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依:“林晚棠,你怎麼敢?!你是瘋了嗎?你這樣不怕我去跟叔叔嬸嬸告狀嗎?叔叔嬸嬸如果知道你這樣對我,一定會把你吊起來打個三天三夜!”
“聒噪。”林晚棠又撿了兩把樹葉子,也塞進林晚依的嘴巴裡,“你也閉嘴。”
塞完,她還覺得不解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隨便找了根木棍,照著他倆後腦勺一人給了一棍子,兩人都暈了過去。
終於清淨了。拿爹孃威脅誰呢?原主怕爹孃,她可不怕。
這對狗男女實在是太沉了,沉得像豬一樣,還沒有豬值錢。她拖著他們倆,走了好久才從小樹林走到有煙火氣的大街上。
原主這副身體也弱得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她累得氣喘籲籲。
林晚棠將林晚依和王偉綁在大街上的電線杆子上,然後扭頭就走。
等天亮以後,就讓村民們也看看她的好堂姐和這位知青廝混在一起,都做了什麼!
林晚棠還沒走出多遠,拐了個彎,迎面撞上了一個堅實溫熱的胸膛。
她捂著撞疼的前額,正要質問那人是不是沒長眼睛,抬頭看見臉的時候,話到嘴邊竟然都忘了說。
對面是個男人,皮膚略偏小麥色,五官深邃,線條硬朗,一雙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看著她。
還帶著些許怒氣。
這不是靳鬆青嗎?他這大晚上怒氣沖沖的,是要乾什麼去?
林晚棠把罵人的話吞進肚子裡,露出八顆牙齒,笑著和他打招呼。
“嗨,親親老公。這麼晚了,準備去哪裡呀?”
“你叫我什麼?”
靳鬆青怔愣幾秒,隨後從發舊了的麻布包裡掏出一個信封,塞到林晚棠的胸口處。
他力氣大,也不知道是故意用力,還是天生牛勁,林晚棠被推著向後走了幾步才站穩。
她有些疑惑地打開信封,裡面滿滿噹噹塞滿了人民幣。
“這是?”
靳鬆青突然側過身子不去看她,握緊雙拳,一字一頓道:“你既然執意要跟王偉走,那就永遠不要再回來。這筆錢是你應得的。”
哦,她穿過來的日子,正是原主準備和王偉私奔這天。但這一切都是林晚依的陰謀。
王偉喜歡的是林晚依,林晚依讓他故意來勾引林晚棠,讓林晚棠同意和他私奔,這樣林晚依就方便對她下手,把她打暈,然後賣給村裡那個坐過牢的王二狗做老婆。
那王二狗又老又醜,都能當她爹,林晚依這心也夠黑的。
而原主本來就對靳鬆青不滿意,對他各種嫌棄。
嫌棄他皮膚黑,嫌棄他沒文化,嫌棄他每天不是在豬圈餵豬,就是在山上放羊,要麼就是在田地裡種菜,渾身的牲口味、汗臭味。
所以王偉這種城裡來的小白臉文化人出現時,她自然而然地上當了。
林晚棠立即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低頭醞釀情緒。
很快,她再次抬起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靳鬆青。
“老公,你誤會我了。”
林晚棠完全不給他反應時間,直接一把抱住他,雙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嗯,非常健碩的身體,她用手摸了摸,竟然有八塊腹肌。
一下沒忍住,她多摸了幾把。
不用看,她已經感受到靳鬆青那觸電一般的身體了,估計現在表情已經完全僵硬了。
“你先放開我。”
靳鬆青的呼吸都變粗重了,嘴上還不停對林晚棠說著什麼自重的話。
林晚棠才不管,有一個身材這麼好的極品老公,她才不能說放就放。
“我怎麼就不自重了?我們是夫妻,妻子摸自己丈夫天經地義!”
靳鬆青:“你……”
他心裡一陣沒來由的煩躁,他追了好幾公裡路,從自己村追到這裡,現在好不容易看見林晚棠,卻不知道她這是在唱哪出。
今天白天她還在說讓他滾遠點,一身的味熏著她了,即便他已經洗了三次澡,皮膚都被水浸得泛白。
可現在才幾個時辰不見,她的態度怎麼就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
“林晚棠,你到底還想怎麼樣?要錢,還是要什麼?”
林晚棠把他抱得更緊了,柔聲道:“老公,你真的誤會我了,我隻是想成人之美,不是要和别人私奔。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怎麼會想要和别人私奔呢?”
緊接著她將王偉喜歡林晚依的事和他說了。
靳鬆青站姿筆挺,能看出來已經在儘力和林晚棠保持距離,但無奈她貼得實在是太近了。
他皺著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來,明顯不信。
林晚棠就知道光是嘴上說說他不會信,便拉著走到綁著狗男女的那根杆子附近。
她一臉得意地指給靳鬆青看:“瞧,我沒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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