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雜草一頓捶打,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試圖把我引出來。
我找了一棵樹,爬了上去,然後等著他們。
不久。
他們就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好巧不巧,偏偏還在我的正下方停了下來。
“搞一支。”
“媽的,這麼大一片樹林,從哪找一個人啊。”
“你說他會不會早跑掉了。”
“如果換我,就乾脆找一棵樹上吊,就算跑出了這片樹林,他能跑出這座城嗎?”
“聽說他還殺人了,所以才把我叫來的。”
“吹牛吧,他還敢殺人,慫樣!”
“……”
刷!
我握住自製長矛,從天而降,先紮了那個拿甩棍的。
鮮血噴濺。
另外兩人頓時被嚇傻了,地上都打濕了一片,傳來一股惡臭夾帶著血腥的氣味。
我沒有任何留情,如果不殺了他們,那最終死的必然是我。
抽出自製長矛,狠狠朝左邊離得最近的人刺了過去,卻被骨頭哢住了刀片。
抽出來廢了一點力。
另一個傢夥,已經拔腿開炮了。
我豈能放過他。
如果讓他找到人,通風報信,豈不是暴露了我的位置。
我直接把手裡的長矛投擲了出去。
一下紮在他的後背上。
撿起地上的甩棍,我衝上去對他的頭部,就是一頓猛砸,直到沒有動靜為止。
乾掉他們三個後。
我撿起他們的手電,固定在樹上,佯裝這三個傢夥還在,又翻了他們兜。
“艸,比我臉都乾淨!”
收穫一根甩棍,不到一百塊的零錢。
我沒有停留。
大步走出了森林。
忙活了大半夜。
當我從樹林裡鑽出來的時候,天色都已經微微發亮了。
我在河邊洗了把臉。
直接進了城。
“老闆,來四個包子,兩根油條,一杯豆漿。”
“好嘞,你衣服上怎麼這麼多血啊?”
“殺雞殺的。”
“包子五毛兩個,油條兩毛,豆漿兩毛,一共一塊四毛錢,别燙著啊。”
“謝謝。”
我啃著包子油條,喝著豆漿,就在街上閒逛,看到一家買廚房用具的,進去又逛了逛。
“老闆,來把好刀,殺雞快點的,别再濺我一身血了。”
“隨便挑。”
吃飽喝足。
我叫上一輛摩托車,把我送到南街,這一塊是陳老大的地盤。
我沒有讓摩托車開進去,到外面就下車了。
隨後鑽進了一條小巷子裡。
這一塊我太熟了。
熟到我知道他們每一個人住在哪裡,知道他們平時喜歡去什麼地方。
我一路摸到陳老大家的樓下,沒被一個熟人認出來。
反倒是一些老太阿姨認識我。
她們都知道我是去見陳老大的,打了一個招呼,誰也沒有多問。
昨晚發生的事,還沒這麼快傳出來。
應該說,他們也不想傳的大街上人人皆知。
我是一個講道義的人。
有恩必報,有仇必償!
“榮仔,你這麼早就來見陳老大了,他不在,昨晚半夜就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
房東開門出來,發現了我。
“那你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嗎?”
“這我哪知道,你們陳老大行蹤不定,一會這,一會那的。”
“謝謝。”
我向房東道了一聲謝,還是進了門,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全都出去找我了。
我到陳老大的辦公室,拿起桌子上的座機。
打了一個電話。
“找到榮仔了?”
“哥,是我,我現在在你的辦公室,不如找一個地方,我們聊一聊。”
“榮仔?你還活著,太好了,我正在外面找你呢,你待著别動,我馬上回去。”
我不禁冷笑。
這突如其來的關心,實在太假了。
令人噁心。
“不行!”
我斷然拒絕了,“我隻會在這裡停留一分鐘,然後我會去舊礦廠,我等你到天黑。”
“好!”
陳老大沉默一會,歎了口氣,“你是我從老家親自接出來的,做哥哥的,理應親手送你回老家!”
掛了電話。
我飛速下樓,打了一輛摩托車,趕到舊礦廠,留下一張紙條,然後飛快的跑了。
他們人那麼多,傻子才跟他們約架。
你他媽陰我。
老子陰死你!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