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同意跟你分手了嗎?”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麻了。
劉雅文被崔旭扯著頭髮,有些吃痛,摟著我的手臂看著我哀求道:
“幫幫我!”
崔旭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
“嗬嗬,草,你看他這個逼樣兒,你還指著他幫你?”
“等會兒他都得挨乾!”
說罷,崔旭鬆開抓著劉雅文頭髮的手,接著拿手點著我的胸口說道:
“就他媽你們那一小幫乾的超兒唄,不知道超兒跟我玩兒的啊,你們是不是有些飄了!”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今天的事兒肯定是不能善了了。與其被動挨乾,不如主動出擊。
“嗬嗬,哥們兒,崔旭是吧。”我從兜裡掏出煙,給自己點上,接著說道:
“你要跟我扯劉雅文的事兒,那咱倆就掰扯掰扯,你要跟我說那個煞筆劉超,那我隻能說,下次我還乾他!”
崔旭一聽這話,一下就急眼了,舉手一圈就直奔我腦瓜子打來。
常年的鬥毆經驗讓我反應很快,一扭頭躲了過去。
接著從嘴上拔下菸頭,狠狠地摁在了崔旭臉上。
“嗤啦!”
菸頭炙烤皮膚的聲音響起,崔旭慘叫一聲,後退兩步。
趁著這個空擋,我拉起劉雅文就要跑。
跟著崔旭的幾個人反應也很快,直接將廁所門堵了個瓷實。
我一看這個情況,知道今天夠嗆能出去了,於是衝著崔旭說道:
“哥們兒,老爺們兒打架别牽扯女的,你看讓她走行不?”
崔旭一聽,張著一張跟糞坑一樣的嘴罵道:
“曹尼瑪,今天你倆一個人也跑不了!”
說著,一個箭步衝到我跟前,一拳悶在了我左眼眼眶子上。
霎時間,眼球充血,左眼一片血紅,模糊著啥也看不清了。
我一把扯過劉雅文的衣服,扯著她就像牆角退去。
在學校打過群架的都知道,如果一群人乾你一個,一定要讓身體靠牆,儘可能減少捱打的面積。
同時也能支撐的身體不往下倒。
因為一旦倒下,那面臨的就是圈兒踢。
這是能要命的!
儘管在學校乾架,大家都留著手,不會真把人往死裡乾,但是在08年的大專,被乾的住進醫院倆月也是常有的事兒。
扯著劉雅文退到牆角時,崔旭跟他帶來的幾個人也快步跟了過來。
我背靠廁所牆壁,眼看著崔旭在最前面就要衝上來,率先一腳踢出,直接蹬在崔旭大腿上。
這一腳直接將崔旭踹了個趔趄。
但是收腳的功夫,崔旭的同伴緊跟著就衝了上來,幾人瞬間成弧形將我圍住。
“給我整死他!”
崔旭站穩身形,指著我吼了一嗓子。
崔旭同行的幾人聞聲沒有絲毫留手,拳腳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霎時間,身體如撕裂般疼痛。
“滾!你們都滾!”
劉雅文推搡著圍毆我的人群,嘴裡不停的咒罵著。
但是,她一個姑娘又怎麼可能是一群大老爺們的對手。
隻見其中一個男的一把將劉雅文推倒在地。
我尚且自身難保,又怎麼能顧得上她呢?
不到一分鐘,我感覺自己快死了,真的就是快死了!
劇烈的痛感刺激著我的神經。
剛剛我就發現,距離我不遠處有一堆用來清洗廁所的拖把。
窩在牆角的我,提起一口氣憋在胸腔。
貓腰猛的竄起,伸手隨便抄起了一根,接著掄圓胳膊,隨機挑選了一個幸運兒,一拖把呼在了他的臉上。
拖把是濕的,我不確定上面是水還是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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