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小叔的忌日,顧茹初是給忘了嗎?
想到這裡,安灼靳調轉出顧茹初的電話,撥了過去。
可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接通,他沒有多想,隻以為顧茹初已經去了老宅,沒時間接電話。
這時,一旁的韓晶晶扯了扯安灼靳的衣袖:“靳哥,你現在是要回安家老宅嗎?”
見安灼靳點頭,她試探著開口。
“你帶我去吧,就像之前去國外比賽時一樣,我就以秘書的身份站在你身後,好不好?”
安灼靳看了韓晶晶一眼,這個女人的小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
他之所以一直將韓晶晶帶在身邊,隻不過是喜歡她的年輕與活力。
但現在她竟然想跟他進安家老宅,這完全就是癡心妄想。
什麼女人適合帶回家,什麼女人適合放在身邊玩一玩,他還是拎得清。
安灼靳一把將韓晶晶的手甩開。
“你在說什麼笑話?你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進安家?”
安灼靳說完,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
安家老宅萬安陵園。
安灼靳和霍靖遠彙合,兩人手拿白菊,緩緩朝陵園走去。
“聽說今天你小叔的女朋友會帶著他兒子過來認祖歸宗,你知道這個事嗎?”
安灼靳愣住了:“小叔有個兒子?”
霍靖遠輕嘖一聲:“聽說你小叔安鶴羽去世時那小姑娘就已經懷了孕。安老爺子最近查到,那姑娘生下了遺腹子,帶著孩子已經在國外定居。”
“老爺子這次特意將他們母子請回國,隻是想讓那孩子在安鶴羽墳前磕個頭,叫一聲爸,就再也不會去打擾他們母子二人。”
聽到這些,安灼靳覺得有些荒唐。
如果能藉著遺腹子攀進安家認祖歸宗,繼承小叔的所有財產,那她為什麼選擇在國外定居,從不和他們安家人聯絡?
兩人一併走到墓地。
霍靖遠在墓碑前放下白菊,看了眼安灼靳,再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中的安鶴羽穿著黑白火紋相間的賽車服,眉眼和安灼靳有七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鼻尖上有一顆明顯的紅痣。
“怪不得大家都說你和你小叔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你和他長得真像。”
安灼靳聽罷,心裡亂糟糟的。
他最討厭别人這樣說他,所以他才故意去掉了鼻翼上的那顆紅痣。
兩人退到人群中,靜靜看著其他人前來墓碑前悼念。
安灼靳抬眸打量著來來往往的人,他也挺想看看,那個給小叔生下遺腹子的女人到底是誰。
畢竟她是當年和小叔共戰國際拉力賽的黃金搭檔女賽車手,那個高難度的炫影車技讓他現在都記憶尤深。
這時,墓園外一陣動靜,一輛加長林肯停在路邊。
安灼靳微微抬頭望了一眼,隻見安老爺子與一眾保鏢圍著一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和一個小男孩緩緩走到安鶴羽墓碑前。
那年輕女人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小男孩“噗通”一聲跪下,脆生生的喊了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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