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拉住我的胳膊,低聲說道:
「安綺,你别太過分!」
我沒搭理他,轉頭看向我爸公司最優秀的法務團隊:
「張律師,有人非法侵占我的房產,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我話音剛落,季宴禮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說話的語氣裡也帶上了一絲懇求:
「安綺,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好嗎?何必喊上律師,這麼興師動眾。」
一旁的葉婉婉也一副害怕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攥緊季宴禮的袖子,說道:
「阿禮,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身體不好,你也不會因為照顧我,讓我住在這裡,也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季宴禮的臉色已經差到了極點,卻還是摟住了她的肩膀,柔聲安慰:
「婉婉,這件事跟你沒關係。都是安綺,在這裡無理取鬨罷了。」
「一天天的,正事不乾,隻想著興風作浪,使勁作妖,我以前還是太慣著她了。」
「不就是住一下她的房子,有什麼事?」
張律師打斷了他的話:
「季先生,雖然你和我家小姐還是婚姻關係,但這並不代表你對她的個人房產有私自處置的權利。」
這句話,讓所有人又是大吃一驚。
這麼看來,那個整天一副正宮姿態的葉婉婉才是真正的小三。
一旁圍觀的大爺大媽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吃瓜機會。
住在樓上的大媽開了口:
「季先生,所以這位小姐才是你的老婆啊,那葉小姐呢?」
「你帶著那個女的天天住在自己老婆的房子裡,總不合適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言辭犀利。
季宴禮被問的根本不敢反駁。
看似是在詢問,實則每一句都是在指責他帶著小三登堂入室。
過了許久,季宴禮才心虛的說道:
「都是誤會,葉小姐是我的病人,她患有嚴重的抑鬱症,我是為了讓她得到更好的治療,才讓她暫時借住在這裡。」
這個蹩腳的理由也虧得季宴禮能想的出來。
我直接笑出了聲。
「哦?照顧病人能照顧到家裡來?我也是漲了見識。」
一句話讓季宴禮瞬間低下了頭,心虛的不敢反駁。
剛匆匆離開的物業也趕了回來。
看向季宴禮和葉婉婉的眼神也變得鄙夷,不複剛才的恭敬。
想來,他們剛才離開應該就是去確認業主的身份的。
氣氛僵持,最後還是物業站出來打圓場:
「安小姐,可能是您和您先生有些誤會,說開了就好。」
「咱們就先散了,您的家務事還得您自己處理。」
我看了一眼說話都有些哆嗦的物業,想必他也是為難的很。
「對對對,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季宴禮連忙接過了話頭,打哈哈式的圓場,一邊湊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
「安綺,差不多行了,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嗎?」
聲音低沉,帶著明顯的威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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