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掙紮著想起身,卻被裴亦寒壓得死死的。
清冷的檀香味不斷地湧入時傾意的鼻腔,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
裴亦寒用手抵住時傾意的脖頸,眼神逐漸暗沉,“你也是這麼對齊王的,是不是。”
“沒有。”時傾意以前雖然會纏著裴亦寒,經常與他在一起,可兩人從未如此親近過。她的身體明顯地緊繃起來,“我沒有。”
裴亦寒想起自己收到的那封密函,低頭伏在時傾意耳旁,“撒謊。”
想起身下人和齊王纏綿床榻,和自己在一起則如此緊繃,裴亦寒一時忍不住內心的怒意,手上的動作也重了幾分。
時傾意痛哼一聲,掙紮得更劇烈了。
裴亦寒看著時傾意掙紮的樣子,嘴角咧開一抹殘忍的微笑。他本無意現在就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可既然她這麼迫不及待,那麼他便滿足她好了。
眼見裴亦寒的手馬上要挑開她的衣襟,時傾意感覺小腹傳來一陣熟悉的感覺。
“殿下,不可以。”她此刻也顧不上什麼羞澀,雙手緊緊握住裴亦寒的手臂。
裴亦寒置若罔聞,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
“葵水。”時傾意眼眸染紅,聲音顫抖。
……
“喝點兒水吧。”白芷拿起茶杯,遞到時傾意麪前。
時傾意接過茶杯,感激地看了白芷一眼。
“發生什麼了?”白芷坐到時傾意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時傾意搖了搖頭,“沒什麼,辛苦白芷姐姐了。”
白芷笑了笑,轉身給她又拿了條薄毯,“咱們住的地兒啊可比不上正殿别院的。這條毯子是我前幾年做的,如今也不怎麼用。你若是不嫌棄,可以拿來蓋蓋。”
米白的絨毯還帶著香料熏出來的香味,時傾意攥住一角,良久,啞著聲音道:“多謝。”
白芷本就是鐘公公叫回來的,她見時傾意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事,隻囑咐了兩句便離開了。
待白芷離開沒多久,時傾意便感覺渾身不適。一會兒發熱,一會兒發冷。
“時姑娘,太子殿下讓你過去。”
就在時傾意準備起身拿藥時,門口傳來鐘公公隨身的小太監的聲音。
時傾意此刻也顧不上什麼,急忙套上棉的襖子,快步走出去。
一路上,她腳步虛浮,如同在雲裡飄。無論怎麼走,都感覺落不到實處。
還未到正殿,她便出了一身虛汗。
“殿下。”
裴亦寒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聽聞時傾意的聲音,才稍稍睜眼,“過來。”
時傾意小步走過去。
裴亦寒挺身,拿起手邊的青瓷茶杯,呷了一口,“孤記得你會做梅花糕。”
“是。”
時傾意雖不喜各種糕點,卻獨獨鐘情於梅花糕。侯夫人見她喜歡,索性將製作之法教給了她。
她還記得,自己當初剛剛傾心於裴亦寒時,不知給他送去了多少梅花糕。裴亦寒最不喜甜膩之物,卻也被她逼著吃了不少。
如今再次提起……
“廊外的梅花開得正好。”裴亦寒修長的雙指夾住一旁花瓶內的花瓣,“孤覺得正是做梅花糕的好時候。”
時傾意耳邊一陣耳鳴之聲,身形有些不穩。她想推拒,可又不敢,隻得應下。
鐘應順帶著時傾意來到小廚房,所有食材皆被洗淨備好。
“時姑娘,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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