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傅修,昨天才信誓旦旦跟我說,你對你老婆沒感情,現在就吃醋上門質問她來了,我問你,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如柳,你聽我解釋,我隻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什麼都沒有,隻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而已!”
兩人在薑玥綰的院子裡爭吵起來,越吵越上火。
薑玥綰看著傅修逐漸失去耐心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弧度。
男人可不就是既要又要嘛。
小竹快步走到薑玥綰身邊,“老夫人來了。”
薑玥綰眼眸一閃,起身朝著正不可開交的兩人中走去,“周姑娘,你是郡主,而我身份上本就不如你,按理說這正妻之位也不該舔著臉霸占,隻是無奈已經占了。”
“我不忍你們因我爭執,若你願意,我之前的話仍舊有效。”
周如柳眼神充滿了嫌棄鄙夷,還有一點恨鐵不成鋼。
“你願意接受,不代表我願意,你以為將軍府是什麼香餑餑,我說了,我不稀罕,我今天就要走我看誰攔我!”
門口的雲履頓住,瞥到這一幕的薑玥綰嘴角微微牽起。
那隻雲履上的紋樣是萬壽菊,整個將軍府,隻有老夫人才會用。
周如柳是真的不打算留了。
傅修終於控製不住了,強硬地把她拉入自己懷裡禁錮住,黑眸緊鎖著懷中女子,“你要什麼我沒給你,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都說了,我對薑玥綰沒有那個心思,我心裡隻有你一人,為何你就是不信。”
“你不要用這種施恩的口氣跟我說話,傅修,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老夫人忍無可忍地走進來,“夠了!”
她方才就到了院子外面,周如柳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一字不差都給老夫人聽在了耳裡。
如果說從前她喜愛周如柳,那麼現在她對周如柳,隻剩下了憋屈。
什麼叫不稀罕他們將軍府?她不過也就是一個叛逃的郡主罷了,有什麼資格嫌棄這嫌棄那!
“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老夫人冷眼掃向傅修,至於他身側的周如柳是看都不看,“你如今是將軍,不是當初那個愣頭青,應當知道分寸,而不是成日裡同些什麼人,鬨出令人不齒的荒唐事來。”
原以為老夫人會給自己撐腰的周如柳,臉色驟然一白。
她又不是個傻子。
老夫人在含沙射影誰,她能聽不出來?
連一向站在她身邊的傅修竟然也沒幫她,低著頭一臉羞愧,“兒子知錯。”
周如柳白皙的臉龐逐漸漲紅,受不了屈辱轉身跑走了。
老夫人搖搖頭,“這等心性,還說是郡主,怎麼我從前沒發現她這麼上不得檯面。”
眼看周如柳走了,怕她真要從此離開將軍府,傅修心急如焚,“母親,恕兒子無禮,回頭再向您賠罪!”
說完,傅修竟然直接追出去了。
薑玥綰看到這兩人如此明目張膽,很難不滿意。
這可把老夫人給氣得夠嗆,拉著跟隨身邊多年的嬤嬤說:“我這次真是看走了眼,還以為是個安分的,沒想到竟然是狐媚子一個!”
“老夫人息怒,將軍血氣方剛,一時想不明白也是常有的。”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