在更加難以把持。雖然知道現在不合適……卻怎麼都控製不住蠢蠢欲動。
不行!
不行!
她是嫂子,我不能對不起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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