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中山長衫男人扶了一下金絲框眼鏡,操著一本正經的腔調,朗聲和秦妙靈說道:“是這樣的,秦女士,因為我的職業特殊,不方便透漏我的名字,所以敬請見諒。”
秦妙靈頓時冷臉。
嗬,不方便透漏名字,卻又要問她名字,確定不是拐著彎兒的炫耀他的特殊?
“說吧,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
秦妙靈對眼前的黑色中山長衫男人失了好感,態度瞬間變冷。
黑色中山長衫男人看出了秦妙靈的想法,知道他在秦妙靈這裡討不了好處,但職責所在,他不得不裝傻。
黑色中山長衫男人輕笑了一聲,然後問道:“是這樣的,秦女士,我們這次過來是想問一下昨天秦女士在書店掉進黑洞裡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秦妙靈歪頭。
這話問的,她該看見什麼東西?
搖了搖頭,秦妙靈一臉冷漠的回答道:“沒有。我掉進去的時候就昏迷了,後來雖然有醒過一次,但是裡面太黑,我什麼都沒看見,然後又昏迷過去了。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醫院裡了。
“……”
氣氛突然沉默。
黑色中山長衫男人深深地看了秦妙靈一眼,明顯不相信秦妙靈的話,他皺了皺眉,再次問道:“秦女士,您確定嗎,確定什麼都沒看到”
秦妙靈點頭,“確定。”
秦妙靈回答的太快,太肯定,讓黑色中山長衫男人一愣,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清了清嗓子,扯著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臉,繼續說道:“是這樣的秦女士,我們問您的這個事意義很重大,希望您能如實回答,能給我們提供有用的線索,希望秦女士不要說謊。”
“而且說謊可不是成年人該有的行為哦。”
秦妙靈惱了,被黑色中山長衫男人自以為是的威脅給惹惱了。
這個蜜汁男有毛病吧!
她沒有說謊,她說的話比珍珠都還要真!
“這位先生,我不是蠢蛋,我不知道你說的事有多重要,但我說了沒看見就是沒看見!”
“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黑色長衫男人見秦妙靈態度冷硬,知道秦妙靈沒有說謊,可他還是不死心,也不想輕易和秦妙靈撕破臉,於是,他換了個話題問秦妙靈:“秦女士,您不要生氣啊,您說沒看見就沒看見,我們相信您的話。”
“這樣吧,我們換個話題好不好,我們可以征得您的同意,看一下您的手機嗎?”
焯!這是什麼鬼問題?都已經要看她手機了,卻還要問她同不同意!
去你喵的同意!
秦妙靈冷冷的看向黑色中山長衫男人,說出來的話又冷又諷刺:“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問錯了人?不說我同不同意吧,你看著也不像是一個無理取鬨的糊塗人,難道你不知道窺探别人的手機是屬於侵犯别人隱私的違法犯罪行為嗎,我可以去告你的。”
秦妙靈越說越氣,越說越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好人,氣的她又冷冷的瞪了黑色中山長衫男人一眼。
黑色中山長衫男人沒想到在秦妙靈這裡碰了一鼻子灰,不但什麼都沒問到,還被言辭淩厲的警告了一頓,摸了摸鼻子,黑色中山長衫男人悻悻的開口:“秦女士,您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例行公事來問個事而已,既然秦女士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這就告辭。”
說完,黑色中山長衫男人帶著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一口白開水都沒有喝到。
秦妙靈坐在病床上,一臉無語的看著一群人走出病房,心裡鬱悶的吐槽:這群人沒頭沒腦的,有毛病吧。
醫院走廊裡,黑色中山長衫男人帶著一群人走出病房後,臉上和絢儒雅的笑容立馬沉了下去,他目光陰鬱的盯著秦妙靈的病房,眼底閃過一絲怒火。
“雍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身後,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小聲詢問道。
雍景書冷冷的撇了身後男人一眼,冷聲吩咐:“看著她,一分鐘都不可以離開視線。”
秦妙靈不知道病房外發生的事,在雍景書帶人離開病房後,她從枕頭下摸出了她的手機,看著相冊裡的神秘相片,秦妙靈的眼睛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彩。
……
時間一晃而過,深夜裡的醫院格外安靜。
秦妙靈因為額頭上的傷口,睡的很煩躁,傷口上不停傳來的絲絲痛楚,讓她總是忍不住的想要睜開眼睛。
隱隱的,她好像聽見有人在她的耳邊說話——
“爹爹,快來!我們找到孃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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